都市言情
高宇在旁邊,雖然看不到那魂魄,但卻能夠感受到身邊的陰冷,還有那打著旋的風!
而至于那道門,更是詭異,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過了一會兒,終于平靜!
“這三個人怎么解決?”高宇問道,聲音中明顯多了一些東西,好像現在更適應了聽從。
“先留著吧,一會兒交給警察!”楊廷說道。
“你去吧,到他說的那個地方守著。這次小心,不要再出手。”楊廷叮囑道。
“嗯。”高宇點頭。
如果是上次聽到這話,恐怕心中多少會不服氣,自己雖然退役,但是名字在軍中依然響徹!心中自有一份驕傲!
絕對不會允許自己被看不起,可是,這次見識了那種恐怖之后,他明了,自己還差得遠!
高宇離開后,楊廷在這倉庫中行走,尋到一間辦公室!
而在那辦公桌上,則看到一疊照片!
照片上面被人做出了各種標記!
有些被打上猩紅的十字,有些被涂了圈,還有些則被無情的打上了一個叉!
看著那些照片,楊廷的眼神冰冷,他不知道這些標記對那些孩子意味著什么,但有一點可以肯定!
那些孩子的命運,將會被這些信筆涂鴉的標記所注定!
而在照片中,竟然還有那個大姐的孩子。
看起來眼睛很大,有一股子靈性!
而他的照片,則被打上了唯一的五角星!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唯一的成年人!一個老外!
正是那失蹤的威廉教授!
照片中,他頭發蓬亂,眼神憤怒,似乎在抗爭這不公!
但那臉上的傷痕,則已經表明了他抗爭的結果!
“這些人在哪?”楊廷拿著照片,對著白眉之人問道。
“在地窖!”那白眉之人回答,經過剛才的教訓,他已經老實了很多,不敢再亂說。
“帶我過去!”楊廷冷漠。
隨后,就來到了倉庫后面的一座空地。
那里有一塊被毛氈蓋著的空地!
把毛氈揭開,竟然露出一個地窖,地窖被一個被圓形的鐵柵欄蓋住!
剛剛打開,就有一股嗆人的味道撲鼻而來,讓人惡心,甚至窒息,連那白眉之人都忍不住的煽動手掌。
而底下,則傳來了躁動的聲音。
全是孩子!
恐懼的擠在一起,看到鐵門打開,甚至連聲音都不敢出,那些孩子的眼神中滿是恐懼!
楊廷看到這種情況,差點忍不住把這白眉之人當場格殺。
里面潮濕悶熱,空氣污濁,蒼蠅亂飛!
這哪里是人待的地方,恐怕就是狗窩都比這要好!
一個個的孩童,眼神中滿是恐懼,有些人的身上還帶著傷!
“把他們弄上來!”楊廷壓抑著怒氣低喝道。
那白眉之人不敢怠慢,隨后,從旁邊找來一個吊籃!
吱吱呀呀!
吊籃放下!
放到哪里,哪個孩子就像是被判了死刑一般,渾身恐懼的顫抖!可是到最后還是乖乖的蹲到籃子里!
看到這個情況,楊廷的拳頭握在了一起,到底經歷過什么!
讓他們寧愿待在里面也不愿離開這里!
而當面對那籃子,楊廷能夠感受到他們的恐懼,可是依然面對!
這是被馴出來的嗎?
一個個孩子全都被吊上來。
可是,站在那里卻戰戰兢兢,有些孩子的雙腿竟然別打斷,還有一些,雙眼被弄瞎!
每一個孩子都低著頭,瘦小的身軀在顫抖,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是什么!
看著孩子,楊廷的眼神陰沉!
那白眉之人看著楊廷更是嚇的渾身顫抖!
“怎么只有這些?”楊廷喝問,此刻,他神色冰冷,顯然實在壓制著怒氣。
白眉之人被問道,渾身一顫,但還是回答道:“這打叉的已被處理完,拉去乞討,打勾的都被運走轉賣,而這畫圈的則留在這里。”
“這個孩子和這個外國人呢?”
“這個孩子是靈童,有大用,所以,就被單獨運走了!至于這個老外,也被運走了,不知道要做什么,估計可以賣零件!”那白眉之人說道。
“該殺!”楊廷怒喝!
隨后,就白眉之人神色大駭!一股勁風襲來,他的后背被擊中!
他慘叫一聲,隨后就被拍入地窖中。
“嘔!”
剛一落地,顧不得疼痛,就開始狂嘔!
因為,他貌似跌落在一坨之上!
看著這些孩子,楊廷的神色中滿是怒氣!
專案組辦公室,眾人一籌莫展!
案情沒有一點進展!眼看著就還剩下一天半的時間了,讓他們心中很是焦急!
正在這時,張曼的電話響了起來。
“你過來一趟吧!這里有些情況。”電話中,傳來楊廷的聲音。
張曼略一遲疑,他便掛掉了!
看著電話,張曼低頭沉吟。
“隊長,我們現在時間已經很緊迫,根本沒有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面,您不要再分心了。”那個女警員付潔對著張曼說道。
從昨天見到楊廷就對楊廷沒有好感,現在又在這個節骨眼上,給隊長打電話,讓她更加反感!
心中暗怪楊廷不懂事!
“我相信他不會無緣無故的給我打電話。”張曼說道。
“他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給您打電話。想必是有所求!托您辦事!”付潔不忿的說道。
“隊長,我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我們要是再不能找到威廉教授,再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交代的話,到時候,恐怕上面不會饒恕我們!”付潔說道。
這個專案組本身就是從各個部門抽調過來,臨時組建的,所以,對于這新上任的隊長不是很服氣,這言談中也缺少必要的敬服!
“可是,你有線索嗎?張曼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
“沒有線索,我們也不能放棄,更不能把精力放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面!
努力了不一定會成功,但是,如果像這樣的不努力,我們就一定不會成功的!”付潔對著張曼指責道道。
“沒準,他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就是掌握了某種線索!”張曼說道。
想起楊廷的行事風格,她有些期待!
“哼,就他!”付潔不屑!“隊長,你這樣把希望寄托在這樣一個人的身上,不感覺可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