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機會!”蘇渃低頭想了一會,又馬上問道,“現在距離嚴老夫人大壽還有多長時間?”
“還有三天的時間,嚴府現在正是進入了為老夫人的大壽最后的準備階段。”葉書禮說道。
“嚴府請了那么多的客人,我們想要混進去想來也容易多了。”蘇渃笑著說道。
“小渃,你說著簡單,當天可是有北燕王親自到場的。”云寒陌可不這么認為,“嚴府又有那么多權貴在,為了保證北燕國那么多權貴的安全,想必守衛只會比往日更加的嚴格,若是我們拿不到那里的請帖,進入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那我們想辦法弄到一張請帖不就好了?”蘇渃一臉的輕松。
“渃渃,我們今天算是徹底的把嚴啟明給得罪了嗎?”云瑤婧在一邊忽然問道。
“得罪倒還不至于,因為今天小哲可什么都沒做,真正得罪嚴啟明的人,是我這個突然出現不明身份的女人。”
蘇渃跟云瑤婧對看了一眼,顯然云瑤婧跟她想到一塊去了。
“皇姐,難道你有主意了嗎?”云寒哲看著蘇渃和云瑤婧眉來眼去的,心就好像被貓撓了一樣,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我們現在考慮的不正是要找一個正當的理由混入嚴府嗎?”云瑤婧笑著說道。
“阿婧現在可是北燕國的風云人物,雖然阿婧假扮的人身份并不高,但是憑借著那三根鳳凰的羽毛,她是絕對有資格參加嚴老夫人的壽宴的。”蘇渃緊跟著說道,“想來北燕國的權貴們在壽宴上看到阿婧,他們一定會非常的高興。嚴大將軍能夠請到阿婧也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
“渃渃,你說一個拿著鳳凰羽毛到葉氏商行寄賣的女人,她出現在嚴老夫人的壽宴上,會不會把嚴老夫人那天的風頭給全部搶光?”云瑤婧跟蘇渃開起來玩笑。
“這種場合你可以說是得心應手,如果你真的愿意的話,我相信當天壽宴的主角最后會變成你!”蘇渃想了想之后回答道。
“皇姐、大嫂,我們可是在正兒八經的商量事情呢,你們就別開玩笑了。”云寒哲悶悶的說道,“這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
云寒哲覺得蘇渃的差別待遇太明顯了一點。
現在可是一個很嚴肅的場合,他隨便插一句話都被蘇渃訓了一通,云瑤婧直接開起了玩笑,蘇渃不禁不生氣,反倒是陪著云瑤婧開起玩笑來!
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
“誰說我在開玩笑了?”蘇渃板起臉反問道。
“嚴府現在對我們兩姐弟恨之入骨,他又怎么可能愿意把那么重要的請柬,送到一個他討厭的人的手里。”云寒哲振振有詞,“我怕倒是你們還沒靠近嚴府的大門,就會被嚴府的人給趕出來!”
“恨之入骨?”蘇渃不解,“我看不見得吧?對你們兩姐弟恨之入骨的人僅僅只有嚴啟明一個,這中間可不包括嚴家。”
“說的嚴啟明好像不是嚴家的人一樣!”云寒哲撇了撇嘴。
“云寒哲,我說你這晉王殿下當了也有些年頭了,怎么想法還是那么幼稚!”蘇渃翻了一個白眼,“阿婧跟嚴家無仇無冤的,你跟嚴啟明之間的那點過節,充其量只能算是小孩子之間的打鬧。這樣上不了臺面的打鬧,嚴家要是真的當回事,反倒是惹人笑柄了。”
云寒哲不服氣的看著蘇渃,他一聽到蘇渃把他跟嚴啟明的過節歸咎于小孩子之間的打鬧,他的火氣就忍不住蹭蹭的往上竄。
說的他在故意惹事一樣,明明每一次跟嚴啟明的沖突,都不是他挑的頭,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你以為我們費那么大工夫,弄出一個鳳凰的羽毛出來是為了什么?”蘇渃繼續說道,“現在你和阿婧也算是北燕國王都的風云人物了,我們布了那么久的局,也該到這個局發揮作用的時候了。阿婧現在想要參加嚴府就被的壽宴,我想嚴府的人一定會拋開那不值一提的私人恩怨,熱烈歡迎的阿婧的到來。”
云寒哲一臉狐疑的看著云瑤婧。
嚴府會歡迎他們,這真的是一件云寒哲無法想象的事情。
“小哲你還是太嫩了些,說到這權貴之間的斗爭,你跟阿婧比起來可就差得遠了。”蘇渃在一旁笑道。
“鳳凰的羽毛忽然出現在了葉氏商行里面,而想要得到鳳凰羽毛的人,跟有資格出席嚴老夫人壽宴的絕對是同一幫人。”云瑤婧說道,“嚴府也一定對我們手里鳳凰的羽毛非常有興趣,說不定他們正在惱怒嚴啟明的莽撞,搞砸了嚴府與我們之間的關系。”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云瑤婧的身上,眾人認真的聽著云瑤婧的分析。
“要知道這鳳凰的羽毛我們拿到葉氏商行是來寄賣的。這東西并不屬于葉氏商行所有,所以這鳳凰的羽毛最后究竟要賣給誰,并不是看權貴們所出價格的高低,還有很大一部分決定的因素,要看我想要把東西賣給誰。”云瑤婧可是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
“皇姐,你的意思是那群權貴到時候會想盡辦法來巴結你?”云寒哲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個是自然,當初我說這鳳凰的羽毛是父親留下的遺物,就算是有人硬要將這鳳凰羽毛買下,我隨便一句他不符合父親為鳳凰羽毛所找的新主人的要求,這樣就能把所有的事情推得一干二凈。”云瑤婧臉上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小渃和皇姐這招可真是厲害,占盡了先機!”云薇一臉佩服的看著云瑤婧,她覺得這次跟著蘇渃出來,她學到了很多東西,“這樣一來的話,相信北燕國那些想要得到鳳凰羽毛的權貴們,一定會想盡辦法的討好皇姐。”
“所以要是阿婧主動提出想要嚴老夫人大壽的請帖,我想嚴府的人一定是很樂意交給阿婧。”蘇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