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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渃發現她真的是半點都糊弄不到云寒陌,不過是話里有一點小小的漏洞,立刻便被云寒陌給揪了出來。
蘇渃眼珠子轉了轉,從嘴角擠出了一個笑容,“我有一個可靠的消息,據說那雪域地底城里也有一個類似的祭壇。”
蘇渃一臉的嚴肅。
云寒陌探究的盯著蘇渃看了一會,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
蘇渃被云寒陌盯著,心里不由的發毛。
看起來不跟云寒陌說的清楚點,云寒陌是不會相信了。
“你有所不知,那弒天奪命陣是一個地級的大陣,如今天炎大陸的陣術師,就是打著燈籠也未必能找出幾個來,更加別說有能布置這樣地級大陣的陣術師,就是我通曉陣術,想要布置地級的大陣也困難重重。”
蘇渃跟云寒陌解釋道。
“弒天奪命陣是上古時候的禁陣,邪炎宗和妖族的那幫人,雖然有想要獲得永生的野心,卻沒有這樣的能力來布置弒天奪命陣,所以他們就只能通過修補的方式,重啟廢棄掉的弒天奪命陣,怒河城的祭壇徹底被毀,他們就盯上了雪域地底城的那個。他們想盡了辦法想要進入到雪域的地底城,并不僅僅是想要那里面的保護,他們更多的是想要扎到隱藏在那里的弒天奪命陣。”
“這些……”云寒陌頗有深意的看了蘇渃一眼,隨即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蘇渃臉上的笑容一僵,“都說了是我得到可靠消息,這消息的真實性你不需要懷疑,這也就正好解釋了,西云國擁有了地圖,為什么不自己去雪域地底城,相反會選擇跟邪炎宗還有妖族合作的原因,更加解釋了云鴻鈞為什么會愿意拿出五百顆紫玉玄晶石,來換取云瑤婧手里的地圖。”
“這么看起來的話,他們對雪域的地底城勢在必得,我們若是不快一些將北燕王手里的地圖搶過來,他們的目的就要得逞了。”云寒陌也發現了啟程去往北燕國的事情刻不容緩。
“你知道就好了!”蘇渃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幸好云寒陌沒有在這件事尋根究底。蘇渃不放心的對云寒陌叮囑道,“總之你日后小心著些云鴻鈞,他如果在追求永生的話,就說明他根本沒想過要把西云王的位置讓出來,你作為他的繼承人,你現在就是他最大的一個阻礙!”
“小渃,我心里已經有數了,你不需要擔心我。”云寒陌收了收手臂,把蘇渃摟的更緊了一些,“你繼續說關于云瑤婧的事情吧?她被打入了冷宮之后,接下來又怎么樣了?”
“你絕對想象不出云瑤婧在東祁國經歷了怎么樣的一段日子。”蘇渃的語氣不由的傷感了起來,“我聽說當初云鴻鈞讓她嫁給東祁王的時候,云瑤婧哭了三天三天,跪在云鴻鈞面前,希望云鴻鈞收回成命,她根本就不想嫁去東祁國。而當事實無法改變,云瑤婧人也來到了東祁國之后,云瑤婧那時候已經認命了,雖然嫁了一個她根本就不喜歡的男人,但她還是決定今后要在東祁國好好的過日子。”
云寒陌靜靜的聽著,他很難得看到蘇渃為誰如此的不平過,特別是那個人還是一點都不好相處的云瑤婧。
云寒陌真的非常的好奇,好奇蘇渃跟云瑤婧兩個人究竟是怎么認識的,又是怎么成為了好友,兩人的關系竟然還好到了蘇渃為了云瑤婧到了連命都可以不要的地步。
“阿婧怎么都想不到,她竟然會被自己的親生父親出賣,以至于她被趕到清心苑的時候,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蘇渃繼續說道,“宮里那些早就看云瑤婧不順眼的妃嬪們,全部都趁著這個時候去奚落云瑤婧。東祁王也不敢直接就將云瑤婧丟入冷宮,他所用的理由是云瑤婧身患惡疾,需要在一處清凈的地方休養。”
“但明眼人只要一看就知道云瑤婧已經失寵了,那些妃嬪們為了報復云瑤婧,就借著東祁王捏造出來的惡疾,燒光了云瑤婧從西云國帶去的所有東西,理由是那全是云瑤婧用過的,不燒光怕被云瑤婧傳染。云瑤婧所有的東西都沒了,除了她從西云國帶去的那個貼身丫鬟,其他凡是跟著云瑤婧陪嫁的那群西云國人,也被東祁王借著惡疾的名義,全部都隔離了起來,最后被秘密的處死。”
“云瑤婧兩手空空的被趕到了清心苑,她連打點下人的錢都沒有,身邊伺候的只有一個貼身的丫環,而這一切全都是在東祁王的默許之下,東祁王被云鴻鈞算計,又沒辦法殺了云鴻鈞的女兒出氣,想來他也看出來了,云鴻鈞根本就沒想過云瑤婧的死活,就算他真的殺了云瑤婧,云鴻鈞也不會流半滴眼淚。相反云瑤婧的死還有可能被云鴻鈞利用,所以他暫時饒過了云瑤婧的性命。”
“東祁王不殺云瑤婧,并不代表他會放過云瑤婧,宮里那些妃嬪和下人對云瑤婧的刁難,其實都是在東祁王暗自授意的。那些妃嬪當初受了云瑤婧的氣,這種時候能光明正大的報復回去,她們又怎么會放過這樣的機會。所以那些人隔三差五的就去云瑤婧住的清心苑找云瑤婧的麻煩。云瑤婧是西云國的公主,東祁王的貴妃,雖說是失寵了,但她們要是直接對著云瑤婧動手,一定會遭人話柄。所以她們不能折磨云瑤婧,就改成折磨云瑤婧的貼身丫環。云瑤婧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丫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打死,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很快清心苑就只剩下云瑤婧一個人了,她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嫡公主,卻淪落到了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的地步,她所在了清心苑,連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每天只有宮女給她送來兩頓飯填飽肚子,這飯往往還不會按時送到,送來的時候飯菜不是冷的,就是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