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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云寒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跟蘇渃解釋會比較好。文
“怎么?”蘇渃皺起了眉頭,隨即釋然道,“不能說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一定要知道的。”
“哎……”云寒陌嘆了一口氣,“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是……”
“都說了我不想知道了!”蘇渃打斷了云寒陌的話。
西云國的事情蘇渃不想插手太多,特別是涉及到西云國的機密,蘇渃連一個字都不想多聽。
“我也說了這沒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我不提前告訴你們,你們最遲到明天也能知道這個消息。”云寒陌無奈的解釋道。
“究竟是什么原因?”云寒哲的好奇心已經完全被勾了起來,他追問道,“大哥你就別關子了,快點告訴我們,反正都是要公開的事情了,我們早點知道,總比遲點知道要好!”
“靖皇后今天帶著使團來到了西云國,父皇沒有在今天的考試現場出現,是為了去迎接東祁國的使團。”云寒陌說道。
眾人還沒能完全消化云寒陌所說的話,蘇渃卻驚訝道,“云瑤婧來做什么?”
靖皇后這個稱呼對眾人而言太過陌生,以至于他們一時間腦子都沒能轉過彎來。
直到蘇渃說出了云瑤婧三個字,他們才反應過來,西云國去迎接的人是東祁國的皇后,他們很久以前就嫁給了東祁王的皇姐——云瑤婧。
“照她所說她是來觀看這次煉藥師考試的,由于在路上耽誤了一點點時間,所以今天才到達西云國王都。”云寒陌說出了他所知道的全部信息。
“照她所說?”蘇渃馬上就抓住了云寒陌話里的重點,“那這就是表面上的原因了?她真正來西云國的目的又是什么?”
“這不是很正常嗎?”云寒哲不解的問道,“原本這煉藥師的考試,大部分別國的觀眾都是沖著考試的主考官,幾位藥圣級別的煉藥師來的。現在東祁王病重,而太子殿下年幼,我記得東祁國的太子,跟北燕國剛過世不久的小太子差不多大年紀,還只有五歲,盡管皇姐在東祁國現在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手握重權,但這一切全都是靠著她的鐵血手腕,建立在東祁王的威信上。皇姐現在可不敢讓東祁王有半點的意外,一旦東祁王去了,小太子繼位,皇姐就不一定保得住他們母子的性命了。像這樣的情況,皇姐來觀看這次煉藥師考試,希望能求得以為藥圣級別的煉藥師為東祁王治病,還能有什么別的目的?”
“看不出來你對東祁國的形勢還挺了解?”蘇渃聽完云寒哲的長篇大論,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皇姐那么厲害,有本事在東祁國獨攬大權,雖然她的名聲在東祁國并不好,但是在我們西云國,可是非常的佩服她,所以對東祁國的形勢也就比其他的地方要了解很多了。”云寒哲笑道。
“原來如此!”蘇渃點了點頭后,又看向云寒陌繼續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的。”
云寒哲頓時就覺得一口氣悶在了胸口,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
合著他解釋了半天,蘇渃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早就告訴過你看問題不能只看表面,你怎么總是那么不長腦子?”云寒陌恨鐵不成鋼的等著云寒哲。
“大哥……”云寒哲委屈的看著云寒陌,他是真的覺得自己的分析非常的有到了,可聽云寒陌的語氣,云瑤婧來西云國的目的,還真不是單純的為了這煉藥師的考試。
“我也覺得靖皇后這次來西云國的目的并不簡單,但她到底是為什么來的,我不是神仙,所以只有她本人才能知道了。”云寒陌苦笑道。
“她今天什么時候來的?”蘇渃問道。
“中午之前就到了。”云寒陌說道。
“既然她對你們宣稱是來觀看這次煉藥師考試的,那么她今晚肯定也會在西云學院里住下了……”蘇渃低頭輕聲分析道,“我們今天的考試足足用了四個時辰,她若是中午就到達的話,最起碼還能看到考試的下半場……”
楚墨一直在旁邊湊熱鬧,關于東祁國的事情他一點都不懂,所以也不好發表什么看法,所以他老實的當起了聽眾。直到蘇渃說起跟考試有關的事情,楚墨是越聽越糊涂了,于是直口快的問了出來。“什么意思?”
“這你還想不到嗎?”蘇渃對楚墨解釋道,“云瑤婧說是來觀看煉藥師考試的,明明能看到后半場的考試,卻根本沒出現過,所以說著考試對云瑤婧而言,一點都不重要。”
“原來是這樣!”楚墨恍然大悟,“難怪你那么肯定靖皇后是另有目的了!小渃,你是不是已經猜出了靖皇后的真正目的?”
“云瑤婧一早就到了,她到了之后的這段時間都在做什么?”蘇渃提醒道,“她今晚可是會來西云學院里住的,但一直到現在太陽都快要下山了,她還沒在學院里出現……”
“你是說陛下!”楚墨似乎明白了過來。
“不錯,這段時間她一直都跟西云王在一起,如果只是單純的父女兩敘舊,那時間也太長了點,再說了,我也不覺得云瑤婧跟西云王之間,有什么舊可敘。加上西云王今天一直沒有在考場出現,我有理由相信,她是在跟西云王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也不知道他們倆有什么秘密……”云寒哲就蘇渃分析的那件重要事情,低頭思考了起來。
“你也不需要猜了,你剛剛不是說東祁王病重嗎?”蘇渃也懶得再關子,“東祁王生命危在旦夕,而東祁國小太子的地位也岌岌可危,云瑤婧為了不危及她在東祁國的地位,而對請來這些藥圣級別的煉藥師幫忙一點把握都沒有,在這個時間她若是跟西云國能夠結盟,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畢竟西云國也算是云瑤婧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