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60524
魏長安心下一沉,他以為自己暗地里投靠了云寒陌的事,被云瑤萱察覺到了。
云瑤萱和云寒陌的關系有點僵,云瑤萱的親哥哥是云寒燁,魏長安作為云瑤萱的未婚夫,他不去幫云寒燁,反而投靠了云寒燁一直看不順眼的云寒陌,也難怪云瑤萱會那么的生氣。
魏長安的心里更急了。
他沒有忽略云瑤萱的那句,等下再找他算賬,那句話的意思翻譯過來,也就是云瑤萱帶著一幫人來到藏書樓,想要針對的人是蘇渃。
魏長安自從知道了蘇渃的本事之后,看到自己未婚妻討厭蘇渃,在他的心里有一千一萬個不愿意,但魏長安又不知道該怎么阻止云瑤萱。
云瑤萱自上次在大殿之上,他比試輸給了蘇渃時起,就一直記恨上了蘇渃。魏長安已經無數次的跟云瑤萱說過了,那場比試輸贏各憑本事,他輸的很服氣。
可惜云瑤萱根本就沒把他的話聽進去。
云瑤萱覺得蘇渃讓魏長安丟了面子。
魏長安丟面子就是云瑤萱丟面子,這口氣云瑤萱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萱萱,有什么事情我們回去再說吧!”魏長安沒有放棄,他伸手過去想要拉住云瑤萱,他輕聲說道,“跟著吳鋒大師學習的幾個月你肯定累了,今天我什么都不做了,陪著你好好放松一下。”
“魏長安,你這是心虛了嗎?”云瑤萱冷笑著看著魏長安,用力的甩開了云瑤萱伸過來的手,“不要碰我!”
魏長安徹底的愣住了,他從來沒有見過云瑤萱用如此陌生的語氣跟他說過話。
他伸過去拉著云瑤萱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
魏長安默默的收回了手,低著頭再也看不出他的情緒。
蘇渃自從這小房間里闖進來一大幫人,她連站都沒有站起來過,她懶懶的在椅子上動了動身體,為自己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她手扶著下巴,歪著腦袋看著門口的這一出熱鬧好戲。
“蘇渃!”云瑤萱很快就把矛頭對準了蘇渃,她怒氣沖沖指著蘇渃的鼻子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竟然敢在藏書樓勾引我的未婚夫!”
包間的外面除了云瑤萱帶來的那一大幫人,另外還聚集起了一堆在藏書樓看書的學生。
云瑤萱鬧出那么大的動靜,換了別的早就被趕出藏書樓了,可眾人發現鬧事的人公主殿下的時候,誰都沒了要趕人的想法。
左右眾人都看不了書了,干脆全都湊了過去,專心的看起熱鬧來。
他們看著云瑤萱找上了門來,起初也是一頭的霧水,誰都不知道這云瑤萱離開了西云學院幾個月的時間,好不容易回來了,這又是鬧得哪一出。
在西云學院的這些學生的印象中,云瑤萱一直都是那個溫婉可人的萱公主,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云瑤萱如此生氣模樣。
蘇渃最近在西云學院的形象壞到了極點,當眾人看到云瑤萱是來找蘇渃麻煩的時候,就已經先入為主的認為,這一切錯的肯定是蘇渃。
而當云瑤萱說出蘇渃勾引魏長安時,眾人更是一片嘩然。
云瑤萱尊貴的身份,讓眾人對她的指控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經常出入藏書樓的學生其實來來去去都是同一幫人,他們天天都在藏書樓居然都不知道。
眾人仔細回憶起了他們每次在藏書樓時的情景,有了云瑤萱的指控,他們也很快想起了以往他們忽略的眾多細節。
似乎自從蘇渃被允許進入藏書樓了之后,她就一直在魏長安身邊轉悠。
后面她有了云寒哲給她的天班通行證,她似乎總是會跟魏長安使用同一個小包間。
云瑤萱果然沒有冤枉了蘇渃,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蘇渃可真不要臉,居然跑到藏書樓來勾引萱公主的未婚夫!
蘇渃面對云瑤萱的指控,連眉毛都沒有抬一下。
她手撐著腦袋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
當蘇渃看到楚雨璇那副奸詐表情的時候,她就已經猜到了這個結果。
房間里跟蘇渃形成了鮮明對比的人是魏長安。
魏長安可沒有想蘇渃那么多,他僅僅只是以為云瑤萱不知道那根筋搭錯了,所以選在了這個時候來找蘇渃的麻煩,他怎么都想不到,云瑤萱竟然是在懷疑他的感情。
魏長安想要跟云瑤萱解釋,但看著云瑤萱眼里滿滿的全是對他的不信任,他忽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魏長安的心就好像被什么東西給扎到了一樣,一抽一抽的疼得厲害。
“你們在吵什么?”
藏書樓的騷動終于引起了學院的注意,藏書樓是林辛負責管轄的地方,他聽說有人竟然敢在藏書樓鬧事,立刻就趕了過來。
林辛過來看清楚了藏書樓圍著的是一堆什么樣的人了之后,立刻就為難的起來。
牽扯到了西云國的萱公主和他最得意的弟子魏長安,這樣的事情,他是處理也不是,不處理也不是。
“藏書樓不是給你們聚眾鬧事的地方,你們全部圍在這里,像什么樣子?”林辛感到了事情的棘手,但他也不能真眼睜睜的看著,而什么都不做。
圍觀的學生們聽到了林辛的聲音,立馬做鳥獸散,只不過他們走也沒有走的太遠,全部都分散在了藏書樓的各處,探著頭繼續關注著這件事的發展。
“林長老,不是我故意想要惹事的!但是這件事我是絕對不能忍的!”圍觀的學生害怕林辛,但云瑤萱一點都不怕,她毫不避忌的對上了林辛的眼睛,指著蘇渃的鼻子說道,“林長老,上次私自外出獵殺妖獸遇險的事情,我承認我做錯了,也接受了學院給我的懲罰,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離開了學院,跟著師父閉關學習煉藥的這段時間里,這個賤女人,竟然在藏書樓里勾引我的未婚夫!”
蘇渃看著林辛也來了,她不要意思再坐在椅子上看戲,她不動聲色的站了起來,挨著桌子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