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蘇渃說的這些事情,天炎大陸上的人幾乎都知道,蘇渃和沈烈從小就在雪域地底城長大,他們兩個只會比天炎大陸上的人知道的更多,所知道的版本也更加的接近事實有意思書院
“雪域國在那個時候雖然強大,但是也像今天的怒河城一樣,算是一個被封閉的國家,異常的排外,可以說非雪域國的人不可踏進地底城一步,只不過這個國家比較小,只有別的國家都城那么大”沈烈說道,“我在想,既然我當初在雪域的地底城也看到了一個類似的祭壇,而這個祭壇很有可能就是弒天奪命陣,那么如此強大的雪域地底城,它忽然消失是不是也是因為弒天奪命陣的關系,有人利用雪域的地底城布置了這個邪陣,然后害死了整個雪域國人的性命”
蘇渃低著腦袋陷入了沉思
沈烈安靜的看著蘇渃,也不催促
那座空蕩蕩的雪域地底城,在外人的眼里,或許就是一個裝滿了寶物的寶庫,但是那里對于蘇渃和沈烈來說,是他們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就跟家一樣
他們對那塊地方相當的熟悉,熟悉到就如同自己的生命一般
沈烈的推論,沈烈覺得整個天炎大陸,除了蘇渃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可以判斷的人,就連聰明絕頂的葉楓都不行
蘇渃想了很久,終于抬起了頭,謹慎的問道,“你這個推論是什么時候想到的”
“在我知道了出了鐘離魘和任衍控制怒河城的真實目的了之后”沈烈看著蘇渃的眼睛,認真的說道,“我覺得在他們的背后,可能還藏著別的什么人,而這個怒河城,只是他們背后的那個人,交給他們兩個的一點開胃小菜”
“你的意思是”蘇渃有點明白了,“天炎大陸還隱藏著我們誰都不知道的一位高人,這位高人的修為或許已經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而四百年前雪域地底城的人在一夜時間忽然消失的事情,就是那個人做出來的,他靠著雪域國的人的性命,不說真的獲得了永生,但是卻活了四百多年,現在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樣的問題,那個人的生命可能無法再繼續維持了,所以他希望再制造出一個新的雪域國,然后怒河城不幸的他成了一個試驗品,等到實驗成功了之后,倒霉的就指不定是哪個國家的人了”
沈烈張著嘴,忽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他不過就懷疑雪域地底城的事情,跟今天的怒河城是同一個人所為,誰知道蘇渃竟然說了那么一大串,還把前因后果給分析出來了
盡管蘇渃的分析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仔細想來,這很有可能就是時間最后的真相
“天炎大陸真的有這么一個人嗎”蘇渃說完了,自己都有點不相信
她雙手抱著胸,手指在手臂上不規則的跳動著
她感覺到她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如果天炎大陸真的有這么一個人,是靠著他人的性命讓自己活了幾百年的時間,那真的是太恐怖了
活了那么久,修為說不定已經超越了武神境界,到了一個誰都想象不到的高度
“你忘了我們的師父是怎么受傷的了”沈烈提醒蘇渃
蘇渃的心頓時便涼了半截
師父對蘇渃而言,是一個神一般的存在
她不知道當年師父外出是去見了什么樣的人,也想象不出是誰能讓那么厲害的師父,受如此重的傷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個高人存在,似乎很多事情就都有了答案,這也證實了,她跟沈烈的推論是成立的
“連師父都打不過他,那我們又怎么會是那個人的對手,又怎么跟他斗”蘇渃的聲音透著一絲絕望
她的師父重傷了那么多年,可她到現在連背后的主謀都沒查得清楚,那就更加不要說那人打傷她師父的目的了
“小渃,我知道這些年你雖然嘴上沒有說,但心里一定是有怪我們的”沈烈嘆了一口氣,“這些年來只有你一個人為了救師父,而四處奔波,你一定在怪我們沒有為師父出一分力”
沈烈說起這個覺得非常的內疚
他為了鞏固七曜樓的勢力,實在是分身乏術,沒功夫幫助蘇渃,也沒辦法幫
蘇渃為了尋找救治師父的方法,差不多把整個天炎大陸的勢力都得罪光了,這樣的情況沈烈還真的不敢對外公布他是邪凰的師兄一旦這樣的消息傳了出現,他的七曜樓就會被當成邪凰的同伙
蘇渃的行蹤飄忽不定,那些恨蘇渃恨得要癢癢的人,即使想找蘇渃麻煩,也沒辦法找到蘇渃的人,所以他們就只有在一邊干生氣
但七曜樓不一樣,七曜樓家大業大,他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即使沈烈的勢力再強大,若是天炎大陸的修者群起而攻之,不出兩年,七曜樓就會從天炎大陸徹底消失
“沈烈,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從來沒有怪過你”蘇渃說道,“師父是我自己決定要救的,跟你們任何人都沒有關系”
沈烈是蘇渃的師兄,但蘇渃從來都沒有正兒八經的叫過沈烈一句
“師父我們是要救,但是我們也要講究方法”沈烈一本正經的說道,“雪域地底城已經成了一座沒有人的空城,你不可能永遠都守在那了,我們到了天炎大陸上,如果沒有自己的勢力,是很難站穩腳跟的,而且七曜樓”
“沈烈,你不要說了”蘇渃打斷了沈烈的話,“這些我都知道的,你需要再說了”
當初蘇渃師父被神秘人重傷,生命危在旦夕,就連藥圣級別的煉藥師也斷定,蘇渃師父最多只有一天的性命了
大家都開始為師父準備后事了,蘇渃怎么都不答應,執意使用冰魄神珠冰封了師父的身體,希望可以在冰魄神珠徹底失去效用之前,找到救治師父的方法
當初所有人都覺得蘇渃瘋了,沒有一個人支持蘇渃的想法
小說鄰居:
《》地址/199/199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