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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河城曾經引起過如此大的恐慌,又至今無人敢踏足,可為什么周邊的國家關于這件事情,一點風聲都沒收到過?”云寒陌問出了他的疑惑。
茶館的掌柜雖然在靜心丹的作用下,暫時壓制住了內心深處的恐懼,可是這個恐懼早已根深蒂固,故事都說完了,他卻沒能從恐懼之中走出來。
此時的茶館老板如同一只受驚的兔子,他說出了當年有關于怒河城的事情,感覺像是在拿著自己的生命在做賭注。
他心驚膽戰的站著,生怕怒河城的詛咒降臨到他的頭上。
“這位公子你有所不知。”茶館老板等了一會兒,在發現自己的身體并沒有異樣后,這才繼續回答起了云寒陌的問題,“怒河城在十幾年前起,早就是一年不如一年,那里除了有些歷史是一個古城之外,所在的位置也不重要。所有人都知道他終有一天會徹底消失,對于這樣的一座古城發生的奇事,大多數國家就算知道了,也只會將這當成趣聞來聽。”
“說的不錯!”云寒陌苦笑著認可了茶館老板的說法。
怒河城確實是一個沒人會在意的地方,這一次若不是蘇渃推論出神龍藥鼎有可能藏在怒河城內,他們也不會想起要去這么個地方。
“還有,十幾年前的那場變故來的太突然,凡是到處宣揚怒河城的人,一個個都暴斃身亡,死的離奇。當初正式因為死了有十幾個人,每個都是在談論怒河城的時候忽然就死掉的,其他的人又哪里敢再到處亂嚼舌根。”茶館老板嘆了一口氣。
當年他也是經營著這間茶館,茶館里每天人來人往的,延林城有什么事情他不知道。從最開始的詛咒流傳出來,到商隊的失蹤,再到怒河城無人敢提。
茶館老板敢說沒人比還要了解整個事件的經過,蘇渃來找他打聽,那可真是找對人了。
他雖然所冒的風險大了那么一些,但還是能賺上那么大一筆錢也是值得了。
“老板,看起來你對怒河城的事情知道的不少,那么你也一定知道要怎么才能過去了?”蘇渃接著問道。
茶館老板倒吸了一口冷氣,“諸……諸位……,那地方太危險了,可千萬不能去啊……”
茶館老板急切的看著眾人,他以為這幾個富家公子小姐,打聽有關于怒河城的事情,僅僅只是出于好奇,誰知道他們聽說了怒河城的恐怖之后,不僅沒有被嚇到,反而興沖沖絕對要去怒河城。
這幾個人要的是的去的,把命丟在了怒河城,豈不就是變成了他害死這幾個富家公子和小姐的,這樣的事情他絕對不能做。
“諸位,這錢你們拿回去吧!”茶館老板忽然就嚴肅了起來,“請你們聽我一句勸,怒河城真的是去得不,你們可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的好奇,而丟掉了性命!怎么去往怒河城就算你們問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們的。”
蘇渃哭笑不得的看著茶館老板,對于茶館老板的好心,蘇渃很感激。
“老板,我們這次來到延林國,為的就是怒河城,即使你不告訴我們怒河城在什么地方,我們也會想其他的辦法過去。”蘇渃微笑著對茶館老板說道,“你也不需要為我們的安全擔心,我們這幾個可都是修者,就算在怒河城發生了什么意外,那也跟你沒有關系。”
“修者……”茶館老板愣愣的看著蘇渃幾個,似乎根本就沒辦法將他們跟那些高高在上,仙人一般的人物聯系到一塊。
“錢你還是收下,這些錢都是你應得的,你提供的情報對我們很有用。”蘇渃說道,“另外你也不需要擔心怒河城的詛咒了,有我們在,那詛咒應驗不到你的身上。”
茶館老板看出了蘇渃的堅持,看著蘇渃如此的不拿怒河城當做回事,只能細細的跟蘇渃說了他記憶中去往怒河城的路線,因為擔心蘇渃途中會遇到危險,還向蘇渃提供了在怒河城沒有成為禁忌之前,他從茶館的客人嘴里聽來的,關于怒河城的逸聞。
蘇渃向來是你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丈。
因為茶館老板的好心,提供了更多有用的線索,蘇渃另外也沒有什么東西好報答茶館的老板,只能又額外給了他一百金幣的小費。
茶館老板在再三謝過蘇渃之后,便帶著伙計一起離開了。
“暴斃身亡?還是在延林城到處宣揚怒河城的人?”云寒哲等到茶館老板一離開包間,這才按耐不住的,向蘇渃小聲的詢問著,“這種事情有可能嗎?聽著茶館老板的語氣,那時候死的人還不少,那些人不會是被這件事的幕后黑手派人給殺了吧!”
“也難怪這座城市的人聽到怒河城的反應會那么奇怪,只要敢說有關怒河城的事情,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死掉,當時經歷過這件事的人,他們心里的恐懼可想而知。”楚墨說道。
“為了要讓這個傳聞深入人心,他們居然害死了那么多無辜的人,真的是太可惡了!”云薇也感到非常的憤怒。
如果說那些商隊還有去往怒河城的修者,他們是因為跟怒河城有牽扯的才發生意外的,但住在延林城的普通人又做錯了什么,竟然也在這個事件中白白喪命,而且他們還有很大的可能,是被這件事的始作俑者給殺掉的。
“我想……”蘇渃若有所思的說道,“那些因為宣揚怒河城暴斃身亡的普通人,他們應該不是被什么人給殺害的……”
“那他們怎么死的!”云寒哲一點都不信,“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偏偏死的就是那群喜歡多嘴的人!”
“所以一定是有人在背地里偷偷下的黑手!”
云寒哲得出了結論。
“茶館的老板不是說那些人死的都非常的突然,而且死狀極為恐怖嗎?”蘇渃淡淡的說道,“我想那些人應該是受到了邪術的影響,被活活給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