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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寒陌和蘇渃對望了一眼,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從對方的眼里讀出了果然如此的意思。
“你也看出來了?”云寒陌挑了挑眉。
蘇渃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你們在打什么啞謎?”云寒哲立刻就不滿了起來,不甘心的說道,“照顧一個我們幾個吧!說點我們能聽懂的人話!”
蘇渃無語的看著云寒哲。
“你們能聽懂他們的意思?”云寒哲看向了楚墨和云薇。
楚墨和云薇老實的搖了搖頭。
云寒哲得意沖著蘇渃揚了揚下巴,想要證明剛剛他的不滿可不是在無理取鬧,沒搞懂蘇渃和云寒陌意思的,不止是他一個。
蘇渃嘆了口氣,頓時有一種云寒哲已經無藥可救的感覺。
蘇渃給云寒陌使了個眼色。
云寒陌立刻會意,打了一個響指,房間里瞬間就出現了一個隔音的結界。
云寒哲幾個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云寒陌會用到隔音結界,就代表著他們接下來的話很重要,而且絕對不能被外人聽到。
蘇渃謹慎的看了一眼隔音結界,確定它已經布置完成了,這才問道。“你們幾個真的信了剛剛那兩人的話?”
“他們難道在是在說謊?”
云寒哲幾人大驚,蘇渃說的可能性他們連想都沒有想過。
他們從見到那對夫妻開始,除了看到棺材被嚇了一跳之外,對兩人說的話沒有絲毫的懷疑。一個正常人,誰會把棺材帶到房間里面?他們說是把父親的棺木帶回家鄉安葬,這也合情合理。
云寒哲、楚墨和云薇仔仔細細的把剛剛那對夫妻說的話又回想了一遍,他們實在是找不出那對夫妻的哪里騙了他們。
“你們也別費勁去想了,那兩個人對我們客客氣氣的,又不斷的跟我們道歉,為的就是要讓我們放下戒心。”蘇渃說道,“還有他們說的話也沒有破綻,偽裝可以用天衣無縫來形容。”
“偽裝的再好不還是一樣被你和大哥識破了。”云寒哲小聲的嘟囔道。
“小渃,他們的破綻在哪里,你究竟是怎么發現的?”楚墨虛心的請教道。
云薇也是一臉期待的看著蘇渃。
這一趟出門蘇渃說是讓他們多多歷練,但究竟歷練具體要做些什么,楚墨和云薇心里一點底都沒有。今天遇上一件那么奇怪的事情,他們一點都沒察覺到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蘇渃和云寒陌卻能輕松發現。
云薇和楚墨覺得,這應該就是他們需要好好學習的地方了。
“那你們真覺得那兩個人是夫妻?”蘇渃繼續提問。
“這不是他們自己說的……”云薇愣愣的說道,“我看著丈夫對妻子那種關心,似乎不像是裝出來的……”
“我也覺得不像是裝出來的。”楚墨點了點頭,“他們倆裝的太自然了,那種感覺即使不是夫妻,也應該是相處了很久的戀人。”
“大嫂,你就別賣關子了!”云寒哲的心就像被貓爪子撓過一樣,已經沒耐心聽著蘇渃慢慢分析,他要立刻知道答案。
“他們之所以裝的那么像,是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一對搭檔!”蘇渃公布了答案,“我以前見過他們兩個!”
“什么!”眾人趕緊追問,“這兩個是什么人?”
“男的叫徐悲合,女的叫莫離歡!”蘇渃冷冷的說道。
“竟然是他們!”云寒陌在一邊驚訝的說道。
“這兩個是什么人?”楚墨幾個聽到這兩個名字,反倒是更加疑惑了。
“原來你沒認出他們來?”蘇渃轉頭看向了云寒陌,不解的問道,“那你是怎么察覺出不對勁的?”
“等等!等等!”云寒哲趕緊阻止了云寒陌的解釋,“這個問題等下再說,你們先說說這個徐悲合和莫離歡是什么人?這兩人的名字連在一起倒是挺有趣的。”
“徐悲合和莫離歡是邪炎宗的左右護法,鐘離魘的心腹愛將。”云寒陌冷笑的說道,“自從那次妖獸入侵西云學院之后,邪炎宗的人就再也沒有在天炎大陸上出現了,我追查了很久沒有查到鐘離魘的下落,想不到今天竟然會在去往延林國的船上,遇到邪炎宗的左右護法。”
“是啊!”蘇渃說道,“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倒是很好奇,他們兩個喬裝打扮,帶著一口棺材去到延林國做些什么,需要勞煩邪炎宗左右護法一起護送,這棺材里的東西想必非常的重要。”
“棺材里面裝著的不是東西!”云寒陌糾正道,“里面裝著的是一個大活人!”
“人!而且是活人!”蘇渃恍然,“原來你看出他們兩個在說謊,是因為感覺到了被他們放在棺材里的那個人的氣息!”
這種事情換了以前,蘇渃或許很容易就能察覺,但她現在修為大減,若不是云寒陌說起,她還真的不知道棺材里裝的是一個人。
“我只聽說過邪炎宗左右護法的名字,他們樣子我還是第一次見。”云寒陌說道,“這兩個人很小心,棺材里面肯定放置了隱藏氣息的寶物,若不是我聽到了微弱的呼吸聲,也差一點要被他們倆騙了過去。邪炎宗的左右護法極少在天炎大陸走動,你是怎么認出他們倆身份來的?”
“我以前見過這兩個人。”蘇渃淡淡的說道,她似乎不愿意解釋太多,于是分析道,“邪炎宗的左右護法極少一起行動,這次他們會一起完成同一樣任務,只能說明棺材里的人對鐘離魘至關重要,只要跟著他們走,就一定能找到鐘離魘的所在。”
“那對夫妻竟然是邪炎宗的左右護法!”云薇經聽呆了。
“你們別被他們倆那副和藹可親的模樣給騙了,鐘離魘就是一個嗜殺成性的變態,有什么樣的宗主就有什么樣的手下,他們倆的修為可都是在武宗境界中期,想要解決掉你們幾個人,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情。”蘇渃警告楚墨幾個人不要輕舉妄動。
“剛剛他們為什么會對我們那么客氣?”云寒哲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