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不動杜忠良還好,一動杜忠良的身體,杜忠良不可自控地又吐了一口血。
“爹?”杜藍山也嚇到了。
“去看看。”杜天黑著一張臉走上臺去親自檢查杜忠良的情況,誰知道,這一檢查,杜天的臉色更黑了:“杜忠良沒用了。”杜忠良竟然被蕭何給廢了。
“爹,這是什么意思?”杜藍山一愣,什么叫作杜忠良沒用了。
沒用的人,不該是蕭何嗎?
“蕭何!”杜天滿是陰冷的雙眸,盯向了蕭何,蕭何廢了他們杜家的一個人才,今天他若是饒了蕭何,杜家的臉面往哪兒擺!
杜天沉著一張臉,二話不說,直接對蕭何出掌。
杜忠良被廢固然可惜,但是杜家不止杜忠良一個有天賦的后輩,但是蕭家不一樣,蕭家就只有一個蕭何能立得起來。
只要他借著今天的事情,惱羞成怒廢了蕭家,蕭家就休想再在杜家的面前猖狂!
“杜天。”蕭越身形一閃,不顧蕭鳳鸞這個女兒,與杜天纏斗了起來。
對于杜家陰損的性子,蕭越豈能不知,所以在蕭何打贏杜忠良的一瞬間,蕭越就緊緊盯住了杜天。
“蕭越,你這是什么意思!”沒能在第一時間廢了蕭何,這讓杜天生氣不已。
“這話不應該是我問你嗎?”蕭越一邊與杜天纏斗,回答杜天的話也是毫不含糊:“這次比試乃是你們杜家提出的,蕭何也應戰了。一旦上了點將臺,只要不傷及性命,便不算犯規。可你一旦出手,你們杜家是什么意思?”
要不是上點將臺有這么一個規矩,杜忠良怎么可能有恃無恐地用泰山壓頂這一招,欲廢了蕭何。
害人終害己,只不過最后被廢的并不是蕭何,而是杜忠良自己而已。
“你!”聽到蕭越的話,杜天無法反駁。
杜天想要贏蕭越,那是不可能的。
杜天想毀了蕭何,只能占一個先機。
蕭喬不中用了,要是蕭越不在場的話,別說是廢了蕭何,就算是杜天要了蕭何的命,都沒人能阻止。
可偏偏,蕭越昨天回到了蕭家,只要蕭越一出面,杜天就碰不到蕭家人的一根頭發。
自知不是蕭越的對手,杜天也不愿意再丟這個臉,唯有先停手。
雖說是杜天偷襲在先,可杜家到底是拆損了一個杜忠良,杜天一停手,蕭越也沒有咄咄逼人,把杜家的人逼進死胡同。
“怎么辦,現在怎么辦?”站在下面的蕭鳳鸞徹底傻了,她的擔心最后竟然真的成真了。
蕭何不但贏了杜忠良,而且還把杜忠良給廢了,從此以后,杜家見了蕭家的人,必如死敵。
她也姓蕭,是蕭家的人,杜家人見了她,能有好臉色?
若是她想嫁給三皇子,杜家人必然反對,杜家是景妃的母家,三皇子的外祖母家,杜家不同意,三皇子怎么可能會娶她?
原本,三皇子對她便忽近忽遠,忽冷忽熱的,這下子,三皇子一定不會再要她了。
想著想著,蕭鳳鸞直接緊張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