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么坑你哥了,他是虛峰殿的弟子,我們是金峰殿的弟子,如今不過是各為其主。就算是仕群對上我們,也沒有手下留情。”
趙天意臉一冷,特別不樂意看到鄭雅兒。
“天意說得沒錯,東西又不是我們送的,而是有人不要臉的偷了。賊喊抓賊,做人還是要點臉比較好。”
許登樓忍了又忍,最后忍不住說了些難聽的話。
紫峰殿跟虛峰殿的人是一伙兒的,虛峰殿的人來偷化瘀膏,還想用化瘀膏對付金峰殿的弟子,是虛峰殿的人不要臉在先。
憑什么虛峰殿的弟子能偷東西,還不允許他們想辦法看好自己的東西,然后借機報復一下的。
“我不想再跟你們討論這個化瘀膏的事情了,我來是為了別外一事。”
鄭雅兒深吸了一口氣,逞口舌之快有什么用,哥哥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與其讓哥哥待在虛峰殿,自然是到金峰殿的發展更大,好不能因為自己一人的好惡,阻礙了哥哥的前途。
“你我之間應該沒什么話好說了,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對天意說吧。”許登樓眉毛一擰,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你跟她都沒什么話好說了,我跟她怎么可能有話說。”趙天意呵呵笑,鄭雅兒愿意紆尊降貴來找他們,除了是仕群的事情之外,還能有別的事情嗎?
“你們倆!”
從來不曾被人如此嫌棄過的鄭雅兒,氣得差點沒哭。
“好了,你們倆誰都別走,我要說的是我哥哥的事情。你們還是不是我哥哥的好兄弟了。你們在金峰殿混得這么好,占盡了便宜,就忍心看我哥哥一人在虛峰殿受苦嗎?當初你們就不是個好的,知道金峰殿好,為什么不拉我哥哥來?!”
要是那個時候,許登樓跟趙天意帶著她哥加入金峰殿,她哥最近也不用受那么多的傷。
“!”許登樓拳頭一握,難怪天意老說他眼睛瞎了,會看上鄭雅兒,這么不要臉的話,鄭雅兒是怎么說出來的。
“行啊,鄭大小姐都這么說了,就當我們跟仕群不是好兄弟吧。”趙天意涼涼地說了一句,都懶得跟鄭雅兒發脾氣,說道理。
對不要臉的人,妄圖以理服彼,那是癡人說夢。
他才不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趙、天、意。”鄭雅兒咬牙,看向了許登樓:“許登樓我問你,你到底肯不肯幫我哥哥一把,讓他加入金峰殿?”
趙天意這個冷熱不進的人,她算是看透了,與其在趙天意的身上浪費時間,還不如多哄哄許登樓呢。
畢竟許登樓以前那么喜歡她,只要她哭一哭,再對許登樓說幾句好話,她就不信許登樓會不點頭。
實在不行,為了哥哥,她不介意吃點虧,讓許登樓占點便宜。
“幫?怎么幫?”許登樓嘲諷地反問了一句。
信心十足,不當許登樓心里有自己的鄭雅兒一點都沒聽出許登樓這句話里的諷刺之意,心中一喜還當自己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