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
在虛言子兇惡的目光之下,蕭鳳鸞話峰一轉:“要是虛言子還想比的話,倒是可以再來一場,只要虛言子還能拿得出彩頭就行。”
“好!”虛言子一口就答應了下來:“不過,你的彩頭依舊得是這瓶修靈丹。”
虛言子瞪著蕭鳳鸞之前拿出并未收回的修靈丹,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剛才那一場比賽,他已經輸了一百顆,這局贏了也只是拿回自己的本錢,這就夠虧了。
可是這瓶修靈丹不一樣,好歹有一百多顆,多賺一顆也是賺。
為此,虛言子很擔心蕭鳳鸞把自己這瓶裝有一百多顆修靈丹的瓶子拿回,把他輸的那瓶拿出來賭。
“可以。”蕭鳳鸞點頭,餌不夠多,怎么能釣得到大魚。
只有讓虛言子覺得自己不會吃虧,這場比賽才能繼續下去。
“不過丑話說在前面,虛言子你已經輸了一百顆修靈丹了,你確定還有一百顆修靈丹拿來與我賭嗎,我不接受賒賬。”
要賭可以,把賭本拿出來。
“金言子只管放心,我說過,我絕不是那等空手套白狼的人。”虛言子磨了磨牙,恨死了蕭鳳鸞的利嘴,極是不甘愿地又掏出了一瓶裝有百顆修靈丹的瓶子來。
要是蕭鳳鸞剛才不提的話,虛言子是絕對不會拿出第二個一百顆的,就算是數了,他也有借口把第二場賭約的彩頭給賴掉。
可是蕭鳳鸞這么一提,虛言子要么拿出修靈丹,要么放棄比賽,把丟臉光。
“原來虛言子是個款爺啊,虛峰殿的弟子們有福了。”手里有那么多的修靈丹,難怪虛言子的底氣那么足。
在場虛峰殿的弟子臉色一變,整個人變得郁郁寡歡了起來,其中也包括了鄭仕群這個新弟子在內。
虛言子的手里至少有兩百顆的修靈丹,但是鄭仕群這些內門弟子,連一顆都沒有撈到過,更別說像金峰殿門下的弟子一般,什么都不用做,也能拿到六顆。
想著自己還是前五十的內門弟子,鄭仕群就覺得自己呼吸不暢,心里很是不痛快。
言子與言子之間,當真是不能比,金言子大方地就跟散財童子似的,而他的這位師父卻是特別會“過日子”。
“師父,你說這一次虛言子拿出十足的實力,又有充分的準備,虛言子會不會贏了金言子?”曲陽站在紫言子的身邊,“關心”地問了一句。
“是啊紫言子,你說這一局,他們倆誰會贏。”
已經安定坐下來,可以翹著二郎腿,喝著茶,整個人悠閑地似在茶館之中聽說書一般的何光道嫌不夠熱鬧,也追問了一句。
讓虛言子這個老匹夫再得瑟,敢欺負大美人,該!
“金言子實力不俗,的確有與虛言子旗鼓相當的實力。”紫言子淡淡地笑了笑,只是語氣卻不及之前那般淡定自若,風輕云淡。
“所以說,紫言子覺得兩人之間還是虛言子更勝一籌了?哈哈,我則不然,我更看好金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