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鄭仕群一臉的遺憾:“現在我們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只要想,便能在一起把酒言歡了。”
“那還不簡單……”許登樓笑是攬住了鄭仕群的肩膀,寬慰鄭仕群。
“登樓說得對,我們都是廣清宮的弟子,離得又不是很遠,只要仕群你想我們了,就來看我們,或者是我們去看你,想喝酒還不容易嗎?”
趙天意笑呵呵地替自己三人滿上酒,及時打斷了許登樓的話,不讓許登樓把話說完,然后又把兩杯酒分別塞在了鄭仕群跟許登樓的手里。
“我……”許登樓眨眨眼睛,他不是這個意思啊,他是想讓仕群也來金峰殿,兄弟三人拜同一個師父不就好了嗎?
“行了,有些話,你不用說,我們都是兄弟,明白的。”趙天意架著許登樓的手,直接讓許登樓把手里那杯酒給喝了,以酒堵住許登樓的嘴。
鄭仕群的眸色立刻暗沉了下去,原本聽到許登樓的話,鄭仕群臉上出現了笑容,他早就知道,登樓這個兄弟沒有白交。
但讓鄭仕群沒有想到的是趙天意的反應,鄭仕群皺著眉毛,剛才的事情,天意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喝喝喝,仕群,你可多喝點,不醉不歸。”趙天意面上不動聲色,一個勁兒地勸酒,不讓鄭仕群再有機會提之前的話題。
直喝到三人都有些微醉時,三人的相聚才暫時告一段落:“仕群,我跟登樓就不送你了,下次,下次我跟登樓去虛峰殿找你。”
扶著兩頰通紅,腳步不穩的許登樓,趙天意說話的聲音有一點大舌頭的味道,手抬了幾次,卻沒能爬起來送鄭仕群。
“行、行了,我也走了,下次等你們來找我。”鄭仕群的眼睛也像是蒙上了一層霧一般,腳步一穩,一搖一晃地離開了金峰殿。
直走出了金峰殿后,鄭仕群的臉才一下子拉了下來,搖擺不穩的步子也變得平衡起來,就好像他根本就沒有喝過酒,也沒有喝醉一般。
本來他還以為這件事情很好解決,現在看來是不行了,他得另外再想辦法。
他成了虛言子的弟子,他之前的想法現在看來,到底是太過簡單了。
“天意,你剛才到底是什么意思?”
鄭仕群沒有醉,許登樓跟趙天意的酒量也沒有那么差,鄭仕群走遠了之后,許登樓的眼里恢復了清明,然后不明所以地看著趙天意。
“剛剛要不是怕引起仕群的懷疑,我早就想開口問你了。”
“算你還有點小聰明,竟然知道裝醉。”趙天意笑了,在許登樓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吃一塹長一智,鄭雅兒的事情上許登樓是真的進步了。
“什么意思?”拍開趙天意的手,許登樓一臉的不樂意:“你今天要不把話說清楚,休怪我對你翻臉,仕群可是我們的兄弟。至于鄭雅兒,也與他無關。”
天意沒必要因為鄭雅兒的關系,拉開和仕群的距離啊,這對仕群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