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大的說法,聽著就有些可怕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以何光道的才能,他有沒有老三這個師父都一樣,老三也沒什么好教他的。說句不好聽的話,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多少師徒情份。”
紫言子冷嘲一笑:“現在也沒別的人,你在我的面前就不用再遮遮掩掩了,你不是比我更早懷疑何光道有問題,還與那個周常往來甚密。”
虧得那個周常已經死了,否則,他還得替老二掃掉這個尾巴。
“別提了。”虛言子甩甩手,虧他在那個周常的身上費了不少心思,最后卻是什么收獲都沒有。
“繼續盯著何光道還有這位新的金言子,這兩人透著一股古怪。”紫言子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一提到蕭鳳鸞時,語氣里有著一抹無法忽視的謹慎。
“呵呵呵。”
虛言子干巴巴地笑了三聲,然后渾不在意地說道:“就那么一個小姑娘,有什么好在意的,剛才她是什么樣子,你我都看到了,這種人,太張狂成不了大器。”
不就是當上了區區一個金言子,骨頭輕得都發飄了。
“又忘了,殺老三的人也是一個小姑娘。”紫言子皺眉,哪怕金言子剛才的表現的確不堪入目,但他還是不放心。
金言子少年有成,性子猖狂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今天他所看到的一切當真就是金言子的本性,那么金言子的確不足為懼,就算三言子變成四言子,他也無所畏懼。
但若不是呢,剛才他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金言子在演戲,那又怎么說?
老三的仇,他必報,在報了老三的仇之前,他當然不可能再讓人傷害自己和老二。
“大哥,老三的死我們一定會弄清楚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那個姓蕭的女人找出來,只有找到她才能查明一切。”
虛言子放心地說了一句。
虛言子對上一任清言子的死的確很憤怒,但這單只是兄弟被人殺了的憤怒。
要說殺了自己兄弟的人有多高的本事,虛言子根本就不相信,一提到蕭鳳鸞這個嫌疑人,虛言子的語氣里充滿了蔑視。
“好了,你趕緊走吧,別被宮主的人發現了。”紫言子搖頭,也沒再多說什么。
“行,那我走了,近來宮主的疑心病是越來越重了,真是閑著吃飽了撐的。”
提到魯道子,虛言子的語氣里全里埋怨,這才不堪地離開。
明明他們三兄弟的感情很好,就因為擔心宮主想太多,他們三人都不敢相聚太久,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虛言子拍了拍自己的衣擺,帶上自己最新“寵上”的徒弟,很快也離開了紫峰殿。
“宮主,金言子是最早離開的,金言子一走,清言子就追著金言子跑了。反倒是虛言子在紫言子那兒多留了一會兒。”
四位言子的聚會才結束,魯道子那邊的順風耳已經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了魯道子。
“呵。”魯道子冷笑了一下,沒再多說什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