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答案,真浪費她的感情啊。
“不過,金言子……”其他人去了那三位言子那兒,真的沒關系嗎?
紫言子是頭笑面虎,曲陽跟藏敖暫時沒有危險,但曲白和長歡的情況就糟糕多了。
指不定虛言子那頭餓狼一個沒忍住,早早就對二人下手了。
“哈哈哈,也不用這么擔心。”蕭鳳鸞笑,哪怕虛言子當真是餓中色鬼,他也不可能這么急著就撲倒長歡和曲白的。
虛言子不缺男人,他門下有那么多的男弟子,只要虛言子想,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餓”著的,作為上位者,他們更喜歡捕獵的過程。
依她看來,虛言子不但不會強迫長歡和曲白,反而會耍一些小手段,要長歡與曲白心悅誠服地雌伏于他的身下。
這么一來,兩人還能安全一段時間。
“風袖,給那個叫許登樓的人,送個消息過去。”蕭鳳鸞眸光一閃,想到了今天在大殿上聽到的八卦。
“為何?”冥王夫人與那些人又不熟,而且看那些人與冥王夫人相處得也不好。
“看熱鬧。”蕭鳳鸞毫無羞恥心地答了一句:“我不嫌熱鬧大,熱鬧夠鬧才好看。”
“冥王夫人想讓他們知道什么?”冥王夫人說得都是對的,只要不是冥王夫人對那三個臭小子有意思,其他的她無所謂。
“只需要把何光道跟虛言子的情況告訴許登樓就夠了,記住,只告訴許登樓。”
“是。”風袖領命,以最快的速度,將蕭鳳鸞吩咐下來的事情辦好。
“小丫頭,你怎么就對這個許登樓另眼相看,老子怎么就沒看出來那個叫許登樓的男人哪兒特別了?”
風袖走后,骨老出聲問蕭鳳鸞,干嘛要特別照顧這個許登樓,而且只把這個消息告訴許登樓一人。
“那是一個可憐的娃,就單純看他可憐而已,好歹他的三觀還正。當然,你也可以解讀成,在這四人之中,我就看許登樓順眼。許登樓跟那些人之間的間隙已經有了,我不介意把它弄大一點。”
知道了何光道跟虛言子的情況,許登樓四人有的痛苦了。
“那個叫鄭仕群的人不傻,紫言子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應該能夠感覺得到。”
“所以你是說,你想收他們為弟子?這不是找虐嗎?”骨老扯了扯嘴角,他越來越無法理解小丫頭的做法了。
“誰說就一定只能拜在我門下了,你等著看好戲就行了。”蕭鳳鸞打了一個哈欠,好歹他們八人都打入了廣清宮的內部。
“多謝姑娘相告,金言子的恩情,許某銘記于心,定會找機會報答的。”收到消息后,正猶豫不決的許登樓臉上露出惶然之色。
好在金言子大人不講小人過,將這么重要的情況告訴他,要不然的話,他們很有可能做出錯誤的選擇,害了自己一輩子。
“無妨,我走了。”風袖高冷地說了一句,就留給許登樓一個背影。
許登樓吐了一口濁氣,連忙抓緊時間去找鄭仕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