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她很清楚，其實，你也明白了不是嗎？”
“院長，說話不要這么直白，會不討喜，也會讓我更傷心的。”衛斯遲拿出平時在女子面前打笑的模樣，對著李復說了一句。
是啊，真心換真心，壞就壞在，他起初遇到蕭鳳鸞的時候，不夠真心。等他想要拿真心去換蕭鳳鸞的真心時，蕭鳳鸞卻已經不接受了。
最初衛斯遲接近蕭鳳鸞，純粹是沖著蕭鳳鸞的才能去的，他想把蕭鳳鸞挖到丹藥坊，為丹藥坊增加實力，從而削弱神農百草學院的實力。
后來，哪怕蕭鳳鸞并不吃這一套，卻也拒絕了加入神農百草學院的邀請，一下子，衛斯遲就放心了不少。
要不是蕭鳳鸞當時拒絕加入神農百草學院的態度那么堅決，衛斯遲就不會因為放心而先去做了自己的事情。等他想去找蕭鳳鸞的時候，蕭鳳鸞早就因為與蕭家的矛盾而離開了龍翔國，不知所蹤。
衛斯遲感覺到，他跟蕭鳳鸞之間似乎永遠都差了那么一點，或許，差的并不止一點。
“我只是希望你錯過了蕭鳳鸞，不要再錯過下一個好姑娘。”李復搖頭，他剛才的話的確是尖銳，卻也是想衛斯遲清醒一點。
衛斯遲那個姑娘的一輩子，已經被毀了，他不想再見到衛斯遲因為這些仇恨，也錯過幸福。一個神農百草學院，造成的悲劇已經夠多，他不希望這種情況繼續延續下去。
更何況，衛斯遲是他的得意門生，他最希望的就是看到衛斯遲能夠從那件事情里解脫出來，好好過日子。
“下一個？”衛斯遲嘆了一口氣，又恢復了一往那種吊兒郎當似乎永遠沒有正經時候的表情：“見過最好的了，你讓我退而求其次，你說這個可能性在多少？”
“……”李復薄唇一緊，直接拿起李時奇留下的那份名單，朝著衛斯遲的腦袋砸了過去。既然知道蕭鳳鸞才是自己最想要的姑娘，那最初的時候，衛斯遲干嘛要懷有他意地去接近人家姑娘。
真當自己帥得沒人能抵擋，用平時哄別的姑娘那一套，也能哄住蕭鳳鸞。就衛斯遲這個破性子，一旦遇到真正聰明的姑娘，好比是蕭鳳鸞，那表現跟咸魚沒區別，還敢在他的面前吱吱叫。
衛斯遲大叫著，抱著腦袋就從李復的書房退了出去。直到離開李復的視線，衛斯遲的笑臉才拉了下來。不是不想去追，只是沒法追了。
這幾天時間，衛斯遲已經把蕭鳳鸞的情況打聽清楚了，莫說是曲陽了，就連百味生，衛斯遲都沒有半點懼意。他相信，只要自己肯去爭取，想贏這些人，并不困難。
可惜的是，衛斯遲派人打探到在蕭鳳鸞的身邊，似乎還有一個神秘的男人。這個讓自己摸不清底細的男人，讓衛斯遲感到了莫大的威脅。
本著一股對情敵本能的直覺，衛斯遲覺得，跟在蕭鳳鸞身邊的所有人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