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鼠是被曲家收買之人的綽號,昨天曲家大手筆砸了那么多的銀子,如果是小賄小賂,丹藥坊里的其他人自然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隨死老鼠鬧騰了。
可那么大一筆銀子,已經超出了底線,所以刁競進不能再視而不見,由著死老鼠去,便把此事上報了。
今天看到昨天收買門的雙方正主,刁競進就又把死老鼠的事情給想起來了。為了這次的收買門,死老鼠已經被罰禁閉,三年內不得接觸任何丹藥練習,只能在丹藥坊做粗雜工。若是不愿,死老鼠可以直接離開丹藥坊,從此后不再是丹藥坊的弟子。
“來的不是她,是那邊那個女的身邊的男人。”孫全搖頭,要是昨天來的是這位姑娘,就死老鼠的尿性,他要的可就不光是銀子了。
“的確。”刁競進輕蔑一笑,就天上這兩上飛斗的女子,不但皆是相貌不俗,且靈氣逼人,非池中之物。像這樣的女子,便是一國之主,都未必能配得上,更何況是死老鼠這種凡夫俗子。
要是死老鼠敢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以這兩女子的厲害,只怕死老鼠就要名副其實了。
這兩姑娘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以前怎么從來沒見過,更沒有聽說過?
“蕭姑娘她……”地跟玄看到,蕭鳳鸞與穆朝辭對戰,竟一副勢均力敵的情況,兩人眼睛一瞪,差點沒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哪怕穆朝辭被冥王打傷,功力受限,但穆朝辭可是冥府的圣水,用慣了冥府的晶瑩之水啊!
看到穆朝辭不過是受傷了,便與蕭鳳鸞打了一個平手。一時間,地跟玄不知道該為蕭鳳鸞的強大感到高興好,還是該為冥府出了這么一個圣女感到羞恥好。
想著穆朝辭前不久,才把一滴寶貴的晶藍之水浪費給了寒潭里的冰獸,地抽了抽嘴角,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才好了。要是穆朝辭能把那滴晶藍之水用在正途上的話,今天也不至于那么難堪。
隨即再想到,昨天蕭鳳鸞就把他帶回的那頭被喂過晶藍之水的冰獸給煮了,大伙一起吃了,地的抽嘴又抽了抽。他可不可以認為,今天蕭姑娘之所以如此厲害,其實那頭冰獸的肉,也是功不可沒?
這么算來,穆朝辭又做了一件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
莫說地跟玄心潮澎湃,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就連穆朝辭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她從來沒有想過,區區一個下界女子,也能與自己打個平手。
穆朝辭從來沒有把自己身上未愈的傷勢放在心上,更不認為,自己受傷了,蕭鳳鸞就有資格與自己平手。但眼前這一幕,卻叫穆朝辭恨得眼里直冒火。
想著地跟玄正看著自己和蕭鳳鸞,穆朝辭臉上就一陣火辣辣的難受,就像是被人扇了幾十個耳光一樣。
蕭鳳鸞與穆朝辭過的招數越多,穆朝辭的臉色就越難看,招招下殺勁,恨不得能一巴掌拍死蕭鳳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