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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有人啊?”江詩語驚訝地叫出聲來,又連忙自己捂住嘴,詫異地看著洛傾歌,目中露出疑惑的神采。看·
洛傾歌點點頭,說道:“沒關系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必緊張。”
江詩語聞言果然放松下來,她對洛傾歌很是信賴,洛傾歌既然告訴她沒有事,那就定然不會出事了。
“洛姑娘,那........我什么時候可以開始修煉?”江詩語一點就通,果然不再去想暗處有人跟蹤的事,而是將注意力放到了洛傾歌方才提到的修煉上。
洛傾歌沒有急著回答江詩語的問題,而是轉而問道:“你決定好了?”
江詩語露出了一抹輕松的笑容,肯定地說道:“我想跟您去修仙之人的地方,想跟您回青陽宗。”
“我會給你準備些靈藥,先將身體養好。再過七日,我便助你引氣入體。”洛傾歌這才回答道。出了這樣的事,她倒也沒想著一定要在世俗界呆滿十年再走。
若無意外,等到處理完越國的事情之后,她便準備帶著江詩語回到宗門。
江詩語已經到了及笄之年,這時候才開始修煉已經算是晚了,萬不可再耽擱下去。說到底,江詩語畢竟是大師兄的子嗣后代,洛傾歌不能丟下她不管。
“你閉上眼,在這上面坐下。”洛傾歌從儲物鐲內取出一塊清心草編制的蒲團,放在地上。
司徒玄用神識將暗處隱蔽之人注視的目光隔絕開來,讓人看不真切洛傾歌她們的動作。·
江詩語聞言按照洛傾歌所說,盤膝坐在蒲團上,閉上雙眼,等著洛傾歌下面的吩咐。
“靜下心來,感受身邊的環境。”洛傾歌接著說道。
江詩語便依言讓自己沉靜下來,她感覺自己的心神從沒有過如此明凈,哪怕閉著雙眼,她似乎也能感覺到周圍的一草一木,在隨著清風自由擺動。
感受著身旁小溪中的潺潺流水。
感受著頭頂空中偶爾飛過的幾只鳥雀。
洛傾歌這是準備借著眼下的機會,讓江詩語試著感受到周身的靈氣,為以后引氣入體打好基礎。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江詩語睜開雙眼,剛想開口給洛傾歌講述自己方才的感受。
還沒等她開口,遠處便傳來了一整噠噠噠的馬蹄聲。
這至少是十幾匹馬一起奔馳才能發出的聲音。
江詩語側過頭去疑惑的看向洛傾歌。洛傾歌這才開口說道:“看來是正主兒來了。”
“是先前窺視我們的人?”江詩語好奇道。
洛傾歌點點頭,開口輕聲說道:“嗯,若我猜得不錯,來者你也認識。”
江詩語愣了愣,隨后心中便有了猜測...........
“不會是........福瑞公主吧?”江詩語愕然道。
洛傾歌輕輕點了下頭,肯定了她的答復。
接著,一道火紅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她們眼前,只見一紅衣女子一馬當先,駕著座下的白馬從樹林中竄了出來,直向洛傾歌他們所在的方位飛馳而來。
在紅衣女子身后,緊跟著的是兩位騎著棗紅馬的侍女。
再往后,則是一隊十人,身上穿著的赫然是皇宮禁衛軍的裝束。
白馬停在了離洛傾歌一行三人不過兩丈遠的地方。
福瑞公主居高臨下的看著洛傾歌三人,洛傾歌他們卻恍如沒見到她一樣,還在自顧自的繼續說著自己的話。
福瑞公主就這么看了半響,隨后她輕輕一揮手,身后一位侍女便縱馬向前一步,對著洛傾歌幾人大聲斥責道:“大膽,見到當朝公主,還不快快跪下行禮!”
世俗界確實有如此的規矩,百姓見到皇族,下跪行禮實屬正常。
可惜的是,洛傾歌他們不但不是越國之人,更不是需要遵守這些禮節的普通人。福瑞公主若是想借著禮節來羞辱他們,那可陣就是打錯了如意算盤。
洛傾歌抬了抬眼皮,輕瞥了那侍女一眼,將手中捏著的一片普通樹葉彈飛出去,樹葉飛向侍女座下的棗紅馬。接著,只見那匹馬的雙膝一軟,就將侍女從馬背上甩了下來。
待將侍女甩下身來后,那馬又奇跡般地自己站了起來,仿佛先前一點傷都沒有受過一樣。
這棗紅馬是無辜的,洛傾歌可不準備讓它跟著受傷,那樹葉上裹著的是她的靈氣,根本就不會劃破棗紅馬的皮毛。
倒是福瑞公主看著這一幕,將自己的目光終于分給了洛傾歌些,她倒是沒想到,這個女子還有幾分本事!先前在珍香樓相遇,她還只道這女子是會些武功而已,現在看來,這女子的實力分明也不弱,至少比她要強上不少。
福瑞公主的另一位侍女見到自己的同伴如此遭遇,原本想要喝斥出口的話立馬咽了回去,這從馬背上摔下去,說不得會被摔斷骨頭的啊,她可不想吃這種虧。
不過福瑞公主可還在身邊呢,那侍女也不敢退卻,雖說沒膽子再挑釁實力不俗的洛傾歌,但江詩語這樣的小人物,她倒是絲毫不怵。
“江小姐,你在皇城可是住了不少時日了,該不會這一病將腦子也病糊涂了吧?還不快過來向公主殿下見禮。”那侍女指著江詩語開口說道。
可惜的是,今日的江詩語早已不同往日,她剛答應過洛傾歌以后不會再自怨自艾,不會弱了青陽宗的威名,更不會弱了自己的氣度。
這時候,自然不會向福瑞公主低頭,更不會被一個小侍女說的服軟!
“恕我眼拙,公主殿下我自然是認得的。可殿下如今未身著朝服,就莫要怪我無理了。”江詩語淡淡開口道,她說的也是有理有據的。
百姓又不是人人都認得了所有皇親國戚,那些個公主郡主若沒身著帶品級的朝服,誰又能挨個記得清楚她們的臉?
“你........放肆!”侍女一時語塞,氣急道。
江詩語冷眼看她,又繼續說道:“放肆?我乃柳州城江氏之女,江家有開國先皇欽賜的牌匾,乃詩書禮儀之家。我父親乃是朝廷三品大員。你又是何身份,憑何斥責朝廷命官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