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一張卡片?能讓周前輩延長壽命?我多嘴了……”
譚偉還是沒忍住,對農奴卡多有質疑。只是看到林郎的眼神后,猛然醒悟,立刻收聲住嘴,不在說話。
他只是事外人,與兩人沒有關系,偏偏多嘴,顯得沒有城府,涵養不夠。
“寫下名字就可以?”
周仁松根本沒理會譚偉,掃了一眼農奴卡上面的字,面色凝重,眼睛中多了慎重問道。
雖然看著是一張卡片,但精神力根本探測不透里面有什么玄機,更別說有什么埋伏之類的。
“對,用鮮血寫下你的真名,然后稍稍等待就會看到結果!”
林郎手里拿著一塊金屬碎片,仔細探測其中使用過的材料。
漫不經心的回答,并不在意周仁松信不信。
“好!明白了!”
周仁松自然也在觀察林郎的一舉一動,看看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現他所有注意力都在陣法上,對他好像可有可無的樣子。
那一刻,他就明白了,農奴不農奴的,林郎不在乎。
鄭重的答應一聲,咬破中指,硬擠出一些黑紅色的血液,在農奴卡上寫自己的名字。
畢竟到了壽命的盡頭,血液中的活力,已經沒有多少,蘊含的都是死性物質。
林郎很快研究出了所有陣腳,需要的材料,也大概明白了煉制的過程。
“譚偉落霞鎮里,給我準備天青石,落櫻鐵,丙艮銅,天星沙……”
查看出來了原料,自然需要準備材料,將它們再次拼接起來。
“啊?這……我都不知道是什么!要不,我帶你去倉庫,你挑選吧!”
譚偉聽到林郎一連報出了三十八中材料,整個人瞬間懵逼了。
讓他領兵打仗,沖鋒陷陣,那沒問題,可是要問各種材料,不如問問手下的侍衛,可能知道得還多點。
沒有辦法的他,只能說帶著林郎去倉庫,任他挑選。
倉庫的人,肯定知道各種材料都有什么。
而這些珍貴的東西,肯定儲存在統領府的秘密倉庫中,除了統領,還真就只有他知道地方了!
“前面帶路,最好找多一點人過來搬運,需要的很多!順便也為我打打下手!”
林郎很清楚,現在不是客氣的時候,直接提出了更多要求。
為了落霞鎮,譚偉所有要求一律答應。
“我,怎么沒反應啊?”
林郎兩人準備去倉庫的時候,周仁松瞪著昏黃的眼睛,迫不及待的問道。
眼看著卡片繞了一圈,隱沒在身體內,再也沒有動靜了,身體卻沒有絲毫變化,他有些急了。
“你身上開始冒光了,慢慢等就好了!”
林郎看到他身體向外放射光芒了,指點一句,讓譚偉帶路。
寶物倉庫,竟然在統領府最深處一座花園的假山內。本就夠隱秘的,里面還有兩個破虛境高手,穿著靈武在守護著。
幸好是譚偉跟著來了,否則,又得耽誤時間。
守護寶藏的人,之人令牌虎符,不認人!得知外面的防護陣法被人攻破,齊齊刷刷的震驚不已。
當聽說跟來的林郎,能夠修復陣法的時候,兩人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只是礙于當初的命令,沒有質問,按照林郎的要求,正好是一份防御陣法中心陣盤的材料數。
當得知材料的具體數量時,對林郎的質疑,完全消失了。
整個寶庫內,也就只保存著一份材料,才讓兩人相信林郎。
為了見證林郎是否使用在修復陣法方面,兩兄弟跟著三人,將三十八箱材料拿到露天陣臺旁邊。
“行了,兩位前輩做我的下手正好,畢竟你們認識材料!”
五個人用真元大手,輕松將材料全部運回來。
林郎渾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已經變成五十來歲老人模樣的周仁松,對同樣身穿灰色戰甲,手中拿著制式寶劍的兩人說道。
“我們哥倆也正想見識見識小兄弟的手段,畢竟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已經幾萬年沒人動過了!我們的守護者,也是代代相傳,完全不知道怎么使用!”
面對林郎的吩咐,身穿灰色戰甲的鄭家兄弟,點點頭同意了。
“林小友,是真的!我感覺現在的身體,最少還有一千年的生命,血液里充滿了勃勃生機,正是我最巔峰狀態的時候!半只腳踏進脫胎境!”
看到林郎的時候,周仁松已經激動到語無倫次的程度,等到他安排完兩個人,立刻上前,將自己的情況,告訴了林郎。
此刻身上的金色戰甲,正好合身,頭上也長出了濃密的黑,散披在肩膀上。
一張臉,年輕了三十歲,上面的老人斑全部消失,皺紋也只剩下一點點,面色紅潤。
“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如果不是看到您身上的鎧甲和武器,不是對您熟悉,我絕不相信!一張小小的卡片,真的能改變人生!”
譚偉從到這里開始,眼睛就沒從周仁松身上挪開,聽到他的聲音,猶自不敢相信。
這種變化,太具有顛覆性,讓人真的難以相信,卻有不得不信!
“什么卡片?什么改變人生?這位前輩的實力,確實深不可測!”
鄭家明聽到譚偉的驚呼聲,皺著眉頭,下意識的問道。
肯定生了不得了的事情,要不然不會讓一位破虛境中期的高手,如此激動不已。
“你不知道,我剛剛只有三個月的壽命……”
“邪魔來襲!邪魔來襲!所有高手就位!”
就在周仁松準備將林郎的神奇之處講出來的時候,天空中傳來真元震蕩的聲音,邪魔來了。
“以后再說,我們去迎戰了!林小友,您的恩情,我永遠不忘,只要有用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聽到聲音的周仁松立刻轉移話題,神色變得極其興奮,與林郎打聲招呼,立刻向南方沖去。
壽元還有一千年,那么這一段時間,就可以盡情戰斗,努力提升自己,爭取將壽命延長下去。
“統領,等等我!林兄弟,以后落霞鎮就是你的家,只有來,必定請你喝酒!”
譚偉將青銅盔待在頭上,只露出雙眼,與林郎告罪一聲,追著周仁松背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