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弘晝看向秋蕓手中的花,也不再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隨意的指著一旁的博古架說道,“放置在博古架之上便可。”
“是。”
秋蕓將花抱到弘晝身后的博古架里放下,路過弘晝之時便有一陣清香飄過去,弘晝只覺得心神一蕩,但是片刻之后他便收回了心神,對方好花的秋蕓說道,“下去吧。”
聽言,秋蕓便點點頭,緩緩地從弘晝身旁走出去,緩緩的帶上了書房的門。
但是,弘晝并沒有想到,接連著幾日,秋蕓每日都帶來一盆別致的花來到著書房,著書房的博古架都快擺放不下了。
有一日吳庫扎氏看著弘晝書房之中的花,面上一瞬而過的落寞也沒有逃過弘晝的眼睛。
翌日,當秋蕓再次來到書房之中之時,弘晝終于忍不住了,淡淡的對她說道,“日后便不用再來送了,本王不需要這些花。”
聽聞弘晝此言,秋蕓面上一滯,停頓了片刻,便有些委屈的說道,“這是娘娘的意思,奴婢不敢不來。”
弘晝遂說,“你就將花交給門口的奴才就是,不必再進來。”
弘晝自然不能將心里不愿意再見秋蕓的真實原因說出來,每次她來到弘晝身邊送花,身上總有一股引誘人的香氣,這樣弘晝心中有些許不安。
聽聞弘晝此言,秋蕓也不敢再多說,只能答應,于是她便放下手中的花,緩緩地說道,“是,奴婢遵命。”
“這是怎么了,方才不是將花送至弘晝那處嗎?為何如此神情?”以往每日秋蕓將花送至弘晝那處都會十分歡喜的回來,今日卻是神情奄奄,于是耿氏便有些狐疑的問道。
秋蕓站在耿氏面前有些傷心的說道,“王爺不愿意見到奴婢,”
她聽聞秋蕓此言,更是頓時心生怒火,不滿的說道,“這個弘晝,那么多女子,偏偏是喜歡這吳庫扎氏。”
耿氏的心意也是將秋蕓推到弘晝跟前,因為那兩個格格侍妾不管用,她便看著秋蕓不錯,才想出這個法,可是現在弘晝仍舊不愿意接受其他女子,耿氏心里越發對吳庫扎氏不滿。
“你去將吳庫扎氏喚過來。”
“是。”
不一會,吳庫扎氏便來到了榮怡院,她給正在飲茶的耿氏行了個禮,“參見額娘,不知額娘喚兒媳過來所為何事。”
耿氏瞥了吳庫扎氏一眼,緩緩地說道,“這和親王府之中子嗣單薄,本宮喚你好好修養身子好好伺候弘晝,為這王府再添一丁,但是這都過去多久了,你的肚子還是沒有半分動靜。”
還未等吳庫扎氏說話,耿氏也不在乎吳庫扎氏此時面上的傷心,便繼續說道“你如此善妒,沒有一絲當家主母的大度之氣,弘晝都未曾踏入后院其他人的院子之內。”
說著看了看一旁低著頭的秋蕓繼續說道,“就連本宮喚秋蕓去給弘晝送些花,都被弘晝給趕出來。”
聽聞耿氏此言,吳庫扎氏心中也很是難受,但是她不敢反駁,只能小心翼翼的說道,“許是弘晝不喜歡這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