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氏見問不出什么,反正她一問,蘭琴裝傻,又有馨怡和淑慧在一旁幫腔,自然什么都探聽不到什么。。。待讓蘭琴等退下后,太子妃對李氏道:“這個鈕鈷祿氏簡直是個膽小鬼,你居然說她很有膽識?”
李氏見太子妃這樣說,也不想與她辯駁,只是道:“妾身瞧著她跟妾身在一塊的時候,不是這般膽小的。”
太子妃不再理會李氏的辯駁,打發她出來了。
那廂,蘭琴與淑惠以及馨怡一道從太子妃的營帳里出來了。
“這個太子妃,這到底是要問什么?”淑慧不解地說道。
“不知道。其實她想知道,可以問李側妃呀。”馨怡道。
蘭琴自然不能跟她們說太多,只好道:“走,一塊兒去那邊瞧瞧。”
正當三個人準備出去一塊兒走走,散散心的時候,只看見水菱飛快地往她們這邊跑了過來。
“主子,主子!”水菱氣不接下氣地跑了過來。
“水菱,什么事情?”蘭琴看著水菱,不知她到底何事這般著急來尋自己,想了想,是不是府里頭出了什么事情,連忙又問道,“是不是府里頭出了什么事情?”
“不是,不是,小主子們都好好的。是梁大夫過來了,他說有要事跟主子說,請主子趕緊回去!”水菱連忙擺擺手道。
蘭琴眼睛一亮,她想起那晚,四爺帶自己所看到的那片發藍光的螢火蟲,略一思忖道:“走,回去。馨怡,淑慧,你們也跟著來。”
三人立刻快步往蘭琴的營帳那邊走去。梁大夫已經在蘭琴的帳篷里候著呢。
“梁大夫,不用多禮。”蘭琴等三人回到營帳后,見梁大夫‘欲’要行禮,連忙阻止道。
待個人落座后,蘭琴對司畫和水菱道:“你們都出去,守在‘門’口。還有馨怡淑慧的丫鬟,你們也都出去守在營帳四周,不得讓任何人靠近。”
馨怡和淑慧不知道蘭琴為何要這般做,但是她們倆對蘭琴俱都十分信任,所以立刻朝著自己的丫鬟點點頭,示意她們照著蘭琴的吩咐去做。
待四個丫鬟出去了后,蘭琴這才對梁大夫道:“梁大夫,你說吧。”
梁大夫朝著蘭琴拱拱手道:“啟稟側福晉,您送回去的那幾只螢火蟲,小人仔細觀察了半天,從它們的尾巴里取出了那些東西,經過化學對后,發現這是因為螢火蟲的尾巴沾染了一種東西。這種東西被螢火蟲吸收后,它們尾巴的亮光這才變了顏‘色’的。”
馨怡和淑慧俱都不知道蘭琴和梁大夫到底在說什么,俱都面面相覷。
“那是什么東西?”蘭琴接口道。
“啟稟側福晉,那是一種在我們大清還不曾有的東西,不過西方倒是有。是一種‘藥’物,人或者畜生接觸到這種東西,‘性’情會變得很狂躁和焦慮。螢火蟲只是一種昆蟲,這個東西對它們的影響不大,但是卻讓它們尾部變成了藍‘色’。”梁大夫道。
蘭琴想起昨晚四爺在馬與自己曾說道的話,他說過當他們遇到伏擊的時候,座下的馬都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梁大夫,這種‘藥’能否變成氣體,或者其他什么?”蘭琴俱四爺跟自己的描述,那些馬本來是好好的,可是突然之間變了。如果它們是了什么東西,那么到底這些馬是在事先了,還是突然之間了的?
梁大夫似乎一時沒理解蘭琴的意思,說道:“側福晉說的是它能否溶于空氣,使受害者無形之了這種毒?”
蘭琴點點頭道:“正是這個意思。”
“可以。其實任何‘藥’物都可以淹沒成粉末,然后放在鍋子里燉煮,使之變成氣狀的漂浮物。如同灰塵一樣進入人或者畜生的體內。”梁大夫道。
蘭琴心里大驚,她連忙道:“梁大夫,你可否隨我去一個地方,去看看那邊是否有這種東西?”
梁大夫點點頭道:“小人任由側福晉差遣。”
蘭琴點點頭,又轉過頭對馨怡和淑慧道:“馨怡,你坐在這里等著我回來好不好?如果其間有什么人找我,想辦法幫我擋過去。淑慧,你跟著我一塊去。”
馨怡和淑慧雖然還是不知道蘭琴到底與梁大夫在說什么,但是她們直覺認為蘭琴肯定是在做很重要的事情,所以立刻答應了。
“司畫,水菱,你們進來!”蘭琴朝著外面喊道。
待兩個丫鬟進來后,她又對她們道:“水菱,你留在這里伺候馨怡,如果有人來找我,找借口搪塞過去。盡量不要讓人知道我已經出去了。司畫,你跟著我一塊兒。事不宜遲,梁大夫,咱們這走吧。”
蘭琴想得還是很周全的,她不想給人看著了說閑話。梁大夫到底是個男子,如果自己孤身一人與他去那處,若是讓人瞧見,肯定惹來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