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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和蘭琴回到南小院的時候,一屋子的丫鬟們都在住著三個奶娃娃的屋子里看著吳大夫給三個孩子診脈。13579246810
蘭琴本就離了烏西哈差不多一天,這會兒子聽說她病了,而且是三個孩子都病了,一顆心就吊了起來。
“三個孩子怎么都病了?”蘭琴焦急地問,聲音也不免高了幾分,其實是因為著急,并不是責備的意思。
一個奶娘抱著烏西哈,正給吳大夫把脈,她自己的孩子也還躺在**上。另一個奶娘被蘭琴這樣一問,心里一急躁,便也說不出什么來,因為三個孩子生病生得突然,莫名其妙地就突然病了。
吳大夫皺著眉頭正在給烏西哈把脈,可是看了半天,卻不知道到底這三個孩子到底生了什么病。她們三個的癥狀俱都一樣,呼吸厚頓,昏睡不已,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停止呼吸一般。
“吳有才,小格格與其他兩個孩子到底怎么樣?他們為何會這樣?”四爺顧不得責問奶娘,因為病的不是烏西哈一個,奶娘自己的孩子也病了,可見并不是怠慢了烏西哈。
“啟稟主子爺,小人正在為小格格把脈。目前還不確定什么原因引起了三個孩子突發如此癥狀。”吳大夫轉過身,躬身對四爺道。
“爺,妾身瞧著這三個孩子像是中毒了么,不然怎么會突發一致的癥狀。”蘭琴看到烏西哈一張小臉發紅,奄奄地閉著眼睛,根本沒有睜開眼。一早上離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么回來了就成這樣了,心里疼得緊。
然道有人給三個孩子下了毒?
蘭琴心里急得恨不得讓四爺開始盤查屋子里的幾個人,除了兩個奶娘外,還新派來了是個丫鬟,專門伺候屋小格格的。
“吳大夫,不如從孩子的飲食開始檢查,我瞧著這好像中毒的樣子,怕是誤食了什么?”蘭琴的心都在顫抖,說這話的時候。烏西哈還那么小,自己不過是出去了一次,回來就發現孩子這樣了。
一時之間,整個屋子里的氣氛都凝結了。
四爺的臉更是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了,吳有才連忙拉著奶娘問,這三個孩子每天除了喝奶,還吃些什么,一一都要說出來,一個也不準漏。
奶娘自然不敢遺漏,將三個孩子近半個月的吃食全都說了一遍兒。
蘭琴坐在烏西哈的身邊,聽著奶娘說道起來,聽到顏玉從烏西哈滿月起就送過來一些薏米粥時,不禁問道:“薏米粥?烏西哈還吃不了這個吧。你們怎么沒跟我說過?”
奶娘小心地看了蘭琴一眼道:“當時送來的時候,跟側福晉說過。玉格格送來的沒給孩子們吃,是我們吃掉的,喂了奴婢的孩子幾口,見她們愛吃,后面的全是我們自己煮的。”
蘭琴這才放心,讓奶娘繼續說。最后將所有的經過孩子口的食物都梳理了一遍,也沒發現有什么異常。
可是瞧著這三個孩子的樣子,分明確實像中毒呀,可是硬是找不到可疑的東西。那便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些伺候三個孩子的奶娘和丫鬟門中間有人給孩子喂了毒。
四爺的眼睛從兩個奶娘和三個丫鬟身上掠過,顯然他想到的也跟蘭琴一樣了,除非是這些人當中有人給孩子喂了毒,否則三個孩子根本不可能中毒。
“說,現在說,爺還可以饒恕不死,等爺查出來是誰,比將其千刀萬剮。”四爺冷冽的聲音在屋子陡然響起。
兩個奶娘和三個丫鬟互相看了一眼,俱都滿眼的驚懼,但是誰也沒有站出來說自己謀害孩子。
蘭琴眼看著烏西哈遭受磨難,又看看另外兩個孩子俱都一副危在旦夕的樣子,對四爺說道:“兩個奶娘不會做這等害自己孩子的事情。”
四爺便吩咐道:“蘇培盛,立刻去叫大嬤嬤帶人來,將這三個丫鬟帶下去審查。”
三個丫鬟一聽,即可是明白了自己的出境了,俱都跪下說道:“奴婢冤枉,奴婢絕不敢下毒。求主子爺明察。”
蘭琴本不想這樣對待這些丫鬟,可是這屋子里也只有她們都是新來的,又是專門伺候三個孩子的。
三個丫鬟哭著被大嚒嚒帶來的人拉了出去。
“吳有才,你然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她們到底中了什么毒?“四爺眼看著烏西哈在受罪,心里別提多么難受了。
“小人無能,還請主子爺趕緊快去請別的醫生來。小人瞧著小格格這樣子,怕是再不施救,就危險了。“吳良才的確看不出這究竟是怎樣一種毒。
蘭琴聽到這里,再也忍不住了,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哭著對四爺道:“爺,快想想辦法,烏西哈才剛剛滿月,她不該遭受這些的。“
四爺連忙說道:“你受在這里,爺這就進宮請御醫來看。“
待四爺去請御醫后,蘭琴和念雪等守著三個正在遭受磨難的孩子。兩個奶娘俱都是哭泣,她們是害怕最后會怪到自己的頭上,而且自己的孩子也危在旦夕。
“你們好好想想,在喂養烏西哈他們的時候,可有什么異常的事情發生,光在這里哭,什么作用都沒有。“蘭琴說道,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心里對這兩個奶娘是鄙夷的。照顧她的孩子的奶娘豈能這樣沒有頭腦,遇事也沒什么穩妥。
“啟稟側福晉,小格格還沒有牙齒,奴婢只是喂她喝奶,再就是喝了一點紅棗湯,再就是喝了一點那個薏米粥的水,其他東西都沒吃過啊。“奶娘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誰在這三個孩子的膳食里下了東西,要是讓他知道了,飛得打死對方才好。
“紅棗湯?“蘭琴聽到這個,心說:這點小孩子,喝什么紅棗湯呀。
“是尹格格在小格格滿月那天送來的,說是喝這個湯水,能讓小格格氣色好。奴婢見三個孩子都愛喝,便一直喝這些水。“奶娘道。
“可是喝紅棗水,腸胃會起火的。“蘭琴道。
兩個嚒嚒心里盤算著,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