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零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事情，而此刻這二個皇子卻被打慫了，那一刻的他們清楚的感覺到，紂王是要打死他們，心在也生不出叛逆來，僅僅是有著深深的恐懼。
而此刻這古零在隔日的時候，又行軍了，眼下小哪吒找到古零的面前，就看到古零手中拿著一個寶塔，頓時就忍不住微微一愣。
“你怎么了？”古零昨天的時候瞧瞧撿了玲瓏寶塔，這可是寶貝，沒想到因為哪吒沒有去找李靖麻煩，反而拿來給了這二個皇子收拾自己。
可卻又因為這紂王的緣故，眼下直接讓那寶塔沒有了法力直接掉在地上，看到這哪吒的神色，古零疑惑，“感覺不好，”小哪吒看著那玲瓏寶塔道，“很討厭……”
古零微微一愣，很快就明白了，小哪吒為什么害怕，大概是因為眼下這玲瓏寶塔，讓他吃過骨頭就算此刻沒有，可骨子里頭卻忌諱克制自己的玲瓏寶塔。
“別怕，姐姐會收拾的，玲瓏寶塔……你是乖乖聽話，還是不乖乖聽話，我都隨你，可你不聽話我就讓大王砸碎你，”古零看著手中的玲瓏寶塔道，邪惡的笑容，讓眼下的小哪吒嘴角抽了抽。
娘娘你前頭的話跟白說差不多了，眼下這壓根就是恐嚇了，恐嚇別人，而此刻古零放在玲瓏寶塔，用東西敲打這對方，玲瓏寶塔絲毫不動，古零看到后，直接掀開簾子，“大王……我發現一個茶杯，我們把這底給拆了，用來倒茶，”
玲瓏寶塔哆嗦了一下，紂王聽到古零的話皺了皺眉頭，直接騎馬過來，看到那玲瓏寶塔的時候，伸出手就拿著，可下一秒玲瓏寶塔立刻就在古零手中乖巧了起來，一副我愿意的模樣。
“……這鬼東西干什么毀了不更加好，”紂王開口道，一句話讓玲瓏寶塔，嚇的跟沒有爹娘的孩子一樣，在那抖的不喜歡，小哪吒看到這紂王的時候一臉崇拜，突然覺得大王好帥。
“大王不用了，這東西不乖在拆掉，”古零笑著道，笑容帶著那陰冷，讓玲瓏寶塔哆嗦了起來，玲瓏寶塔眼下變成了古零的。
古零拿著玲瓏寶塔，讓對方跟自己結下契約，不然眼下就讓紂王毀了它，強權之下無論是誰都是慫的，眼下玲瓏寶塔也是一樣，立刻就慫了下來。
玲瓏寶塔慫了，古零是最高興的棒噠噠，等道了這營地的時候，古零換上男裝直接去了這戰場，小哪吒站在古零的身邊。
因為那二個皇子頓時去，讓紂王很不放心古零，眼下直接就讓小哪吒看著古零，古零看著不遠處的時候，神色有著復雜。
“神仙是什么樣的？為什么一要成神，就一定要死這么多人？”以前哪吒是姬發那一邊的人，所以覺得是古零這一邊做的，不得不武王伐紂。
可眼下他是古零這一邊的人，看著不遠處的時候，有著那傷心難過，為什么一定要武王伐紂？為什么一定要弄的人死掉如此多？
而此刻這古零聽到后，“因為無論是人還是神，都有著丑陋的一面，在這世間上，沒有什么是純粹的善，也沒有什么是純粹的惡，等善良到了盡頭就會成為惡，”
古零看著不遠處道，“女媧娘娘也是如此嗎？”哪吒看著古零道，古零看著周圍，眼下紂王親自出馬，直接就震住了很多人，通天教主的人也讓小哪吒找來了。
有了手令，那些人一開始就得到通天教主的囑咐，眼下自然來了，古零看著不遠處打的熱火朝天的時候，然后看了看身邊的哪吒。
“對，”女媧一開始是好的，可在最后卻也成半惡，其實在這世界上，誰又可以去斷定一個人是不是真的最邪惡？
古零的話讓哪吒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看著古零的時候，忍不住低著頭，神色有著那淡淡的悲傷，古零直接揉了揉哪吒的秀發。
姬昌跟姬發那一邊，眼下是被紂王壓的沒辦法翻身，于是又開始了祭天，數百個異族人直接被推下了那巨坑，然后被活埋了。
在這世界上，用活人獻祭給神是光榮的，而此刻那些異族人得到了光榮，這是眼下所有人的想法，可這種的事情，卻回有著怨氣。
天空上有著那怨氣不斷滋生，古零看到后直接叫著小哪吒去，“娘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對，我們去看一下，”眼下姬昌還在那念叨著，天空的黑色越來越濃厚了，古零跟小哪吒在靠近的時候，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怨氣好重。
“啊啊……”就算真將人給了神，那一樣是痛苦的，古零站在這高臺上，哪吒看著下頭被活埋的人，還有著被捆綁在那架子上活生生放血而死的人，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這就是活人祭祀，小哪吒……看著，”古零讓小哪吒看著，小哪吒看著的時候微微一愣，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里頭，并沒有憐憫有的僅僅是敬仰，對神明的敬仰。
感覺有點可怕了起來，“這些人的靈魂很會去神哪里嗎？”看著古零的時候，眼下這小哪吒道，“大王也祭祀了，”
“恩，大王也祭祀了，這就是這世界的病態，死掉的人，僅僅是會成為怨氣，不會去神也不會去女媧哪里，而眼下留下的集結的，僅僅是對這世界的怨氣，神要的是人的信仰，這些東西壓根就用不著，”
“既然如此為何不告訴他們？”眼下為什么神不告訴他們？聽到這話古零用菱苗的目光看著下頭的時候，那一刻這小哪吒覺得恐懼。
“為什么要說？不過就是死幾個人而已，既然人類自己想出來的，覺得神是高人一等的，那神又為什么需要自降師傅來告訴凡人，他們是不需要的，”
古零的話很輕很輕，可卻讓哪吒整個人都在顫抖，“神是這樣的嗎？”神真的是將人命當草芥的嗎？小哪吒看著下頭，心一點一點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