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零的話讓俊親王搖了搖頭,這男人居然動心了,真是有些意外,不過……這朝歌真是個子嬌小,眼下如果司樂站在對方身邊,這都是一般高了。
、“對了,明日有宮宴,我不打算去了,”俊親王有著事情,自然不打算去,尤其是眼下自己要出嫁了,拋頭露面自始至終不妥當。
古零對于這俊親王不去反而高興了,就怕俊親王去了,遇到這果果,那時候可就麻煩,不過果果,眼下也不好過,因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辦?
出門的時候,本來不高興,卻想不到遇到了青絲在路上賣吃的,而且還被人欺負,看到青絲被欺負了,果果自然就跑上去護著,“你們干什么?找死……”
因為這糾纏后,果果跟青絲在外面見面的機會也多了,青絲到守禮,眼下半點也沒有逾越過,可果果也不知道為什么?
在覺得青絲沒有這愛慕后,她覺得有點受傷,難道真的徹徹底底忘記了自己,不愛了自己嗎?還是故意的?
過在這些日子,青絲還有人示好,果果因為這青絲的事情,壓根就沒有空去找古零了,古零去宮宴的時候,盛裝出席的。
司樂的容貌本來就好,在這一打扮后,就更加都耀眼奪目,古零坐在不遠處,就看著那朝歌出來,朝歌是坐在對面的,男女分開做,而此刻這朝歌的目光也看著古零。
看到這古零的時候,神色冷冷,他找人調查了古零的很多事情,可調查里頭,卻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不過越完美的人,就越讓自己忍不住好奇了起來。
“妹妹這是瞧上了司樂公子嗎?”朝歌的姐姐朝陽,看到這朝歌的目光后,朝歌聽到這話看了看古零。
“姐姐若我說瞧上了,你是不是就要去找母親說親了?”自己的姐姐自己是很了解的,從小到大只要是自己的,她都喜歡,無論是人還是物品。
自己的那青梅竹馬,眼下就在這姐姐的后宅里頭,對于愛搶自己東西的朝陽,朝歌自然是沒辦法喜歡,如果這是旁人,朝歌早已經弄死對方了。
“這怎么可能,我可是有正夫了,”一句正夫,讓這朝歌的神色漸漸冷了下來,因為眼下那正夫就是自己的青梅竹馬。
朝陽看著那朝歌的時候,忍不住冷冷哼了起來,自己這妹妹,從小到大就比自己優秀,越是優秀自己就也會不喜歡。
看著對方在自己的面前,將所有東西都丟了的時候,朝陽就忍不住高興了起來,親人愛人還有名利財富,最后這命自己也要了。
男子上去獻藝了,古零沒有上前,而是坐在不遠處,等這宴會開始了一會后,就起身瞧瞧的離開,而此刻這朝歌也如此。
朝歌看著站在水邊的古零,眸色一閃直接就走過去,一招就拍在那古零的背后,古零直接被打下水了,朝歌看了看自己的手。
難道是自己認錯人了?可不可能啊,那容貌的確跟那日的人很像,可眼下人掉下水了,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真是那個人,不可能躲不過,難道是故意不躲的?
如果是這樣自己到要好好瞧瞧了,站在這岸上,看著下頭的人不斷排水,“朝歌將軍將司樂公子打下水了,”
很快就有人大聲叫了起來,而古零也往下沉了,朝歌看到這人往下沉的時候忍不住抿了抿嘴,猶豫了片刻就掉下水去將古零撈上來。
“咳咳……”古零咳了一口血出來,朝歌快速把脈,沒有一點內力的跡象,身子很虛弱,快速的將人抱起來,然后往不遠處跑去。
“去找太醫來?”說著就將人抱到一間房間里頭,開始給這古零療傷,古零覺得,這一出戲自己是下血本了,這水有點冷。
朝歌打古零下水的事情,很快就被不少人知道了,女皇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眼下這朝歌做事情太魯莽了,打人下水抱回房間,這日后司樂公子就別想嫁旁人了。
而此刻果果聽到那些傳聞的時候,那手中的碗筷摔地上了,青絲看到后微微一愣,沒有多言就開始收拾了起來。
果果失魂落魄的,因為她居然忘記了這些事情,眼下這司樂公子就是這樣跟那朝歌有了牽扯的,最后……最后還因為這件事情成親了。
而眼下自己卻在做什么?明明知道這事情,可卻因為青絲的事情沒有去,昨夜青絲病重,自己沒辦法只能夠留下,可沒想到今日就發生這些事情。
青絲沒有去安慰對方,也沒有說話,看著那果果,然后起身離開了,果果沒有人安慰的時候,頓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著那青絲。
“你干什么?”沒有看到自己很傷心很難過嗎?為什么站在不遠處,沒有任何的動作?
“果果你要讓我怎么安慰你?告訴你沒事情的,還是別的?果果……我是人,不是畜牲,會有著感情的,不可能是你的出氣筒,也不可以順著你,”青絲的話冷冷的道。
可手心卻有著那汗水,他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對的,可卻知道……他厭惡那樣子的安慰,沒有任何一個人,希望去安慰為別受傷的愛人,他也不例外。
聽到這話的時候,果果看了看這青絲,青絲沒有說話了,果果立刻大怒,“那還不是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就不會……”
“三皇女別總將自己的過錯推我身上來,我求了你留下來嗎?你明明對我沒有心,為什么還要給我希望,給了我希望,現在又要用這般絕情的話,來傷害我,三皇女你可有一點喜歡我的?”
聽到這話的果果退后了一步,“你覺得是我的錯,可三皇女沒有人逼你,是你自己的選著,你年紀不小了,憑什么要怪在我身上來?你告訴我……”
這是青絲內心深處很像問的,不喜歡自己那就別對自己那般好,既然對自己那般好了,那一定是喜歡自己的,可……既然喜歡自己的,為什么總那般無情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