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零去見雍正,雍正正在招待人,而此刻這人是年羹堯,年羹堯都來了,那年氏應該也快了,“弘暉進來,”
“是阿瑪,”古零走進去,然后給雍正放下糕點,一旁的雍正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這弘暉,神情帶著無奈。
“都跟你說了,男孩子就要有男孩子的氣概,眼下你拿這甜點來,都快成女孩子了,”雍正看著自己那長子,少了男子那強壯,眼下連小姑娘都要比她強壯的多。
古零聽到這話道,“阿瑪……我孝敬你,哪里還要分男女,更何況你是我阿瑪,孩兒并不見得,眼下對阿媽好了,就是沒有男子氣概,孩兒可是很響當當的男子氣概,”
古零那模樣惹的一旁的雍正發笑了起來,揉了揉那孩子的秀發,然后將人抱在懷中,一旁的年羹堯看到后微微一愣,都說著四爺寵愛那長子,眼下看來的確如此。
“四貝勒小的還有著事情,就先下去了,”聽到這話一旁的雍正點了點頭,在年羹堯下去后,雍正也沒有吃那甜點,而是坐在一旁檢查那古零的功課。
古零功課被檢查好了,雍正點了點那古零的額頭,“今個早上,你額娘還說你病了,怎么眼下又不聽話跑出來?”
“孩兒才沒有,孩兒只是覺得一個人待房中太悶了,所以才來找阿瑪的……更何況額娘總讓我吃藥,我都快成藥罐子了,”古零表示眼下她可不喜歡吃藥了,這都吃了好些日子。
“你這小滑頭……”雍正搖了搖頭,看著那消瘦的身子,與輕輕一提就可以提起來的人時,頓時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這長子的身子,眼下都是用藥吊著,而她這做阿瑪的人,卻無能為力,這種事情也讓雍正很無奈了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越來越冷了,所有人都穿著襖,而那鈕枯祿氏爺要生產了,鈕枯祿氏生下了一個男孩,雍正給取了名字。
“就用弘照……”愛新覺羅弘照,一個名字讓那本來臉上帶著喜悅的鈕枯祿氏微微一愣,那臉上有著不敢相信的神情,一旁的耿氏卻低著頭笑了笑。
那愛新覺羅弘厲怎么說都要晚些年頭出生,而眼下這才康熙四十三年下半年,離開那愛新覺羅弘厲出生可足足有著七年。
“爺怎么是弘照?”鈕枯祿氏想要改變,眼下她剩下一個孩子后,傷了身子壓根就不可能在生了,她不要什么弘照,她要愛新覺羅弘厲。
“怎么這名字不好嗎?”雍正皺了皺眉頭,那鈕枯祿氏被嚇住了,眼下哪里還敢說不好,只能夠一個勁的點頭說好了。
古零聽到這消息后,忍不住哈哈笑了笑,鈕枯祿氏為了早點生下孩子,讓乾隆早來了年頭,卻不知道很多時候,都是失之毫厘謬以千里,更何況眼下她這年頭可不僅僅是失之毫厘,而是失之七年了。
古零這頭高興了,那耿氏自然也是高興了,而此刻那隆氏卻不高興了,因為她覺得很多事情都不對,前世那四貝勒的府中,幾年可發送過一件大事情,那便是大阿哥該死了。
可眼下都要過年了,那大阿哥卻還是活蹦亂跳,這讓隆氏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做夢,不然眼下這四貝勒的府中怎么有如此多的區別。
新年快道了,古零被烏拉那拉氏帶去皇宮了,看到了那傳說中偏心眼的德妃娘娘,德妃娘娘眼下的確是偏心,對著那烏拉那拉氏,那可是冷淡客氣的很。
而對著那十四福晉那卻親熱極了,面對這一點古零也只能夠眼觀鼻,安心的坐著,新年的年夜飯吃過后,古零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又是新的一年過去了,眼下這雍正的府中發生了不少事情,耿氏到是一個安分的主,眼下一個人坐著一個人吃著喝著。
半點沒有惹事情的模樣,那鈕枯祿氏倒是干勁十足,她在找御醫拼命的調理身子,就算御醫說她要懷孕有點難了,可眼下她卻依舊不死心,她一個穿越女眼下要沒辦法改變這一切,那就不算女主了。
因為耿氏的安靜,鈕枯祿氏在調理身子,這年頭過的還不錯,等年出后,那隆氏進門了,古零知道隆氏進門時,頓時嘴角抽了抽。
該怎么說,因為眼下隆氏進門用的手段,居然是下藥,而四爺中招了,當夜就一頂轎子將人給太進門了。
古零對于這隆氏的做法,覺得不可理喻,眼下這些女人一個個輪著來坑害四爺,卻偏偏一個個打著我愛你的旗號。
當夜雍正在房間內摔了很多東西,這是他被女人算計的最慘的一次,“隆科多……隆氏……該死的混賬,”
那手中的東西不斷摔,他貴為皇子,眼下睡女人是天經地義,可被女人睡他卻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對方。
那隆科多跟他那妹妹都是一個個的蠢貨,眼下二人合計的算計自己,哥哥下藥妹妹上床,“好,隆科多你不仁,那就別怪爺我不仁義了,”
眼下隆科多他打算舍棄了,既然要舍棄就要讓對方有著那價值,雍正對于這一次的算計是很惱火,隆科多不適合用在暗處了。
那眼下自己得找旁人用在暗處了,雍正心中有了思念,夜里他還是去了那隆氏的房間,隆氏看到雍正來了后,臉色微微的紅了起來。
看著對方不斷靠近,那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她知道自己算計了這四爺是不對的,可眼下她得償所愿,那一切都算完美落幕。
隆氏壓根就沒有想到,雍正這種人,是從來都不允許別人算計自己,眼下隆氏一個女人如此算計雍正,雍正會善罷甘休才奇怪。
“爺……”隆氏起身走了過去,雍正直接推開對方,然后脫掉衣服,就躺下冷淡的模樣,讓那隆氏有些受傷,不過……想到日后對方是皇上,便也丟去了那受傷,往那雍正身上爬。
“下賤……”雍正抓住隆氏的手,“隆科多就是如此將親妹妹教成一個青樓妓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