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浩就戴著那個紅色的口罩從廁所里出來吧。
深吸一口氣,還有一股特別的香味鉆入了鼻孔。
好吧,這確實讓林浩想到了那個高倩倩的櫻桃小嘴...
“不對,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色了?我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林浩忍住心中那細細的瘙癢,疑惑地想道。
“不不,我一直都是這樣,只不過以前自卑,認為自己沒有那份能力罷了。”
心中安慰著自己,已經坐回了座位。
這個時候,高倩倩重新端著一杯藍山咖啡給了前面那個五十多歲的男子。
“咦,你出來了。”
高倩倩看著林浩戴在臉上的紅色面罩,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但臉色隨即就紅了。
這...算不算間接接吻啊...
“嗯。”林浩淡然應道。
“那個,你叫什么名字?”高倩倩又問。
“林浩。”林浩惜字如金,簡短的答道。
這個名字,雖然也在網上傳遍了,不過,林這個姓氏可是大姓,這個世界上這么多姓林的,林浩這個名字更是稀疏平常,沒有任何特點,在這個華夏,不知道能夠找到多少個叫林浩的了。
“林浩?”
高倩倩摸了摸下巴,感覺這個名字十分耳熟,當即便道,“咦,你和那個現在瘋傳的殺人狂魔同名同姓啊。”
顯然,高倩倩也沒有多想,這個華夏,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
“嗯,對。”林浩不動聲色地答道。
殺人狂魔?
這個稱呼不應該冠以在自己身上,如果不是被迫,何必如此呢?
“嘻嘻,我有一個認識的,也叫林浩,當時我們都以為他就是殺人狂魔呢,接過看到照片才知道不是,想起來都覺得好笑,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多個叫林浩的。”
高倩倩掩嘴笑道,“你說是不是。”
“對,殺人狂魔這個名字怎么能夠放在我的頭上呢?”林浩點頭,隱約還發出了一聲笑,是不屑的笑。
這話。有兩個意思。
在高倩倩聽來,就是對方否認自己是殺人狂魔。
“服務員...”
這時,又有人叫了。
“我還要工作,不說了。”高倩倩說了一句,便往那個出聲的地方跑去。
林浩看著這個女人。
確實,有點單純,有點傻,心地還算不錯,這種容貌,這等身材,絕對是一些有錢人的最愛,這就是明明可以靠臉蛋吃飯,偏偏要靠自己的勞動。
隨便想了想,反正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小兄弟。”
正在林浩打算倒下,去天庭觀測一下情況。
因為仙靈大會只有幾天時間了,浩哥的金箍棒已經饑渴難耐了,他可沒有忘記當時嫦娥對自己的折磨,那個煉丹爐,絕對是一棍子掀翻,不說二話。
這時,前面那個男子突然將腦袋掏了,并且叫了林浩一聲。
林浩眼睛再次打開。
這個男子,雖然有五十多歲的年紀,但由于體內血氣極為濃郁...濃郁得不像話,是林浩看到過的,最強大的外家武者。
估計,地階。
“小兄弟,你叫林浩是嗎?”
男子齜牙咧嘴,顯得很是親近,“剛才聽你和那個小空姐說的,好吧,現在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天佑。”
“嗯,你好。”
我們的浩哥根本不買賬,隨意地打了一個招呼。
一個地階高手,分分鐘就能把自己給殺了,這樣的人,暫時還是不要接觸的好。
“唉唉,我可是你的長輩,你得對我有禮貌。”
男子一副很不爽的模樣。
“可我不認識你。”林浩撇了他一眼。
“不是說了嗎?叔叔我叫林天佑,我們都姓林,說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所以我當然是你長輩。”林天佑理所當然道。
“林大叔,你很逗啊。”林浩無奈道。
不想搭理他說話,卻偏偏跟個牛皮糖一樣湊了上來。
林天佑摸了摸鼻子,使勁地嗅了嗅,“我從你身上,聞到了濃郁的血腥味。”
這下,林浩猛地睜開了眼,身上的根根汗毛豎起。
鼻子下意識地嗅了嗅。
沒有絲毫的味道。
“咳咳,別緊張別緊張。”
林天佑將腦袋伸了過來,小聲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做事,要干凈一點,別在自己身上留下證據...你這血腥味,平常人聞不到,但是對于真正的高手來說..嘖嘖,分分鐘暴露自己,所以,你得學會...”
“學會什么?”林浩瞇著眼問。
“學很多東西啊,就比如說,如何驅散你身上并不存在卻又卻是存在的...血...腥味,咦?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聞不到了?”
林天佑話說到一半,卻突然發現,這個年輕人身上的那種存在卻又不存在的味道瞬間便消散。
林浩眼皮蓋下,“大叔,多謝你告訴我這個,不過,我不用學。”
說完,便不再搭理林天佑。
笑話,身為一個修仙者,驅塵術之類的各種小法術都是必須要會的,也極為容易學,林浩就是從黃文路送給自己的那塊玉簡中學到,基本上沒什么難度。
“嗯?小伙子,還調皮。”
林天佑嘖嘖笑道,“哎呀,不過,你這個年紀竟然能夠瞬間驅散體表殺氣的人也不多,小伙子,哪個門派的?”
“無門無派,野路子一個。”林浩道。
“呦呦,小伙子還傲嬌了。”林天佑道。
“大叔,不說了行嗎?”
林浩不耐煩道。
“我這是在教你,你這種人一定是經常殺人的人...正好,我們是同一類人,咳咳,好吧,回歸正題。”
林天佑低聲說著,確認旁邊的人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你知道驅散體表的殺氣,可是你知道如何把體內的殺氣釋放出來嗎?就算你會,你知道如何形成實質化的殺氣嗎?”
“實質化的殺氣?什么意思?殺氣不都是虛無的嗎?”林浩來了精神,坐直了身子,看著林天佑。
“是嗎?”
林天佑嘿嘿一笑。
突然,林浩臉色一變,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胸口傳遍全身,就好像有一根細細的針插深深入了其中,似乎要把心臟捅破。
臉色頓時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