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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4.第794章
沉入池底的那一刻,她甚至真的有想過,自己要不就這樣沉在池底,憋死算了。
可是腦海里想得還是不能夠死,父皇和母后失去了姐姐已經十六年了。那樣悲痛的眼神她看在眼中,怎么可能再讓雙親雪上加霜呢。所以,她絕對不能夠想死這么一回事,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找到姐姐。
當凰云歌從浴池里出來,就看到浴池邊放著干凈的女裝。
凰云歌知道這是拓跋野命人替自己準備好的。
凰云歌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心中恨這個惡魔恨得要死。可是滿腦子都是這個惡魔的身影,深邃英俊的面容,嗜血的紅眸,朱紅色的紅唇,整個人透著一股子的邪佞狂妄之氣。
凰云歌狠狠地甩了甩頭,暗罵自己實在是太犯賤了,干什么要滿腦子晃動這惡魔的身影。
凰云歌狠狠地甩了甩頭,努力的將惡魔的身影甩掉。
隨即快速的穿戴好衣服。凰云歌走出浴室,咚得一聲撞擊到了人。當凰云歌抬起頭來,但見到一張放大的深邃輪廓的俊臉。一身的凜然之氣。端端的站立在自己的面前就有一股子的我威懾感。
“你,你……”凰云歌瞪大眼睛抿動紅唇,這個家伙不是已經走了嗎?現在怎么會在這里?
“女人,你就這么想念本座嗎?”拓拔野邪肆的紅唇勾起一絲譏笑。說得凰云歌的臉色通紅的厲害。一半是被氣到的,一半是羞紅得。她怎么會想到自己居然是撞進了人家的懷中。
纖細的腰部邊有一只手將她扣住,讓她想要逃避卻無法逃避,只能夠被迫的抬起頭,和拓跋野的嗜血雙眸對視。
在凰云歌還來不及反擊拓拔野的時候,拓拔野已經將凰云歌打橫了抱起來,直接的向著凰云歌的房間走去。
凰云歌根本就沒有想到拓拔野會突然就將她打橫抱起來。惹得她驚叫。只是發出的聲音是難聽的嗚嗚聲罷了。
“女人,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現在給本座閉嘴。”拓拔野低冷的聲音在凰云歌的頭頂響起。他知道是自己故意撞上這個女人的,誰讓這個女人惹得自己心煩,居然這么不想生他拓拔野的孩子,作為男人,尤其是作為孤島的島主,面子上也讓他相當的過意不去,所以拓拔野故意攔在了凰云歌的面前。
凰云歌揮手就想要去打拓拔野,只是她的手輕而易舉的就被拓拔野給扣住了。
一路上,凰云歌掙扎著,想要掙脫拓拔野的禁錮,只是,畢竟男女體力有別,尤其她現在還是被封閉了內力的。更不是拓拔野的對手。
本來拓拔野還不至于這么的野蠻的,但是一路上凰云歌的不配合,讓拓拔野是相當的惱火,拓拔野將凰云歌抱到房間,直接重重的摔在了榻上,毫無溫柔可言。
凰云歌第一感覺就是想要逃,只是在凰云歌還沒有能夠逃離的時候,拓拔野快速的一把抓住了凰云歌的雙手,將凰云歌的雙手綁在床頭,讓她動彈不得,凰云歌無法用手掙扎就本能的抬起腳,想要一腳踹向拓拔野的胯間,只是在凰云歌踹出的時候,已經被拓拔野洞悉了,一把將她的雙腿也抓住,殘虐的笑道:“你在挑釁本座?你很不敬業。”
低沉沙啞的聲音,透著嗜血的殺戮已經濃烈的譏嘲。眼神和動作卻讓凰云歌羞愧得想要有個地縫可以鉆到地底下去。這個該死的惡魔那是將自己當成什么了,花樓里的女人嗎?
受盡委屈的美眸里滿是狂怒,眼神狠狠地瞪著拓拔野,如若此刻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只怕拓拔野已經被凰云歌給萬箭穿心而死了。
拓拔野看著凰云歌狂怒的眼神狠狠的瞪著自己,眼中蓄滿了殺意和恨意,他邪肆的紅唇彎起的弧度就更加的鐫深了幾分,邪肆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女人,你很不乖,看來還是第一次的你比較可愛,敬業。”
低沉沙啞的聲音里透著譏嘲和羞辱,讓凰云歌再度回憶自己的第一晚,那根本就不是自己自愿的,而是自己被這個該死的惡魔掠奪來,自己全身虛軟的毫無抵抗力。
凰云歌很想要和拓拔野拼殺,只是現在她雙手都被綁住了,根本就無法和拓拔野斗啊。內心里是很想要殺了拓拔野這個惡魔,所以凰云歌全身都緊繃著,蓄滿了戰斗意志。
拓拔野看著凰云歌不自量力的想要和自己對抗的行動,嗜紅的雙眸陡然的蓄滿了笑意,只是那笑意里盡是涼薄和無情,合著濃烈的不屑和嘲諷。
“女人,你以為你會是本座的對手嗎?想要和本座斗?哼。看來是本座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拓拔野殘虐無情的話再度響起。
凰云歌在拓拔野殘殺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就知道這個惡魔也是發怒了,趕緊的想要扯動被拓拔野扣住的雙腿,不想要讓拓拔野得逞。
拓拔野本來想要看在凰云歌前一次被自己懲罰得整整七日沒有醒過來而有些煩躁自責的時候,現在這個女人一路得抵抗自己,讓他心中壓制的怒意噴薄而出。
“哼,女人,你竟然還妄圖和本座抗衡?”拓拔野涼薄的紅唇勾起邪肆的弧度,這個女人卻是想要反抗自己,他拓拔野就越是想要征服這個女人,讓這個女人的心中烙印下他拓拔野的身影。
凰云歌盡管知道自己的掙扎惹怒了拓拔野,可是不反抗,任由這個男人侵犯自己,她也萬萬做不到。
所以凰云歌依舊還是不斷的掙扎著,一開始,拓拔野還是有一些耐心會和凰云歌僵持,只是他的耐心被凰云歌消磨掉了。
嗜血如魔般的拓拔野伸出冰冷的手殘虐的捏住凰云歌如玉的下顎。
他很想要一把掐死了這個膽敢忤逆自己,反抗自己的小女人,只是凰云歌如蘭的氣息還是不斷的飄入拓拔野的鼻息里,讓他腦海里想得都是自己懲罰這個女人的畫面。
“女人,聽著,本座可沒有耐心陪你墨跡。”拓拔野每一個字都透著嗜血的冷意,猶如冬天寒冷的颶風灌入凰云歌的耳中,讓她的血液都似乎要被凍僵住了一般。
(白馬云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