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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惜月語氣平靜的說著,面容淡定的很,好像她以前的那些堅持,都是錯覺似的。
其實談惜月她這幾天想了很多,以前她有堅持的資本,覺得席帝辰也是喜歡她的,她也深愛著,所以不想輕易放棄。
而現在呢?她什么都沒有了,連最基本的一個健康的身體,都已經沒了,她拿什么去堅持,拿什么去愛。
不得不說,談惜月的突然好說話,讓席帝辰心里微怔了下,有些刺痛的感覺。
他不傻,他知道她突然間轉變這么大的原因是什么,看著她此時一臉的淡然,無所謂的模樣。
他心里,卻有種說不出的心疼,她是打算,準備自己一個人慢慢承受么,直到死去……
“不在這,以后再說。”
席帝辰盯著女人,緩緩的扔了下一句話,立即起身走出了別墅,步伐有些急促,逃離似的離開。
談惜月看著離去的席帝辰,也沒多想,畢竟他是因為她被綁架,才來這邊的,不在很正常,誰沒事會把那東西天天兜在身邊。
聽著外面的車聲音漸漸遠去,談惜月終于癱坐了下來,全然沒有了淡定。
此刻的談惜月,一臉茫然若失的樣子,單薄纖細的身型,躺著沙發上,把臉埋進了抱枕里面。
用力的咬著唇瓣,不讓自己哭出來,她終于還是放開了他,心里痛的感覺,讓她覺得無法呼吸。
她堅持了那么久,最后還是要放開,天知道那需要多大的勇氣,她終于體會到了,當初程欣然說的那句,不是不愛了,而是不配了。
她如今跟程欣然一樣,不是不愛了,而是不配了,現在的她,拿什么去愛,她體內的病毒,還有她可能還是艾嘶病患者。
平常人都不會娶一個患有那病的人,更別說,席帝辰那樣身份的大人物,他的權利與身價放眼天下,可以隨便他選。
如今的她,真的配不上他,所以才不得不放手。
那感覺就像是,要從她心臟那里挖一塊肉下來。
夜晚,席帝辰很晚才回來,房間里,談惜月睡著床上,聽到了外面的車聲,進來。
只是大門口進來的,卻好像不只席帝辰一個人,談惜月疑惑了,起來打開一點點,門縫往外看去。
原來是費迪,只見他扶著席帝辰進來,席帝辰似乎有點喝醉了,他酒量不是很好么,這得要喝下多少就才能讓他喝醉。
突然間席帝辰的視線,朝著她這看了過來,嚇得她趕緊將門合上,他應該沒有看到她吧,因為她只開一點縫隙而已。
談惜月倒回床上繼續躺著,不一會兒外面有車子離開的聲音,費迪走了。
席帝辰喝醉了,一個人應該沒事吧,她現在基本都是少出現他面前了。
因為自己可能有那艾嘶病,雖然結果還沒有出來,但以葉婉靜的作風,肯定是真的。
她怕會在不知道什么的情況下,萬一哪個地方出錯了,傳染給他了,那就完了。
再說,喝醉酒的男人,不是更容易情緒波動,她不想這時候去惹到他,現在她就是一個毒瘤,會傳染給他人的毒瘤。
突然間,外面‘啪’的一聲巨響傳了進來,好像是瓷器破碎的響音,讓談惜月心里一顫。
席帝辰他在大廳干嘛,他有什么需要么,那怎么辦,現在別墅里,就她跟席帝辰兩個人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