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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曦正色看著凌妗,“君安曾經問過我,如果有一天慕君寒因為某些原因出軌了,我會怎么辦?現在,我把我的答案再說一遍,我唐曦這一生,只喪偶,不離婚!慕君寒如今是個有婦之夫,如果你還對他有不軌的心思,我下次見到你,絕不會客氣。”
凌妗微張著嘴,眼眸無光,不知是被打擊到失去反應,還是身體被凍得無法做出反應。
“阿曦!”
唐曦聽見有人喊她,轉頭望過去。
一道身影已經快速的沖了過來,然后一件帶著體溫的西裝外套附上來,緊緊的裹住了她的上半身,暖和的溫度讓她身體輕顫了一下,隨之就被攬入一個寬厚的懷抱里。
雙手被一雙大手包住,低低的責怪聲貼著她的耳朵:“怎么這么不知道心疼自己,手都涼成什么樣了。”
唐曦微微仰頭,一張俊臉入眸,看她的神色又嚴肅又心疼,她臉上的肌膚能夠感覺到他鼻間噴灑的出來的熱氣,很溫暖,“慕君寒,我好像離不開你了。”
慕低頭輕輕吻了吻她冰涼的額頭,低沉道:“離不開我才好。”
說著又把人往懷里帶了幾分,擁得格外的緊,這一年里,她受過好幾次嚴重的內傷外傷,他全部都記在心里,所以他很清楚,這具看似堅強的身體,其實很脆弱,他想盡各種辦法,幫她調節飲食,不想讓她太幸苦勞累,就是希望她能夠更強壯一些。
當看到她穿著那么一丁點的衣服站在冷風中吹著的時候,他的心一下就被揪緊了,抬起腳步就跑了過來。
想責怪她不憐惜自己,又舍不得太嚴厲。
凌妗顫抖著嘴唇喊道:“君寒……”
不止嘴唇在顫抖,身體也在顫抖,連心也是。
這個男人當著她的面把所有的溫柔給了另一個女人,這讓她感到絕望。
這告訴她,她所有的等待只是一廂情愿。
她從遙遠的彼岸回來,沒有把希望帶回去,卻經歷了一個讓人心碎的寒冬。
唐曦說道:“回酒店里去吧。”
慕君寒一聲不吭,擁著她走向酒店的大門,他對凌妗的不聞不問,是一種無言的責怪,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該把他的小妻子帶到這冷風肆虐的地方來。
凌妗失魂落魄的跟在后面,凍僵的身體猶如一具行尸走肉。
進了大門,唐曦指使著慕君寒繞過正在跳舞的人群,“從后面走,可以到休息室去。”
酒店大廳的客人們,大多沉浸在節奏歡快的音樂當中,沒有誰注意這邊的小細節。
長發的男人背靠在沙發上,捕捉到這一幕,半框眼鏡下眸光幽深難測,修長手指敲了敲大理石桌面,薄唇忽然擒上一抹笑意,“慕君寒……”
“還冷嗎?”
當慕君寒親密而關切的擁著唐曦走進明星休息室的時候。
休息室里的人忽然變成了木頭,都呆了,只是一雙雙眼睛出奇一致的望著像連體嬰兒一樣的倆人。
在外人面前一直以冰冰冷冷的形象示人的慕少董露出這種關懷備至,溫柔得能溺死人的眼神,簡直閃瞎狗眼。
高桑第一個反應過來,一溜煙的竄了出去,“boss,您先坐,我去給夫人倒杯熱水過來暖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