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慕夜心煩意亂的走在御花園里,他左思右想最終下定了決心,突然停下了腳步。
沫沫一個不慎就撞了上去,她摸了摸自己的頭,就聽蕭慕夜古怪的聲音問她:“你有喜歡的人嗎?”
沫沫抬起頭看著蕭慕夜那雙迷人的眸子,好似夾著一些憂郁無端的讓人心疼,她想起昨夜的事情,匆忙收回目光,點了點頭。
蕭慕夜僵在原地,冷著臉問:“是誰?”
沫沫一臉的天真:“我哥哥啊,他是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她眼睛彎彎的,天真的模樣不染塵世,沒有苦憂,就像一道溫暖的陽光一般。
蕭慕夜看著她有些失神,過了半響他又追問:“你出去的這段時間,除了那兩個人,還有沒有人欺負你?”
沫沫又點了點頭。
“是什么人,告訴朕,朕為你出氣。”蕭慕夜揚著眉,一副要為她做主的樣子,卻見沫沫伸手指著他。
蕭慕夜一愣,頓時有些窘迫,她是在說昨夜的事情?不能承認!
“朕何時欺負你了?”蕭慕夜心虛的問她。
沫沫鼓著腮幫子,瞪著一雙大眼:“你昨夜非禮我,別以為你是皇上就可以胡作非為。”
蕭慕夜輕咳一聲,避開沫沫那審視的目光開始裝傻:“朕昨夜喝多了,哎,這酒果然不然不能貪杯。”他搖搖頭,轉過身去,唇角卻揚起一抹得意的笑。
沫沫張大了嘴,她撓了撓頭一臉困惑不解,他到底是真的喝多了?還是故意耍賴不承認?
好氣人,壞家伙。
沫沫憤憤然的瞪了他兩眼,就聽蕭慕夜道:“朕累了,回去吧。”說著就折返回了正陽殿。
沫沫跟在他身后,入了大殿后,蕭慕夜便讓她坐在椅子上,隨后他取了收起了的針灸包打開道:“你頭內有未散的淤血,需要疏通血脈,這樣才能讓你盡快的找回記憶。”
“你要用這個扎我的頭?”沫沫抱著自己的頭,一臉驚恐的模樣。
蕭慕夜拉下她的手溫聲勸道:“別害怕,不會疼的。難道你不想記起自己的過去,找到自己的親人?”
沫沫如何不想,她現在沒有記憶,腦子里一片空白,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可她真的很怕針,而且還是那么長的針。
她撅著嘴可憐兮兮的問他:“不扎針不行嗎?”
“不行。”
蕭慕夜笑著取了一只銀針出來,沫沫閉著眼睛緊張的問他:“你行不行啊?要不找太醫來?”
蕭慕夜毫不留情的一針扎了上去,沫沫驚叫一聲,那痛意如被什么東西給蟄了一樣,轉瞬即逝,她睜開眼睛見蕭慕夜取了第二根針來,她慢慢放松下來問他:“你怎么會懂醫術的?”
蕭慕夜道:“小的時候跟伯父學的,后來又去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學了許多新奇的醫術,可惜,回到這里竟然沒有用武之地了。”
自從他做了皇上之后,這醫術也快荒廢了,人家學習醫術是救死扶傷,而他是防身自救。
如果他不做皇上,只是一個普通人,倒是希望能和心愛之人一起流浪,濟世救人,走遍大江南北,逍遙快活。
可惜這一生,這樣的愿望恐怕是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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