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老子行走江湖數十年,沾染的女子不計其數,今天算你一個!”那黑煞說著,突然從懷中掏出什么東西揚手一灑。
那女子手疾眼快,大紅色的衣袖一揮,那藥粉頓時改了風向,全部被黑煞吸了進去。
“阿嚏。”黑煞揉了揉鼻子,雙眼頓時泛紅眼底兇光畢露的盯著那女子:“可惡!”
說著他終身一躍,便要去襲那女子。
那女子突然起身,腳下凳子一踢直擊那黑煞的褲襠,黑煞痛的白了臉,額頭上滲出一抹細汗,渾身不停的顫抖。
白煞見狀也顧不得右手的斷骨之痛,他從懷中掏出匕首從背后去暗算那女子。
女子聽到風聲,她微微側身那匕首從她胸前劃過,而她閃身躲到白煞的背后,用力一推。
白煞手中的匕首不聽使喚的刺向那捂著褲襠的黑煞,只聽呲的一聲,匕首正中黑煞的胸口。
而黑煞似乎難以置信,他雙眸瞪的老大唇角微微一動,手指了指白煞然后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絕了氣息。
“兄弟。”
白煞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了神,待他反應過來紅著眼,拔下黑煞胸口的匕首便去襲擊那女子。
那女子不慌不忙的應對著,幾招過后,女子便奪了白煞手中的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
白煞自知難逃一死,只是心有不甘,他憤憤的看著眼前這個面貌傾城心如蛇蝎的女子,揚著頭問:“姑娘可否讓我死的明白,告訴我你是誰?”
那女子唇角微微一揚,吐出三個字:“巫拂云!”她話音落,手中的匕首也毫不留情的了結了白煞的性命。
房間里血腥之氣和著冷氣四散。
巫拂云輕睨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具尸體,她將匕首仍在地上,揚聲問著躲在柜臺后面的店小二:“我的酒呢?”
那小二打個了哆嗦,他連滾帶爬的抱著一壇子酒走了出來,顫顫巍巍的將酒壇交給她。
巫拂云接過酒壇又丟下幾塊碎銀:“把這兩人葬了吧!”
說著她打開酒封,仰頭灌了一口酒,朝著門外走去,凄涼的歌聲又徐徐的散開:“南國有佳人,輕盈綠腰舞。華筵九秋暮,飛袂拂**……”
外面的風雪還在肆虐,巫拂云仰頭任由那風雪迷了她的雙眼,便見那雙明動的眸子流下兩行淚,像是化掉的雪,在她脂粉未施的臉上泛濫。
耳邊,男人的聲音還在不停的回蕩著:“拂云,這首曲子好聽嗎?是我特意為你做的。待我們學成下山之后,尋一處世外桃源隱居,我撫琴你跳舞可好?”
“拂云,我想你,想的這顆心都疼了,以后你不要離開我了!”
“拂云,我愛你,我想生生世世都和你在一起!”
男人的聲音好似那纏繞她的魔咒,讓她揮之不去。巫拂云閉著眼,她又仰頭灌了一口酒,腦海的聲音突然又變了。
“拂云,我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我把她當成了你,拂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求你原諒我,原諒我……”
這聲音漸漸變得凌亂嘈雜,最后清晰的只有一個女子哽咽的聲音:“拂云,我懷了他的孩子,我是真的很愛他,求求你放手,成全我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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