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歡當然喜歡了!
她來圣陽這么久,就只參加過簪花節,而且沒玩到盡興就遇到了刺客。
不過她好似想到了什么,側著頭有些俏皮可愛的模樣問:“我這個一國皇后過生辰,難道就這么打發了?難道不應該設宴群臣,讓我好好收一收禮嗎?”
蕭君離唇角微揚,低頭看著她一本正色的說道:“你若是喜歡宮中的宴會,那我們立即回去!”
說著他抬腳就要往回走。
夜清歡匆忙摟著他的脖子,慍怒又撒嬌的語氣道:“蕭君離,你討厭!”
她輕哼一聲,心中憤憤不平,暗自腹誹著不要臉的蕭君離。
想到以前在夜昭的時候,每一年的生辰都是在宮中準備宴會,收到的禮物都堆成了山,一年比一年無趣。
原以為做了圣陽的皇后,還會如此,但她萬萬沒有想到,蕭君離竟然給她準備了這樣的驚喜。
蕭君離朗聲一笑,情不自禁的在她額上輕輕一吻,柔聲道:“以后每一年的生辰,我都給你不一樣的!”
夜清歡聽著這話,心中酸酸的,她總覺得自己好像沒有每一年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只是心中的那種酸楚感來的莫名其妙。
她以為自己又多愁善感了,忙斂住思緒,窩在他的胸前問:“我們去哪?”
蕭君離溫聲道:“云裳找了一戶人家,我們過去梳洗換身衣服,用過早膳后便去爬山!”
夜清歡秀眉一擰,一臉哀怨的看著他:“你確定我這個樣子還能去爬山?”
昨晚也不知道是誰那么賣力,把她折騰的夠嗆,可偏偏這妖孽就跟個沒事人似的,竟然還有精力去爬山。
蕭君離勾了勾唇角,滿眼寵溺的看著她:“沒事,我可以背你上去!”
夜清歡眨了眨眼睛沖他揚了揚唇角,那眉眼間滿是幸福的笑意。
京城外的十里坡,簡陋的茶寮內,一個身著紫色道袍的男人坐在桌前淡然的飲著茶。
他劍眉星目,面如冠玉,看上去就如貴公子,渾身上下透著非凡的氣質。就連這茶寮的老板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還吩咐了小二去換盞新茶。
小二添了茶水之后,一臉狐疑的瞅了那人一眼,然后壓低了聲音問著老板:“這客官在咱們這都坐了兩個時辰了,好生奇怪!”
一般路過此處歇腳喝茶的客官,最多待半個時辰就趕路去了,可偏偏這個人自從早上來了之后就一直坐在那。
老板也覺得奇怪,不過他開茶寮這么多年,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只要有生意有錢賺,那就好!
他打發了小二去忙活,自己撥弄著算盤算賬。
幾匹快馬從南邊卷塵而來,在茶寮前停下,夜陌寒拉著了韁繩對著身旁的人道:“時辰還早,我們在這里歇一歇在趕路!”
蕭松陵點了點頭,他跳下了馬走到段千睿身邊問:“你還好吧?”
段千睿因為傷還未好又著急趕路,所以臉色有些蒼白,好在他身體底子好才能撐得住。
“沒事!傍晚之前我們一定能趕回去的!”他揚了揚唇,跳下了馬,一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痛的微微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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