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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云搞的這種魅惑小手段,徐錚意識到不對勁之后趕緊反應過來。
看著這丫頭還在低著腦袋奸笑,徐錚氣得頭發都快直了。拓跋苦為人正直勇猛,怎么就教出這個陰險狡詐的妹妹來呢。
拓跋云滿心以為徐錚被他魅惑到了,教訓徐錚的小心思在腦海一閃而過。她眼睛瞇成了月牙兒,兩個小虎牙微露,顯得極為開心。
抬眼看去,正要指使徐錚干點什么,卻發現徐錚倚靠在墻上,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拓跋云大吃一驚,此刻徐錚的眼中盡是戲謔之色,哪里還有半點迷離。她心中大叫一聲不好,旋即小腿一抬,作勢要逃走。
徐錚豈容她這么跑了,三步并作一步,一下子靠近她,伸手直接就捏住拓跋云的小手臂。
這一捏徐錚并未出盡全力,但是哪里是拓跋云這身嬌肉貴的小郡主承受的。她眉頭一皺,小嘴微微咧開,疼得哼哼了幾聲。
“來了還想跑?”徐錚嗤笑一聲,手掌如鐵夾一下死死攆住她的小手,繼續道:“都撩到屁股上了,不如直接脫了如何?”
“啊!”
拓跋云尖叫一聲,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裙子,發現剛才自己一時緊張,連裙子都不記得放下了。
那修長的**以及隱約可見的半邊雪白,十分奪人眼球。
眼見徐錚色瞇瞇瞅著她那半邊雪白,拓跋云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收回手掌。那迷人的風景一下子被遮住,徐錚眼中遺憾之色一閃而過。
“你,你放開我!”拓跋云焦急萬分,使勁甩了甩手臂,卻發現根本甩不開。這一刻,她慌張了。
“嘿嘿,既然都給徐某看了一半了,不如讓徐某全部看完,好好觀摩,好給你提點意見如何?”
徐錚賤賤一笑,雖然拓跋云他不敢吃,但是調戲調戲還是可以的。要不是這丫頭剛才說穿幫了,指不定自己被她迷惑到了。
徐錚賊眉鼠眼的樣子映入拓跋云眼中,嚇得她渾身毛骨悚然。特別是徐錚色瞇瞇的眼神,那樣子簡直是像在看一個拔光毛的小雞仔一樣,讓拓跋云有種自己么穿衣裳被他看光的感覺。
這里乃是前往南陽宮的交界小道,黝黑的盡,而且四處無人,若是徐錚對她做點什么,她無力反抗啊。
徐錚見得她害怕得蒼白的小臉,心中忍不住興奮起來。不教訓教訓這個小妞,她還真以為自己是好欺負的。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徐錚眼睛一瞪,寬大的手掌一下子張開,對著拓跋云的小籠包就要來個扎波龍抓手。
徐錚的魔爪瞬間伸了過來,拓跋云嚇得肝膽俱裂。
就在手掌與小籠包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徐錚手掌忽然一頓,仿佛被人下了定身咒一樣,不進分毫。
下一刻,他臉上掛起干笑,急忙將手掌縮了回去。
本以為逃不過徐錚魔爪的拓跋云,見得他縮回手掌,心中有一種撥云見日的感覺。正要開口怒斥他幾句,卻見得一個高挑窈窕的女子正款款而來。
自家的娘子來了,可不能再調戲下去,不然非得吃不了兜著走。徐錚尷尬看著走來的戴安娜,連抓著拓跋云手臂的手掌也松開了。
戴安娜似笑非笑看了眼徐錚,這才正眼看向拓跋云。卻發現這小丫頭臉色委屈,一副淚眼朦朧的樣子,當下惱怒瞪了眼徐錚。
“連宮女你都不放過,你叫我以后如何放心讓你一個人在外。”戴安娜伸手將呆愣中的拓跋云拉了過來,還不忘冷哼一聲。
拓跋云看著戴安娜與眾不同的臉龐,她那金光閃閃的金發十分讓人著迷。而且無論身材還是樣貌,都是她見過的第一人,發愣也是合情合理。
不過有一點她想不明白,為什么徐錚見到這個女子后,竟然會變得乖巧無比。而且這個女人,竟然敢叱喝他,偏偏徐錚不敢反駁。
“不是,她不是宮女,你聽我解釋。”徐錚指手畫腳,被戴安娜抓了個現行,他跳下黃河都洗不清了。
戴安娜眼中疑惑之色一閃而過,細細看了眼身旁的拓跋云。看她的氣質與穿著,倒也不太像宮女。
“我不管她是不是宮女,下次若再讓我看到你隨意調戲女子,你休想爬上我的床。”戴安娜冷哼一聲,待得徐錚連連點頭,這才滿意。
與爬上戴安娜的床相比,調戲女子就顯得不太重要了。孰輕孰重,徐錚還是能衡量的。
拓跋云小嘴微張,聽得戴安娜這話腦子顯得有些糊涂,支支吾吾道:“你們”
戴安娜微微一笑,輕輕撫摸了幾下她的腦袋,道:“別怕,他是我夫君,有我在,他不敢對你怎么樣。”
說著她美麗無雙的藍寶石眼睛再度對著徐錚一瞪,轉而柔聲道:“你住在哪個宮殿,我差人送你回去。”
拓跋云這一刻連戴安娜的提問都聽不清楚了。她腦袋轟鳴,一副見鬼的模樣。怪不得她哥哥一而再再而三叮囑她不要耍花樣,原來是徐錚有這么美麗的妻子。
在戴安娜面前,拓跋云自己都有些自慚形愧。她哥哥拓跋苦說得沒錯,就她這點資格,徐錚很有可能看都不看一眼。
“她是拓跋苦的妹妹,吐蕃諸部的郡主。”徐錚百無聊賴攤了攤手,可憐兮兮看向戴安娜,解釋道:“剛才我是中了她的魅惑之術才這般的,這點我要解釋。”
戴安娜古怪瞥了徐錚一眼,看著這個俏麗的小女孩,才不信徐錚的話。這么可愛的小女孩,怎么可能行這魅惑之術。
徐錚也懶得解釋,揮了揮手,上前幾步拉住戴安娜的小手,轉頭瞪了眼拓跋云,道:“你再不回你的西殿,明日我就告訴你哥哥。”
拓跋云誰都不怕,就是怕她哥哥。聽得徐錚的威脅,嚇得驚呼一聲,急忙向戴安娜道謝了一聲,羞紅著臉匆匆忙忙跑了。
看拓跋云的樣子,戴安娜微微一愣,臉上掛起苦笑。以拓跋云的表現,徐錚很可能說的是真的,她冤枉徐錚了。
“安娜,這么晚了,你怎的不睡?等我么?”徐錚抓著戴安娜潤滑如玉的小手,一個勁撫摸著。
戴安娜又不是第一次體會他的無恥了,索性任由他胡作非為,道:“剛才有一個黑影在我房中一閃而過,留下了一張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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