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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凌飛和張玉卿站起來之后,對曲嘉榮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再見!”而張玉卿也摸摸自己的臉蛋做出一副心疼的模樣隨后跟著凌飛離開了警察局。
他們的身后響起了一連串的咒罵聲和摔打聲。
胡清藍丟人丟臉還挨了一通打之后似乎反倒變得開竅了,《旺角卡門》竟然一場都沒鬧事平平穩穩地竟還拍攝完成了。
從片場傳來的《旺角卡門》殺青的消息倒是讓凌飛心頭的石頭放下了,一部過程略微有些曲折的戲總算是完成了。
正當張玉卿準備離開片場的時候,忽然胡清藍就叫住了她對她說道,“玉卿,你等等。”
張玉卿一轉身見是胡清藍,雖然兩人的矛盾已經過了很久,關系有所緩和但是彼此心里依舊是揣著疙瘩的。
“有什么事嗎?”張玉卿問道。
“今晚上八點正會在阿郎會所劇組一起開一個慶功會,我來通知你一聲。”胡清藍笑著對張玉卿說道。
“謝謝你,我會準時到的。”張玉卿禮貌地答謝了一聲,然后就離開了片場。
晚上八點鐘,整個《旺角卡門》的劇組包下了阿郎會所開慶功宴,畢竟是相聚了許久的時間在一起拍戲生活,所以這個離別的時候也都放開了,端起酒杯來者不拒。
“對不起!曲先生!胡小姐!事實就是這樣!我們警方是講證據的!”葉洪仁出乎意料地變了臉,根部不理會大喊大叫地的胡清藍,只是對凌飛和張玉卿問道,“二位可以離開了。”
三個小時之后,劇組的人陸陸續續地離開了阿郎會所,而胡清藍作為女主角送走了所有人之后立刻就轉身返回了阿郎會所剛才的包間里。
原本空無一人的包間里這時候多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人都走了嗎?”曲嘉榮對胡清藍問道。
“都走了!她怎么樣?”胡清藍指著張玉卿問道。
曲嘉榮看著嘴里還在嘀嘀咕咕的張玉卿說道,“放心吧!這藥是我從道上一個可靠的人手里弄來的,保管有用。他們沒有懷疑什么吧?”
胡清藍自信地笑道,“當然沒有,一個二個都喝得醉醺醺的誰會注意到這個女配角上哪去了,說不定他們還以為她在廁所里嘔吐呢。”
曲嘉榮摟著胡清藍的細腰說道,“明天見了報紙他們就知道,原來著名的影星酒后亂性,找了幾個牛郎亂搞!”
胡清藍聽曲嘉榮這么一說,略微有些擔心地問道,“你說要是張玉卿報警,警察會不會查到什么?”
“放心吧!之前有陳星和王文華的案例在前面,他們肯定相信這是張玉卿自己酒后亂性,能查到什么?”曲嘉榮很是不屑地回答道。
胡清藍還是有些擔心地問道,“那幾個牛郎呢?你從哪找來的?口風嚴不嚴?”
“這個你更是放一萬個心,個個保證都是口風嚴謹的人,我都交代過他們好幾遍了,只要警察問起來,就通通說是被張玉卿主動叫享樂的,而且張玉卿喝的酒里還加了藥,保證她會像個**一樣瘋狂地索取!明白就好好看報紙吧!”曲嘉榮陰險地笑著對胡清藍說道。
“你可真是個壞人!”胡清藍嬌媚地用手指點了點曲嘉榮的鼻子,渾身上下散發出渴求交合的無盡欲想。
“咱們去隔壁!我準備上了好的紅酒還有音樂!”曲嘉榮摟著胡清藍離開了這個包房。
兩人剛一出門,經理就帶著幾個精壯的牛郎站在了曲嘉榮面前,“曲先生您要的都準備好了。隔壁的紅酒和音樂也安排妥當了。”
“很好!你去忙你的去吧!讓牛郎們進去盡情享受!”曲嘉榮得意地笑著塞給了經理一千元的大鈔,摟著胡清藍就走進了隔壁的包間,順手就關上了門。
經理一見曲嘉榮關上門,就朝著幾個牛郎擺了擺手,幾個牛郎會意地就離開了,而這時候另一個人從走廊里走了出來。
“鐘哥!”經理恭恭敬敬地對鐘驍行禮。
“他們沒有察覺吧?”鐘驍對經理問道。
“沒有!”經理回答道。
“給他們的紅酒里加料了嗎?”鐘驍又問道。
“加了,就是曲嘉榮從黑狼那里買的那東西,全部加進去了!”經理對鐘驍老老實實地說道。
“媒體記者什么時候來?”鐘驍接著問道。
“大概還有二十分鐘。”經理說著又補充了一句說道,“那個時候藥效應該已經起作用了。”
“很好!”鐘驍從懷里掏出一摞錢交給經理然后說道,“等會媒體記者來了,直接就帶到他們那間包房里就行了,出去守著吧!”
“謝鐘哥!”經理點頭哈腰地就離開了。
直到這時候凌飛才現身,他忍不住嘴角翹起了一絲冷笑,敢在會所和道上搞些歪門邪道的事,還敢讓經理給他準備這些東西,曲嘉榮簡直是蠢到一定程度了。
“凌哥,現在我們怎么辦?”鐘驍對凌飛問道。
凌飛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然后說道,“差不多應該喝酒調情完了,該辦事了吧。”
鐘驍立刻就明白了凌飛的意思,“叫牛郎過來?”
“等會!”凌飛說著然后對鐘驍道,“去拿幾根繩子過來。”
沒過一分鐘,鐘驍就帶著幾根長繩返回來了。
“走進去!”凌飛說著就打開了曲嘉榮的包間。包間門一打開,蕩漾的爵士樂就緩緩飄了出來,曖昧的燈光和散亂的酒瓶和酒杯無一不彰顯著這里的紙醉金迷。而這個時候曲嘉榮已經被藥物支配了,一邊和胡清藍狂吻著,一邊準備掏出他的家伙。
“把他們兩捆在椅子上。”凌飛對鐘驍說了一句。
鐘驍手里拿著繩子利索地把兩人分別捆在了不同的椅子上。
“凌飛!怎么又是你!快把我放開!”曲嘉榮被捆在椅子上掙脫不的,更讓他覺得恥辱的是自己的那個家伙還露出著,正隨著自己掙扎而不停地在空氣中擺來擺去。
“你!你放開我!”胡清藍喘著粗氣,被欲望折磨得渾身難受,現在腦袋里只想著一件事就是有一根的東西能夠進來解決自己的欲想。
“嘖嘖…瞧瞧你那東西!”凌飛看著曲嘉榮翹起的那個玩意很是憐憫地搖了搖頭。
鐘驍知道自己大哥要辦事里,立刻對凌飛說道,“凌哥,我去外面等著,有什么事叫我。”說完就離開了包間。
“凌飛!你想怎么樣?馬上把我放了!不然你有麻煩了!”曲嘉榮咬著牙說著,受到藥物的影響,腦袋里已經全是對面衣衫不整的胡清藍的影子了。
凌飛根本就理睬曲嘉榮而是俯身對胡清藍問道,“是不是很癢了?是不是很想要?”
胡清藍鼻子噴著熱滾滾的氣息,聞著凌飛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根本不能開口說出一個“不”字。
“凌飛你想干什么?!她是我的女人!你敢動她我就廢了你!”曲嘉榮自身難保了依舊還在不停地叫囂。
凌飛回頭對曲嘉榮說道,“哦?!是嗎?我不動她,保證不動!”說完,他就把自己的褲子褪了下來。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說不動她的嗎?”曲嘉榮很擔心凌飛出爾反爾,他根本就不能接受凌飛上了自己的女人。
“我是這么說的啊!我保證不動!”凌飛說著,就把一雙手背在了身后,然后轉過頭來看著胡清藍說道,“你應該看到了吧?比他的大多了,想不想要?給你時間考慮,但是我耐心有限哦。”
凌飛說完就這么挑逗地看著胡清藍,胡清藍被欲想折磨得已經完完全全地不能做出任何思考了,她的眼里腦海里只有凌飛巨大的東西。
“看來你是想要了,要不要我把繩子給你解開,你自己做選擇?”凌飛問道,他把胡清藍的一舉一動甚至一個細微的眼神都看在眼里。
過了好一會,胡清藍終于點了點頭。凌飛立刻笑著解開了胡清藍上半身的繩子,然后對她說道,“你想要就自己掏出來,我答應過曲嘉榮不動手的。你只有自食其力了。”
“別別別!千萬別受他誘惑!清藍你要堅持住!不能啊!”曲嘉榮在身后大聲喊叫道,他的那個東西已經快要脹得爆炸了,他對胡清藍有著前所未有的渴望。
“聽不聽他的隨便你,你的時間有限,你要想想他背著你玩別的女人的時候…爽!”凌飛話還沒說完,胡清藍就已經有了動作。
胡清藍一邊給凌飛口,一邊玩命地玩弄著自己,忘情地朝著凌飛大喊大叫,但是無奈藥性太大,自己的纖細的手指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平日里讓胡清藍自豪的纖細的手指此時此刻卻讓她無比痛恨,即便一次性兩根也絲毫不過癮。
凌飛看著如此瘋狂的胡清藍卻冷冷地說出了一句話,“不好意思,我對你這種女人沒興趣。”說完之后就讓鐘驍把隔壁飽受欲想煎熬和折磨的張玉卿送了進來。
“凌哥,時間不多了。”鐘驍把張玉卿交到凌飛手上的時候說道。
“我知道了,到時候你敲門。”凌飛擺擺手,示意鐘驍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