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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剛才黃欣兒的話是深水炸彈,那么這一席話簡直就是原子彈!不僅媒體記者們被炸得一時間失去了反應,就連林松柏都愣得像是一個癡呆兒,完全感覺自己的腦袋短路了。
“林制作!林制作!請您說一句話好嗎?!你之前在希爾頓酒店的宣言以及沉痛的表情都是在演戲嗎?”
“陳制作,請問你究竟是不是為了報復凌飛的當選,才想出了這樣的主意?!”
“白制作!之前有人看到你跟天華總裁洪德才在私人會所聊面,請問這件事情天華集團是不是也有牽扯?”
震驚!錯愕!憤怒!恐懼!驚慌!幾個人此時此刻都是一樣的心情,沒想到黃欣兒居然在最關鍵的時刻反戈一擊!
“不!”林松柏第一個鎮定下來,急忙對媒體說道,“我從來沒有牽扯進這件事里!我也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現在想說……黃欣兒小姐!你這樣的行為已經構成了誹謗!”
媒體記者立刻又把焦點放在了黃欣兒身上,黃欣兒冷冷一笑說道,“是嗎?!那就給你們看看!”
“請各位打開你們的手機藍牙系統!”一個警員對在在場的媒體記者們說道。
記者們紛紛掏出手機打開了藍牙,只見黃欣兒掏出了手機,很快就把東西傳到了記者們的手機里。
希爾頓酒店的vip房間里,幾個人討論著該如何構陷凌飛的畫面出現在了所有人的手機屏幕上,而當畫面中出現黃欣兒扔出那根假東西的時候,所有的記者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陳思客等人看著自己的手里屏幕,手腳冰涼,面如死灰,一群算計著凌飛出賣黃欣兒的人,怎么都沒想到這個女人會有這么一手。
“哼!陳思客!你以為我是傻子嗎?你口頭答應我的錢,無憑無據事后你會給我嗎?所以……我早就做好了防備!”黃欣兒冷眼看著陳思客,一雙眼睛里除了恨還是恨,之前陳思客要她這樣做的時候,她就死心了,而且還為了防止陳思客事后抵賴就錄下了幾個人的對話視頻。
“林制作!請問你對這段視頻的內容有什么看法嗎?你能不能說說你現在心里的想法?”
“林制作,對于你自己的演技你如何評價?你有沒有打算在里面為你自己寫下一首諸如鐵窗之類的歌曲?”
“林制作,究竟是什么原因導致了你們幾人要聯合陷害凌經紀?是眼紅還是嫉妒?或者是其他原因?”
面對媒體的步步緊逼,甚至是有些好事記者的逼問,林松柏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從容,上嘴唇碰下嘴唇哆哆嗦嗦了半天,像是患上帕金森一樣全身哆嗦,但是又說不出來半個字。
陳思客等人情況也沒有好多少,四個人幾乎都是臉色蒼白,一副愣神得不知所措的樣子,像是看到了什么害怕的東西,活脫脫的見鬼四人組。
“咳咳!各位媒體和社會朋友們!參與施暴的另外兩個混混一男一女事發當天就被帶到警局進行了關押審訊,他們也都交待了犯罪事實。”木崢嶸對著一種媒體記者和社會人士說道。
原來那天戴著頭套被送上警車的不是凌飛跟簌清雅!這個想法頓時閃過了所有人的腦海。
“而且,我們也已經提取到了相關證據,現在這兩個人以及這四個所謂的音樂制作人我們將會移送司法機關進行審理!”木崢嶸說完,對身邊的警員命令道,“抓人!”
幾個警員當著眾人的面,立刻就抓捕了林松柏等四個人,四個人在媒體的閃光燈下由剛才的社會運動領袖頓時變成了犯罪分子,灰頭土臉地被押進了警局。
凌飛坐在辦公室里透過窗戶看著一切塵埃落定,對身邊的鐘驍問道,“那一男一女兩個混混安排得怎么樣了?”
“凌爺你放心,每人五十萬,出獄以后再加五十。出來之后還是跟我混,保證不會走漏風聲。”鐘驍對凌飛保證道,忽然又猶豫地說道,“凌爺,還有一件事情……”
“你說!”凌飛示意鐘驍直說。
鐘驍就說道,“里面的一個兄弟給我帶話出來說之前有人出錢,一旦你進去之后就要買你命,現在這件事黃了,那人聽說了外面的事聯系上咱們,愿意合作。”
“哼!買我的命!”凌飛眼睛微微一瞇說道,“告訴里面的人,我不希望這四個人再出來,錢不是問題。”
“是!凌爺您放心,我會去辦妥!”鐘驍說著就離開了。
凌飛出了辦公室,讓一個警員帶著就來到了關押室。
“咣啷”一聲鐵門打開,四個人警覺地站了起來。
“各位請坐!不要客氣!”凌飛招手讓四個人坐下。
林松柏冷冷地看著凌飛說道,“凌飛,你以為你買通木處長和黃欣兒,就能把我怎么樣?大不了就是損害名譽和誣陷罪,最多也就一年半載!到時候,我一樣可以出來收拾你!”
“對!凌飛!你不要太囂張!今后的路還長,咱們走著瞧,只要我出來,就一定會找幾個弄死你!”陳思客狠狠地對凌飛說道。
但是賈天豪出奇的冷靜說道,“凌飛,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凌飛搬了一根凳子把自己的事從頭到尾地給四個人說了一遍,四個人沒想到凌飛居然把一切都算計得如此精細,最終反而把他們四個人送進了監獄。
凌飛起身,挨個挨個拍了拍他們的肩膀。
“我不是全能的人,這事還得謝謝陳制作,要不是你徹底傷了黃欣兒的心,她也不會防關你,最終留下證據。”凌飛說完,走到了門口,關上鐵門的一剎那給四個人留下了一句話,“下輩子好好做人!”
“咣啷”一聲,鐵門關閉,留下無盡的黑暗。
晚上,凌飛盛情款待了木崢嶸父女兩表達自己的感謝之情,只是木槿看上去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
回家的車上,凌飛對林筱香問道,“林助理,木槿是不是有什么事?為什么看上去悶悶不樂的樣子。”凌飛說完,刻意看了一眼在后排呼呼大睡的石清兒,石清兒愣是木槿自釀的紅酒喝了個一干二凈,起初還覺得甜滋滋的,飯還沒吃完就說看到了幾個凌飛在眼前晃來晃去,然后自己睡倒在了飯桌上。
“木槿要去念軍校去了。”林筱香對凌飛說道。
“念軍校?她不是做音樂的嗎?念什么軍校?她自愿的?”凌飛有些不解地問道。
“當然不愿意……只是,她家幾代人都是戎馬一生,木處長一直希望她也能夠從軍從警,但是她自小愛音樂,所以一直抵觸著。直到……這一次為了勸說她父親幫忙,所以才搭上了這個條件。”林筱香說著頓了頓又道,“之前木崢嶸是不愿意摻和咱們這件事,打算讓木槿還給你兩千萬。最后,她以自己念軍校作為交換條件,才讓木崢嶸同意出手幫忙。”說完,林筱香從包里掏出一塊籌碼交給凌飛說道,“這是木槿讓我轉交給你的,她說你會明白其中的意思。”
凌飛接過來一看,是一個四塊錢的籌碼,心里立刻就明白過來。
凌飛把籌碼謹慎地裝進褲兜里,一腳油門加速回了家。
第二天,各大媒體的報道紛至沓來,林筱香早早起床做好了早飯,就把買回來的雜志報紙給放在了茶幾上。
凌飛一邊吃早飯一邊看報紙,從標題到內容,所有媒體幾乎是一邊倒地對林松柏等四個人進行了口誅筆伐。
凌飛放下了報紙,他知道自己的提款機——華夏音樂制作人協會已經完全被牢牢地拽在手里了,再沒有人能夠從中作梗了。
“叮叮叮……叮叮叮……”
凌飛剛一放下報紙電話就響了,一看是簌清雅的,立刻就接起來問道,“清雅有什么事嗎?”
坐在一旁的林筱香靜靜地聽著,小小的女人心思想要知道兩人在說什么。
“黃欣兒要去高麗整容了,我想陪她一起去,現在協會沒有人搗亂了,離開一段時間應該不會有問題吧!”電話那頭的簌清雅對凌飛說道。
雖然凌飛不清楚為什么簌清雅要跟著去,但是對于女人他從來都選擇尊重,于是說道,“好,只是你們安全,有什么問題及時給我打電話,還有就是……盡量讓黃欣兒有特色一些,漂不漂亮都不是最重要的,要想在娛樂圈站住腳,必須要有一張能夠被人記住的臉。”
“好了,我知道該怎么做,保證讓你滿意,回來給你驚喜,拜拜!”簌清雅語氣中有一種別樣的興奮,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凌飛放下電話對林筱香問道,“寫字樓那邊的情況處理得怎么樣了?”
林筱香放下手里的豆漿對凌飛說道,“寫字樓全部租出去了,頂層的花園也修好了。公司現在就差一個名字了!”
凌飛沒想到這些天這么多事情的情況下林筱香還把公司的事處理得如此僅僅有條,讓他很是佩服這個女人的辦事和協調能力。
“公司就叫皇城娛樂吧,我等會把寫給清兒的歌拿給你,盡快準備一下專輯的事,到時候咱們在頂層召開新聞發布會,順帶推出清兒的首張各人專輯!”凌飛對林筱香說道,這樣雙喜臨門也是圖個好彩頭,同時能夠共同宣傳造勢,更為重要的是他不想石清兒等會起來給公司又安一個笑死人的名字。
“新團隊還缺點磨合,另外錄制專輯還需要點時間,不過我會盡快的!”林筱香對凌飛保證說道,她現在想拼命地展示自己的能力,讓凌飛欣賞她。
兩人吃完飯之后,各司其職,凌飛繼續給石清兒寫歌,十二首歌的專輯還剩下七首,而林筱香當然就是做一個家庭主婦該做的事——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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