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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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云裳你沒事吧?”
卿云裳抬起頭,剛要回答李解。張口卻是噴了李解一身血。
眼簾顫動,卿云裳無力的摸出丹藥吞下。“我受了內傷,要麻煩你們了。”
“卿云裳你千萬別睡!堅持住,我們立馬離開這里!”
李解驚恐害怕將卿云裳背起來,又看向慕容沉魚:“沉魚你能走嗎?”
“能!”眼淚在眼眶里打斷,慕容沉魚忍住沒有露出懦弱來。咬牙一瘸一拐跟上去。她摔了一跤,腿上裂開一道血口子。
誰能知道一個最簡單的碧根花任務都險些讓他們丟了命!尤其是卿云裳兇險萬分,讓李解和慕容沉魚一陣后怕。
大燕山的猙獰可怕,初次在三人面前顯露一角!
感官敏銳的卿云裳陷入昏迷中,急切的兩人也無人發覺暗中一直跟蹤的窺探。讓卿云裳警覺的一直是她!
“主人,卿云裳受傷了。”
斗篷下,許安點頭。“奴才知道,沒有生命危險奴才不會出手。”
似乎又得到了什么命令,許安有過一絲掙扎。小心翼翼忐忑問:“不用跟著卿云裳嗎?”
“是,奴才知道了。”
抬頭看向卿云裳三人離開的方向,許安陰沉死寂的眼底閃過一絲幽光。
轉身,許安走向另一個方向。主人說,他也必須完成自己的任務!
“哈哈哈你們看!得來全不費工夫,這不是那個許安嗎?”
“北凰咱們打不過,趙三王五是青龍和圣女的人。這許安瘦不拉幾的臉都不敢露,殺了他!”
“捏碎他的牌子咱們就多一個名額了!”
許安停下腳步。抬頭看向樹林后摩拳擦掌惡毒笑著走向他的五名雜役弟子。
嘴角微勾,許安不屑冷笑。以為他不知道他們靠近嗎?
“你們看,這小子都嚇傻了!都不敢動了哈哈!”
“膽小鬼,殺了他!搶了他的名額!”
見許安一動不動,雜役弟子們興奮激動。
好不容易總算是碰見的軟包子了。北凰三人大燕山門口,大隊人馬沖上去搶劫不僅沒有討到好,反而被搶劫殺了。
這口硬骨頭,可沒幾個人敢去啃。再者也沒碰到北凰他們。
其次趙三王五,有青龍龍白玉也不敢下手。于是,軟弱好欺負躲在斗篷下的許安成了首要肥肉!
“哈哈哈,許安你是不是嚇傻了啊?”
為首一人摸著下巴,猥瑣笑著:“要不你跪下給咱們磕頭叫祖宗,我們就放過你!”
“別,先搶了他的玉枚,然后把他折磨致死這樣不是更好玩嗎?”
“折磨?”
許安終于說話了。開口嗓音嘶啞難聽的好像從地獄爬上來的厲鬼。
陰森森妖異的眼睛從斗篷下探出,盯著誰就讓誰背上發毛。
“原來你們喜歡折磨嗎?”
“嘶!老大這小子有點陰森森的啊!”
“怕什么!一起上!殺了他!”
“呵呵”毒蛇般的笑聲,許安抬頭:“廢物。一起上吧,這樣還好玩點。”
“好張狂的小子,你竟敢看低我們!本來想讓你痛快個死法,現在看來哼!”
眾人沖上去,眨眼身影交錯在一起。刀光劍影,殺氣洶涌。
半響后,一切結束安靜了。
周圍粗壯的樹干留下刀劍的痕跡,還有令人發毛的爪子印。好像野獸的爪子,鋒利可怕。
許安低低笑著,將手從溫熱的尸體里拔出來。沒了倚靠,尸體軟軟栽倒在地,露出肚子上被挖開的血窟窿。
許安野獸般的爪子上,抓著一團黃色的霧氣。那熟悉的力量來自元師。
“知道這是什么嗎?”
許安抬頭,看向兩人被他扯斷了四肢。躺在血泊中無法動彈,只能驚恐絕望瞪大眼看著他的雜役弟子。
一地的尸體,死相凄慘的令人見之立生噩夢!
“你是惡魔!你是惡魔!”
“啊啊啊!救命啊!救……”
噗!一截舌頭從嘴里里掉出來。許安詭異笑著,沾滿鮮血的手指抵在嘴唇上。
“我不喜歡聽垂死慘叫的聲音哦。”
“嘻嘻。這個啊是你們的丹氣。丹田里的精華!只可惜世上沒幾個人知道,更不知道這可以服用。”
當著兩人面,許安將丹氣吞吃嘴里。剛剛還從身體里挖出來的,生猛血腥蠶食。
那被砍斷了舌頭的雜役弟子直接嚇死了。看的許安皺眉,“可惜了,這下不新鮮了。”
許安的面具在打斗中被人抓下來了。露出那張還算美艷動人的臉,然而一雙陰郁死寂的眸子只會讓人覺得控制。
還在滴血的手伸向最后一人,許安咧嘴笑:“現在該你了”
“啊——”
凄慘的尖叫響徹森林。猶如曇花一現,很快消失。驚起鳥雀后,森林再次沉寂下來。
一場大雨傾盆而下,正好洗刷了這場可怕血腥的噩夢。
第一宗里,懸掛在玉石上的玉枚片片粉碎。龍白玉皺了皺眉,提筆記錄。
“趙三,王五,王猛……死!”
“大燕山測試才開始,怎么就死這么多人?”
尤其其中還有龍白玉的人。皺眉龍白玉想要詢問卻發現南墨楓壓根不在。替換的是漫不經心喝酒的百里溯流。
后者嫌棄瞥了眼龍白玉,“我怎么知道。”
“龍白玉你要是好奇,可以去問你的情哥哥青龍啊相信你只要一開口,他什么都能為你做!”
“百里溯流你閉嘴!”
臉色鐵青,龍白玉拳頭緊握。
不知道南墨楓去哪兒了。她身為裁判又只能呆在這宮殿里,想出去找南墨楓總有百里溯流搗亂攔著!
龍白玉不知道,南墨楓早已出發去找卿云裳了。
大燕山中。一處洞穴前,李解擔憂看著外面傾盆連成一片的雨幕。
“這么大的雨,路更難走了!”
“北凰還沒有醒。我們在這里多呆幾天也可以的。”
卿云裳受傷昏迷,他們那兒還有心思去管測試。
李解走回來。坐在卿云裳身邊把脈,慕容沉魚見此急忙聞:“怎么樣?有好轉嗎?”
“幸好出來時帶上了足夠的丹藥。外傷好得快,只是內傷一時半會還好不了。”
“唔。”
卿云裳輕聲呻吟著,在李解兩人熱切激動的期待中,緩緩睜開眼。
卿云裳腦袋很沉,她問:“我們逃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