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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安辰毫無防備被石頭砸中,后腦勺爆出血花。摔在地上一動不動。
龍白玉驚呆了。回過神急忙跑過去查看藍安辰傷勢,同時憤怒猙獰的大聲質問:“誰!”
“我。”
南墨楓自人群中走來。絕美無雙,風華絕代!
一見是南墨楓,龍白玉難看猙獰的臉色唰的變了。還攙扶著昏迷不醒的藍安辰,卻沖南墨楓露出柔美惹人憐惜的淺笑。
龍白玉深情無雙,“南銀,你回來了啊!”
誰知南墨楓看也不看龍白玉,直接走向卿云裳。擔憂的伸手抓起卿云裳胳膊。
看見胳膊上的傷口,南墨楓臉色陰沉:“還好嗎?”
“沒事,撐得住。”
除了左手骨頭斷了,一身劍傷。卿云裳元氣大傷更重,但看向南墨楓。卿云裳忍痛笑著。
南墨楓眉頭緊皺,不贊同盯著卿云裳嘴唇緊抿。拉著卿云裳就要走,“走,我帶你去找煉藥師。”
喂!我自己就是煉藥師啊!
眸光一掃,南墨楓看見李解眼眸一亮。“李解,過來。”
“好……”
南墨楓我不是你的下屬啊!可是見卿云裳受傷李解早已急得不行,當即立馬走過來檢查。
卿云裳無奈看著。慕容沉魚,百里溯流一群也圍攏過來,一時間熱鬧不已。
“南銀!”
青龍咬牙切齒,再好的風度、忍耐在南墨楓面前被崩塌不成形。
拳頭緊握,青龍憤怒開口:“南銀你竟敢破壞弟子測試規矩,還暗中傷人罪加一等!”
“看來你這些年貶出第一宗還是沒有長進。回來就觸犯規矩!”
“規矩?”
南墨楓輕輕挑眉,轉身看向青龍。
一步步走向青龍,南墨楓威壓彌漫藏龍臥虎之勢,摧枯拉朽的力量輕易摧毀青龍士氣。
南墨楓笑著:“藍安辰身為元王,使出全力攻擊新弟子。這規矩,你難道是想告訴所有弟子。可是隨意屠殺同門?”
“胡說!藍安辰怎么可能殺人,他自有分寸。只是和北凰切磋而已!”
“切磋?”
笑意越發加深。可熟悉的人看南墨楓眸底陰沉掠奪,便知南墨楓是徹底怒了!
微抬下巴,南墨楓輕笑:“既然如此,青龍咱們也來切磋切磋?”
“南銀你這是故意搗亂!”
“呵呵。我就是搗亂了又如何?青龍別忘了你是什么身份,見了少主不行禮卻敢質問。看來我得去大長老那里走一遭了。”
“你!”
實力打不過南墨楓,說又說不過。青龍臉色鐵青異常難看。
南墨楓呲笑不屑。又垂眸看向藍安辰,龍白玉在邊上希冀看著他,笑的明媚柔弱。
“南銀我好想你。”
“今日之事還請圣女轉告藍安辰。這場切磋,我改日會找他切回來。”
就在眾人發懵時。南墨楓又丟下一個重磅炸彈。“北凰,她是我的人!”
“誰敢欺她,便是和我南銀過不去。當然我不介意像藍安辰這樣,和你們好好切磋切磋。”
全場死寂無聲。
眾弟子目瞪口呆,半天回不過神。少主說什么?北凰是他的人?
龍白玉好像被一塊大石頭重重砸中了腦袋,有點發懵。一愣一愣開口:“南銀你什么意思?”
“南銀你才回來居然就要拉幫結派!”
不屑斜睨青龍,南墨楓冷笑:“本少主需要拉幫結派?只有弱者才需要人多來保護自己。”
轉身南墨楓走回卿云裳身邊,語氣溫和,神情更是溫柔的不可思議。
“新生測試完了嗎?”
“恩。”
“那我送你回去?我還不知道你住在哪兒。”
卿云裳吞了吧口水。下意識看了百里溯流,然后干咳著點頭。
哦豁,總感覺自家夫君知道了會炸毛哎?
南墨楓霸道從李解手中搶過卿云裳的手,瞥了眼李解開口:“你先回去,不用跟來了。”
“可是……南墨楓你知道你這樣用完就甩很過分的!”
南墨楓挑了挑眉。我知道啊,有本事你打我咯
李解憋屈忍。慕容沉魚偷偷抿嘴笑。如今南墨楓來了,她自然也不用擔心卿云裳啦。
百里溯流和沈劍心對視一眼。兩人表情如出一轍,驚訝,錯愕,不可置信看著南墨楓。見南墨楓和卿云裳離開,百里溯流急忙跟沈劍心道別然后跟上去。
于是當南墨楓一直瞧著百里溯流跟在后面后,不由皺眉。
“百里溯流你跟著干什么?”
“額,哈哈那個我和北凰一起回去啊!”
卿云裳這才拉拉南墨楓衣袖,干咳一聲:“我和百里溯流住在一起。”
“……你在開玩笑嗎?”
卿云裳無辜聳聳肩,你覺得像是開玩笑?
偏偏百里溯流好像沒有發現南墨楓低氣壓,笑嘻嘻湊上來作死。
“南銀歡迎你回來。我都不知道你是北凰朋友,以前都沒聽北凰提起過你呢。”
“提都沒有提過?”
“對啊一次都沒有,要是北凰早說是你朋友。誰敢欺負他?”
南墨楓看卿云裳的表情頓時深沉了許多。卿云裳摸摸鼻子,突然有點想落荒而逃。
回到院子,南墨楓掃了眼然后將門拍在了百里溯流臉上。
“南銀?北凰?”
“我和北凰有話要說,百里溯流你有什么沒做的事可以現在去做。”
百里溯流再后知后覺也知道他被排斥了。回想自己和卿云裳形影不離的,這反差有點心塞塞。
摸了摸頭,百里溯流走到院子里坐下等著。一邊還在想,北凰和南銀關系有點好啊!
元龍殿上眾弟子靈魂飄忽,茫然臉離開。今天的刺激有點太大了!
水鏡后,三位長老表情各異,很是精彩。
“北凰居然是南銀的人!難怪了。沒想到南銀離開五年,如今竟是帶回來一個比他還優秀的弟子。”
“哼!”
大長老和二長老臉色難看瞪了眼三長老。
又看了眼二長老,大長老起身離去。今日之事,他需要回去好好合計合計。二長老也明白,當初那件事可是有他的手筆。
南銀會放過他嗎?當然不。
另一座大殿中,宗主心情也很復雜。嘆息著看向某個想躲的家伙,“唐兄你就沒有別的解釋了嗎?”
“解釋啥?”
唐維君一臉無辜,“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