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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仲安找我?”
得到消息,卿云玉是激動期待的。
能和司空仲安合作,讓卿云玉有種和四大世家并肩的錯覺!
“小姐,老爺有令。與司空仲安合作無異與虎謀皮,小姐要小心謹慎。”
“好了好了我知道。爹也是太小心了!”
卿云玉驕傲不滿,“我們目的是一樣的!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才從令狐月兒那兒回來,卿云玉受夠了大小姐脾氣!
要不是看令狐月兒可以利用,卿云玉怎會送上臉去讓別人打。
聽令狐月兒抱怨要殺了古醫,卿云玉非常幸災樂禍。
“走吧,看看司空仲安這次是有什么事!”
到達司空仲安府邸。玉奈親自來迎接卿云玉。
盯著這個妖嬈動人的北疆美人,卿云玉妒忌發狂。忍不住陰陽怪氣嘲諷:“玉奈你這衣著是不是太少了?”
“在我們蒼原國,這是舞樓歌姬的打扮。”
玉奈平靜瞥了卿云玉一眼不為所動。
無視更加激怒了卿云玉,“這就是你們司空府的待客之道?小小丫鬟也敢無視客人?”
“司空府的待客之道,一向只接待人。”
這是罵卿云玉連人都不是。
氣的卿云玉剛要發火。抬頭看見迎面走來的司空小草一愣。
“小小姐你怎么出來了?”
司空小草看看玉奈,又看看卿云玉。
伸手比劃了幾下可惜玉奈并不懂。當即有些敷衍的開口:“小小姐,主上有客人到了。小小姐先回屋里去吧。”
“小小姐?哈哈,這就是那個啞巴小姐吧?”
玉奈雖然冷漠司空小草,可司空小草畢竟是司空府的小姐!
當即皺眉冷冷看向卿云玉,“還請卿小姐慎言。”
“呵呵,怎么了?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司空小草委屈可憐的抓著衣袖,不懂為什么卿云玉會嘲諷她。
玉奈臉色更差了,先看向司空小草:“護衛呢?先請小小姐回去休息。”
“啊。”
“小小姐聽話。主上現在沒空陪你玩。”
司空小草又委屈又落寞。可憐巴巴看著玉奈都快哭了。
此時正好司空仲安插進話來,“這是怎么了?”
司空小草頓時委屈的一扭頭撲進司空仲安懷中。司空仲安皺眉看向玉奈。
“主上,卿小姐到了。”
“司空公子你這妹妹真小氣。我不過說了她一句啞巴就要哭了。”
在場眾人齊刷刷滿頭黑線。
卿云玉這是智障還是****?當著人面說別人妹妹啞巴?還好意思怪司空小草小氣?
司空仲安臉色也不對勁了。
“卿小姐知道這兒是什么地方嗎?”
“知道啊。你司空府啊。”
司空仲安抱著司空小草嘴角微勾,“小草貴為我司空府小姐。卿小姐這是在藐視我司空府威嚴嗎?”
“小草雖口不能言,但小草的天賦可是卿小姐跪舔也比不及的。”
卿云玉臉色一白,身體僵硬。
司空仲安陰冷盯著卿云玉,眸帶戾氣。“卿小姐若是不知道自己身份,可是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司空仲安你這是威脅我嗎!”
“威脅?”
眼眸冷冷打量卿云玉,蔑視不屑。
你算什么東西,我用得上威脅你?
尷尬、羞憤、懊惱。卿云玉拳頭緊握,“司空仲安別以為本小姐一定要來你司空府!沒有你,本小姐照樣能殺了卿云裳!”
說罷卿云玉氣紅了眼,轉身就想走。
司空仲安給玉奈使了個眼色。玉奈點頭閃身擋住卿云玉。
“就憑你也想攔我!”
卿云玉一言不合抬手握拳打向玉奈。身形閃動,中階元君的威壓爆開。
玉奈趁卿云玉心驚時抓住卿云玉拳頭,往后一扭抓著卿云玉重重撞在墻上。
“司空仲安!你要是敢傷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呵。就算是卿霄在這里也不敢這么說。”
司空仲安摸摸司空小草的頭,嗓音低沉溫柔。“小草先回屋,等會這里太血腥不適合你看。”
司空小草乖乖點頭。她知道是因為她打起來的,當即更小心翼翼聽話。
邁步走向卿云玉,司空仲安眸光冷漠。
“想必卿小姐還不知道吧,丞相傳來書信交好。你們全權聽我吩咐,包括你。”
“這不可能!”
“時間不多了。我可不想浪費時間在一條不聽話的狗身上。”
嘲諷嫌惡,“卿云玉,你若是還想得到卿云裳最好聽話!”
“司空仲安你……”
“似乎你還不知道卿云裳就在這南山吧?”
憤怒不甘的惡毒瞬間僵住。卿云玉不可置信瞪大眼,連掙扎都放棄了。
“你說什么?卿云裳在這里!”
“現在卿小姐能冷靜下來好好談談了嗎?”
面對面坐下。卿云玉還在震驚中,想到卿云裳卿云玉神情怨毒扭曲的可怕。
死死緊捏拳頭,連司空仲安先前對她的嘲諷蔑視都拋開一旁。
直勾勾盯著司空仲安,卿云玉問:“卿云裳真的在南山?”
“我的消息從來不會有假。”
“卿云裳在哪里?那個賤人在哪兒!”
“卿小姐對那位古醫有什么看法?”
卿云玉一愣。皺眉不懂司空仲安怎么會話題突然轉到古醫身上去。
陰郁怨毒盯著司空仲安,卿云玉冷哼:“什么古醫?不過是個小有本事的煉藥師。”
“可這煉藥師卻能得南墨楓親昵。我可聽說南墨楓對這位古醫好的不差于自己的王妃。”
卿云玉又是一愣,“你什么意思?”
“難道卿小姐還沒發現嗎?古醫就是卿云裳,卿云裳就是古醫。”
“這不可能!”
卿云玉猛地竄起來,搖頭激烈排斥否認。
卿云裳怎么可能是古醫?
“那個廢物連元力都沒有怎么可能當煉藥師?而且今兒比賽我可親眼看了,那個古醫有元力身后還很厲害!怎么可能是卿云裳那個廢物?”
“呵,卿小姐真的了解卿云裳嗎?”
卿云玉牙關緊咬。回想起王府內,卿云裳空手抓住她根本不是個普通人能做到的!
蛛絲馬跡顯露出來,只是卿云玉從未集中到一點想過。
卿云玉還是搖頭不可置信,“這不可能!卿云裳怎么可能是古醫?這不可能!”
“除非卿云裳那個賤人一直在偽裝欺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