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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繼續前行不到一炷香時間,前方便出現了一道亮光,吳成風和乾玉兩人加快腳步,很快便從地下隧道之中走了出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諾大的廣場。wwㄟw
這個廣場很大,一眼看去,幾乎有大半個大于城那般大,難道大于城的地底下全都給打通了,做成了這個校練場?
吳成風心下不由暗暗犯疑,廣場上方都貼有類似于夜明珠一般的石頭,照的整間廣場亮堂猶如白晝。
站在洞口前,乾玉淡淡開口道:“我們大于城幾乎所有的精兵都在這地下校練場之內,五萬煉氣期士兵,三百凝液期將官,三位結法期高手。”
五萬練氣階段的士兵,更有三百個凝液期的將官,吳成風心下不由感到一陣驚訝,如此聽來,只怕這大于城的實力比昆侖劍派還要強,昆侖劍派的長老雖然多達七八人,但是卻更像是一盤散沙,而不會像大于城這般,完全是軍事化的管轄。
吳成風向著廣場內看去,廣場分為幾個部分,最近的是實力在煉氣階段的士兵們,在他們的手中拿著長矛長槍等兵器,正跟隨著正前方的一個凝液期將官訓練著。
每個士兵的臉上表情都極為嚴肅,一招一式跟隨著將官演練著,絲毫也不馬虎。
放眼掃去,這兒就有將近一千個士兵,而周圍像這樣進行著訓練的小團體更是有不少。
乾玉見到吳成風看著這些訓練著的士兵有些走神,也是不由開口輕聲道:“吳道長,我爹就在前面,我帶你去見他吧。”
吳成風點了點頭,跟著乾玉一路穿過不少這樣進行著訓練的小團體,他能夠感受到這些士兵身上所傳來的一陣肅殺之氣,能夠看的出來,這些士兵都是經歷過真正的戰斗的,而不是像昆侖劍派的弟子們,他們則更像是溫室里的花朵。
所以在遭遇了云中教的入侵時,幾乎連反抗都沒有,最后便被剿滅了。
前方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石臺,石臺不是很高,所以在一眾士兵們的包圍之中,吳成風剛剛也沒有注意到,當他走到那石臺的下方的時候,卻見到石臺之上,乾城正坐在一張巨大的石椅之上,旁邊放著一個小石桌,桌上擺放著茶水,他一邊看著一眾士兵們訓練,一邊低下頭來,喝上一口茶,臉上露出了愜意的表情。
似乎在乾城的心里,看著這些士兵們訓練便是一件極為愜意的事情一般。在他的身旁還站著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眼神冷冷,掃視著周遭正在訓練的一眾士兵。
吳成風和乾玉的到來也是很快映入了乾城的眼中,他站起身來,臉上堆出了一絲笑容,對著吳成風笑道:“吳道長,你來了!”
吳成風點了點頭,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看著乾城開口道:“城主大人。”
乾城不由搖了搖頭:“你怎么還這么說,不是都叫你稱呼我老乾就行嘛。”
吳成風笑了笑,倒是沒有就這個話題多說,他掃了眼乾城身旁的那兩個男人,卻在他們的身上都是感受到了一陣肅殺之意,而且他們體內的靈氣波動更是渾厚不已,吳成風心下知道,這兩個男人多半便是之前乾玉口中的另外那兩個結法期高手了。
乾城站起身來,指了指身旁正嚴肅地進行著訓練的一眾士兵,臉上洋溢著和煦的笑容:“吳道長,我的軍隊可堪入眼?”
吳成風連連擺手:“說笑了,豈止是可堪入眼,城主大人這般強大的軍隊,就算是那云中教的人來,也有一敵之力。”
“一敵之力......”乾城的臉色卻微微有些落寞,沒來由地嘆了口氣,云中教的強大,人人都是知道的,他們只有三個結法期的高手,就算成千上萬的煉氣期士兵悍不畏死地廝殺,但是面對一個結法期的高手,他們也是依舊無能為力。
到了結法期,那個階段的戰斗已經和這些煉氣期的士兵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了,當然了,若是能夠將這五萬的煉氣期士兵全都變成凝液期的話,那實力可就不一般了。
乾城嘆了口氣:“云中教,云中教,若是云中教真的向大于城進攻,只怕就憑我的這點兵力,根本就撐不到日落之時。”
說這話的時候,乾城身上的那股子霸氣盡皆消去,只剩下落寞與無奈。
云中教畢竟太過強大了,他們那利用吸食其他修士血肉而進行的修煉度實在是太過恐怖,根本就不是普通修士能夠越的。
結法期,在云中教之中,也只不過是中堅力量罷了,但是大于城,加上乾城在內,卻也只有三個結法期罷了。
吳成風沉默片刻,方才開口道:“不知道城主找我有什么事情?”
聽到吳成風這么問,乾城方才笑了笑:“吳老弟,你的煉丹天賦這般強,上次在你的十顆玄階大還丹之下,我有兩個煉氣期的士兵實力提升到了凝液期。”說道這里,乾城又是頓了頓:“不過,吳老弟真的沒有待在我們大于城的想法嗎?若是吳老弟你能夠加入我們大于城,我愿意奉你為我們大于城的大將軍,統領全軍!”
乾城一番話畢,不知道大將軍這個職位重要的吳成風只是倒還沒什么,旁邊的乾玉,還有那乾城背后的兩個結法期的男人都是愣了一愣,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大將軍!
這一職位,在大于城已經空了很久,曾經的那一位大將軍實力達到了結法中期,修煉天賦高的嚇人,但是后來,卻離開了大于城前往三大主城,所以這個位置就一直空缺著。
乾城身后兩人中的一個,走上前一步,臉色有些古怪:“城主,大將軍一職是不是太高了......”
大將軍,職位甚至比他們兩人現在還要高,而吳成風現在不過是凝液期階段,讓他加入大于城,竟然要拋出大將軍這樣的橄欖枝?
乾城皺了皺眉,頭也不回,淡淡開口:“我自有分寸。”
那人雖然面有難處,但是終究不敢再多說什么,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