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邵逸天就拿起話筒,清理了一下嗓子,開始唱歌起來。
柳思涵她們立馬就將目光落在了邵逸天的身上,等著邵逸天是一展歌喉。
邵逸天立馬就點一首好漢歌唱了起來,唱的時候,邵逸天基本上是靠吼的。
一開始,柳思涵她們幾女還能聽一下,到了最后,實在是受不了邵逸天這靠吼的噪音污染,直接用雙手將自己的耳朵給捂住了。
邵逸天見到李清羽她們這樣,很是傷心的將好漢歌給唱完了。
唱完之后,邵逸天拿著話筒說道:“你們可以將手從耳朵上拿下來了。”
聽到邵逸天的話,李清羽她們這才將手從耳朵上拿下來,然后對著邵逸天說道:“逸天,對不起啊?”
邵逸天不高興的說道:“你們又不聽我唱歌,卻還讓我唱,浪費我的口水。”
見到邵逸天生氣了,柳思涵走到邵逸天的身邊,說道:“好了,老公,我們錯了,真的錯了。”
女人撒嬌起來,男人是抵擋不住的,邵逸天立馬就投降了,哪里還會生氣啊。
“好了,我不生氣了。”邵逸天在柳思涵她們撒嬌**之下,立馬就投降了。
聽到邵逸天的話,柳思涵她們立馬就高興的笑了起來。
幾人一直忙活到凌晨一點多,這才回去,邵逸天她們先將趙欣然送回到她居住的酒店。
第二天,邵逸天他們立馬起了一個大早,因為今天早上要早點去影視城,今天是趙欣然他們劇組開機的日子。
而且導演請了某位打死看了一下時間,早上八點鐘準備開機儀式,這個時辰是最好的,能保證這部劇的收視率。
所以,必須要在八點鐘之前趕到影視城,邵逸天還是很想見識一下這個所謂的開機儀式,看看到底是怎么做的。
趕到了影視城后,才七點半,不過趙欣然她們那邊已經是忙活起來了。
邵逸天扛過去,只見那里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放著一個豬頭,還有香爐,還有魚和雞,另外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在最前面站著一個穿道士服裝的中年男子,手上還拿著一把桃木劍。
導演和趙欣然他們一眾演員則站在了后面。
見到這個場景,邵逸天覺得很新鮮,因為這樣的事情是第一次見到,自然會覺得新鮮。
李清羽不解的問道:“他們這是在做什么?”
邵逸天解釋道:“他們這是在搞開機儀式,然后乞求他們拍攝的電視劇會收視長虹。”
聽到邵逸天的話,李清羽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對了,那個頭是什么?是不是你們所說的豬頭?”
邵逸天點點頭,說道:“那就是豬頭。”
李清羽說道:“哎呀,真是太殘忍了,將豬頭就這樣砍下來,來祭拜神仙,真的是太殘忍了,我才不吃。”
聽到李清羽的話,邵逸天覺得好笑,說道:“清羽,你不吃,那不帶代表別人不吃啊,好了,不說了,我們看他們的表演吧。”
接下來,那個道士就開始做法了,嘴里是念念有詞,手上的桃木劍開始動了起來。
這種開機儀式,是影視圈的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不管你是信還是不信,反正都會走一個這樣的過程。
反正在那些導演看來,這樣的過程又不會浪費多少錢,花錢買一個安心嘛。
別人都這樣做了,偏偏你不這樣作,萬一要是出一點什么事情,你肯定會有心里負擔的。
這就好像你做長途大巴的時候,都會花個幾塊錢買個保險,雖然知道這幾塊錢是白花了,但是就是花錢買個安心而已。
所以,這就成為了影視圈一個不成為的規定,不管是哪個劇組的開機儀式,都會搞一個這樣的把戲。
至于這個儀式是否隆重,就看導演或者是制片人迷不迷信。
就好像趙欣然他們這個導演,很迷信這個,所以還請了一位大師前來。
大師在前面拿著桃木劍做法,手腳并用著,嘰嘰喳喳的在念叨著什么。
導演一臉崇拜的看著大師,在他看來,大師就是神仙般的人物。
當大師做法完畢之后,導演他們立馬就對著桌子前面,三鞠躬,保佑收視長虹。
當然,這也只是心靈的一個寄托,要是都能保佑收視長虹,那誰都不會去用心拍攝了,只要求一下就可以了。
開機儀式搞完之后,導演就走到大師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跟大師握手,然后將一個裝滿錢的信封放在了大師的手中。
大師看都沒看一眼,而是用手摸了一下信封的厚度,然后笑嘻嘻的將會信封揣了自己的兜里。
“導演,你放心,你這部劇一定會收視長虹。”大師微笑著對導演說道。
導演聽到大師的話,高興的說道:“承大師你的吉言,希望我的這部劇真的是收視長虹。”
這部劇一旦收視長虹,那導演的身價立馬就提升了。
“那是必須的,導演你請了我做法了,這部劇沒有不火的道理。”大師笑盈盈的說道。
邵逸天看了這貨一眼,丫的,你真的以為你是誰啊,就算是真正的神仙來了,也不敢保證一部劇收視長虹。
一部劇是否能火,完全取決于你拍攝的好不好?
如果你拍攝的像一坨狗屎一樣,還想收視長虹,那絕對是白日做夢。
如果你用心去拍攝了,拍出了好的劇本,那肯定會取得好的收視率。
觀眾不是傻子,你拍的片子太爛了,肯定不會買賬的,觀眾也都知道挑質量好的片子看。
“大師,我送送你吧。”導演現在對這個大師那是言聽計從。
大師把手一擺,說道:“不用了,你還是忙你的吧,我還要去其他的劇組有事。”
導演哦了一聲,說道:“那大師你慢走啊,我就不送你了。”
柳思涵見到這一幕,小聲的對邵逸天說道:“逸天,你說這個導演是不是傻啊?這個大師一看就是騙子,還這么相信別人。”
邵逸天微笑著說道:“思涵,這就叫做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知不知道?”
柳思涵把腦袋一搖,說道:“不知道,我只覺得這個導演太傻了,被別人賣了還幫著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