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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不能復生,這是對于常人而言。然而,如果邵逸天請地府的閻君幫個忙,走個后門,讓趙艷活過來,哪怕只讓趙艷活一天,這樣就能證明自己未來老丈人的清白了。
不過,這其中有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就是趙艷的魂魄還沒有喝孟婆湯。一旦趙艷的魂魄上了奈何橋,喝了孟婆湯,就算趙艷活過來了,也記不清以前的事情了。
“思涵,你知不知道趙艷死了多久了?”邵逸天著急的問道。
柳思涵說道:“具體時間我不是很清楚,應該還不到三個小時。”
據黑白無常所說,人死后,大概兩個時辰就會被地府的鬼差帶到奈何橋上喝下孟婆湯。兩個時辰就是四個小時,現在趙艷死去還不到三個小時,還有時間。
“思涵,我想到一個好辦法,能讓叔叔洗清冤屈。”邵逸天臉上露出了笑容。
柳思涵連忙問道:“逸天,是什么辦法,快告訴我。”
邵逸天說道:“思涵,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了。思涵,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不能讓公安局的人將趙艷的尸體火化了。”
邵逸天的擔心不無道理,如果這件事的幕后黑手真的是李永發,那他肯定會打通關系,盡早將趙艷的尸體給火化了,這樣一來,什么證據也沒了。
“嗯!”柳思涵堅定的點了點頭。
邵逸天走出了公安局,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立馬用檸檬手機撥通了閻君的電話。
“喂,上仙,有什么事嗎?”電話接通后,閻君立馬開口問道。閻君也是聰明人,知道邵逸天不會無緣無故的打他的電話。
邵逸天笑著說道:“閻君,有一件事想讓你幫忙。”
閻君立馬說道:“上仙有什么吩咐盡管說,說什么幫忙太客氣了。”
邵逸天也不客氣,說道:“是這樣的閻君,我在凡間遇到一個案子,一個叫趙艷的女的被殺了,可是找不到兇手。我想請閻君幫忙,讓這個叫趙艷的女子活過來,就一天就行,只要這個叫趙艷的女子活過來,事情就能真相大白。”
這點事對于閻君來說,就是小事一樁,閻君立馬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對了,上仙,如果這個叫趙艷的女的死去多時,喝了孟婆湯,就算讓這個女的還陽,那她也會忘記生前的事。”閻君提醒道。
邵逸天說道:“閻君放心,這個女的死去還不到三個小時。”
閻君聞言,立即說道:“這就好,上仙請放心,我這就派黑白無常兩人去奈何橋守著,只要趙艷的鬼魂被抓到地府,必定經過奈何橋,到時候我就讓黑白無常將趙艷還陽。”
“那就多謝閻君了。”邵逸天真心的說道。
盡管閻君幫邵逸天這個忙是看在邵逸天上仙這個身份才這么樂于助人的,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閻君能幫這個忙,邵逸天都是心存感激的。
“上仙你太客氣了,這只不過是小事一樁而已。”閻君渾然不在意,這事對于地府之主閻君來說確實是小事一樁。
邵逸天說道:“黑白無常不認識這個叫趙艷的女人,我還得來地府一趟。”
趙艷這個名字太普通,估計全國得有成千上百個叫趙艷的。到時候萬一同時有好幾個叫趙艷的,難道要黑白無常全都將她們還陽?
“上仙不必如此麻煩,到時候我叫黑白無常發彩信給你上仙你就是。”
我去!自己怎么沒想到!看來,果真是科技改變生活。
說實話,邵逸天是巴不得不去地府,那地方陰森森的,讓人渾身不舒服。
既然不用去地府了,那邵逸天就依然去公安局大廳陪陪柳思涵。
就在邵逸天準備走進公安局的大門時,一輛黑色的寶馬轎車駛進了公安局里面。寶馬車停在了一邊,司機立馬下車,然后走到后座將車門打開,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這個中年男子大概四十多歲吧,戴著副墨鏡,看起來像個大老板。
下車后,中年男子看了公安局的大樓一眼,然后邁開步子走進了公安局大廳,那架勢,頗有點像新官第一天走馬上任。
邵逸天緊隨其后,走進了公安局大樓。
“呦,這不是思涵侄女嗎?我聽說你爸殺人了,所以特意過來看看。”中年男子走進大廳后,看到坐在椅子上的柳思涵,立馬取下墨鏡,笑容滿面的走到柳思涵的身邊。
“哎呀!你說你爸也是的,好歹也是凌志集團的董事長,法律意識竟然這般淺薄,不知道殺人要償命,唉!可惜了,你爸這一殺人,以后叔叔我在生意場上又少了一個難得的知己了。”
站在后面的邵逸天聽到中年男子這冷嘲熱諷的語氣,就猜測這個肥豬十有**就是永發集團的老總李永發。
“李永發,你來干什么!”柳思涵見到李永發,氣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指著李永發說道:“李永發,這次是不是你陷害我爸的。”
李永發拿著墨鏡的右手在柳思涵的面前搖了搖,說道:“思涵啊,你爸沒跟你說嗎,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說。你無憑無據的說這事是叔叔我干的,小心叔叔我告你誹謗。”
李永發笑了笑接著說道:“思涵,如果你答應做我兒媳婦,叔叔可以想辦法,讓你爸少坐幾年牢。”
李永發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那肥胖的身軀直發抖。
柳思涵卻被李永發這句話氣得直發抖,芊芊玉指指著李永發,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見到李永發這個肥豬打起自己老婆的主意,邵逸天的心情非常的不爽。丫的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喂,肥豬,你哪里冒出來的,敢打我老婆的主意,信不信哥讓你跪下來唱一首刀郎的沖動的懲罰?”邵逸天突然從后面一拍李永發的肩膀,將李永發嚇了一大跳。
李永發回過頭來看了邵逸天一眼,問道:“小子,你誰啊?”
邵逸天說道:“你聾啊!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思涵是我老婆,你說哥是誰?”
李永發上下打量了邵逸天一眼,說道:“小子,做人別太囂張,否則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邵逸天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樣,說道:“肥豬,我能理解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李永發最恨別人叫自己肥豬了,聽到邵逸天叫自己肥豬叫了兩遍,氣得臉都青了,狠狠地瞪著邵逸天,說道:“小子,別太囂張,有些人是你惹不起的。”
邵逸天一臉害怕的模樣,說道:“肥豬叔叔,你可別嚇我,小心我叫警察叔叔來,說你嚇唬我這個五好市民。”
李永發決定給邵逸天一個教訓,對著身邊的司機兼保鏢點了一下頭。司機立馬掄起大拳頭對著邵逸天的臉蛋砸了過來。這一拳頭要是被砸中,邵逸天的臉蛋非得開花不可。
現在,邵逸天好歹也是個筑基中期的修真者了,要是還能被普通的保鏢打得掛彩,那干脆找棵歪脖子樹,找幾根稻草上吊自殺算了。
李永發立刻閃到一邊,滿臉微笑的看起了熱鬧。在他看來,自己這個保鏢可是身經百戰的高手,對付邵逸天這個毛頭小子,那是不費吹灰之力。
李永發心想,等到自己的司機兼保鏢將邵逸天打倒在地之后,然后自己再上前一腳踩在邵逸天的臉上,讓他把自己的皮鞋舔干凈!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直接讓李永發傻眼了。只見自己的保鏢一拳非但沒有擊中邵逸天,反而被邵逸天一腳踹飛,重重地摔落在地面,整個人弓著身子,如一只煮熟的特大號龍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