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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來看蕭子川,卻是另有其他的事情,讓她焦頭爛額了。
這兩天里,一個駭人謠言,不知怎得,忽得在金陵城里流傳開來了。
只是一夜的時間。
等到薛采蓮再起床時,謠言已是如瘟疫蔓延一樣,傳遍金陵!
薛家大小姐,薛采蓮,不是薛家家主薛師人的女兒!
而是。
第四神將薛師禮,與大周郝皇后的······私生女!
這個駭人的謠言,一流傳開,不僅重重地打擊到了薛采蓮。
更是讓得郝、薛兩家,陷入焦頭爛額的境地。
甚至,就連皇室,也被牽扯其中,不得不與郝、薛兩家聯手派出大批高手,滿城地封鎖謠言。
可是,能封得住嗎?
“兩天時間已經到了,交出渾天儀,我饒你不死!”
薛采蓮再來見蕭子川時,臉色很是難看。
要是讓她知道,金陵城正在掀起的這場風波,也是蕭子川幕后操縱江山樓導演的一場戲。
她的臉色,怕是會更難看吧。
想到這,蕭子川不由一笑,好似很關心對方一般,朝薛采蓮道:
“薛小姐的臉色很差,莫不是遇到了什么不順心的事?”
“這不關你的事!”被刺到傷口,薛采蓮臉色一寒。
一揮手,從她身后走出了兩人,氣勢釋放而出,皆是三脈境的修者,向著蕭子川擁了過來。
“薛小姐這是準備對我動手了?”蕭子川面色依舊淡然。
薛采蓮冷冷道:“你若識相,交出渾天儀,這兩人自然就不會是你的敵人。”
“哈,敵人。”蕭子川一笑后,忽得朝薛采蓮道:
“今日,為準備明日的星子繼位大典,你師父司星瑤光,這會兒,應該不在瑤光星宮吧?”
“是又如何!難不成,你還能逃出去?”薛采蓮心里雖然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嘴里卻是不屑地道。
“若谷公子只是一個人的話,自然是逃不出去,可若再加上我吶?”
話音落地,一道瘦弱身影,忽得走了進來。
薛采蓮回頭一看時,目光一寒:“谷神葬這三日是歸屬我瑤光星宮的,這一點,你不會忘記了吧!”
“谷神葬歸屬你瑤光星宮三日,那只是因為谷公子受你等脅迫,這才不得不假裝答應,將渾天儀交給你們。”
“實際上,谷公子早就允諾我,渾天儀會是我天權首徒的。”
“所以,谷公子只是我真正的朋友,他可不歸屬你瑤光星宮。”
白面小生般的天權首徒,輕笑著說道。
蕭子川拍掌贊同道:“天權師兄這番話,真是說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不愧是七司首徒里,我惟一真正的好朋友。”
聽到天權首徒、谷神葬你一句我一句,直接將谷神葬拉到了天權星宮一方。
薛采蓮面色驟然一寒,陰冷掃過蕭子川兩人,淡淡道:
“谷公子是我的朋友,這一點,不需要天權首徒的認可,也不需要谷公子的同意!”
“所以,谷公子還是安心呆在我瑤光星宮。”
“而天權師兄,你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吧!”
“瑤光師妹還真是好生霸道啊。”天權首徒諷刺道:
“別人要不要做你的朋友,他自己居然還做不了主,這般荒誕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送客!”薛采蓮心情很是不好,也不和天權首徒多話,直接讓手下人逐客。
“我看誰敢送我!”天權首徒冷冷一哼。
手一揮,院內,一陣輕風卷過后。
院墻上,已是站滿了十來個三脈境的修者。
“瑤光師妹若不放了我的朋友,可就不要怪我不顧念同門情誼了。”
天權首徒冷漠地看著薛采蓮,眼里寒光閃爍著。
薛采蓮看著院墻上陡然出現的十幾人,心里不由一寒:
“趁著七司高手準備星子繼位大典的時候,調動高手來截人!好一個天權首徒!”
“原來,你早就不準備守諾!”
天權首徒掃了蕭子川一眼,轉向薛采蓮時,只是輕哼了一聲,倒沒辯解。
“谷神葬,你若將渾天儀交給我,你我共享這鎮司之寶,才是美事!”
“可你寧可辜負我的一番好意,也要將渾天儀交給天權首徒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陰險之人,你真讓我失望。”
“等你發現天權首徒的真面目時,你一定會后悔的!”
薛采蓮還想軟硬皆施,留下蕭子川。
天權首徒已經趕忙朝蕭子川道:“谷公子待我如知己,我天權首徒,又豈是那種背后捅朋友刀子的小人!”
“谷公子放心就是,渾天儀交給我,我雖不能和公子共享,但等我煉化了渾天儀。”
“我監天司的北斗傳承,卻是一定有公子一份的。”
“天權師兄既然能來這里,你的為人,我自然是信的過的。”蕭子川起身后,朝天權首徒道:
“那我們就走吧。”
“好,就讓師兄為谷兄弟引路好了。”天權首徒側過身子,擋在了薛采蓮的身前。
“我在天權星宮可是已經備下了盛宴,今晚,谷兄弟,你我可是一定要不醉不休啊,哈哈!”
“該死的天權首徒!”薛采蓮袖子里的細柳,緩緩地縮了回去。
若天權首徒不擋在她的身前,五道星環的加持下,她有把握,一擊斬殺谷神葬。
運氣好的話,她還能一舉兩得,拿下渾天儀!
運氣壞的話,谷神葬臨死前自爆渾天儀,她得不到渾天儀,可天權首徒也休想得到!
“谷兄弟,方才,我可是為你擋下了一次死劫啊。”
出了瑤光星宮,天權首徒引著蕭子川,一路直直往天權星宮而去。
他笑看著蕭子川,說了這么一句。
蕭子川好似很訝異一樣,怔了一下,才道:
“那可就多謝天權師兄了。”
“你我之間,何須說謝!谷兄弟真是太見外了!”天權首徒假裝不悅地板了板臉,隨即才笑道:
“我對谷兄弟的手段,一向是很敬服的。”
“就像前日,那封邀我今日來瑤光星宮的信箋,無聲無息地就是出現在我的屋子里,可著實嚇了兄弟我一跳啊。”
“不知,谷兄弟是如何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