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60411
楊天點點頭:“嗯……真不容易,你這手藝,簡直可以去開飯館。”
無霜笑著謙虛說:“沒你說的那么夸張啦……”
“不,我沒有夸張,你在做菜方面確實有天賦,我已經親身驗證過了,不信你瞧……”
楊天說著,爬掉碗里最后兩口飯,把一個空碗揚起讓她瞧。
聶無霜驚訝于楊天吃飯的速度,自己喋喋不休的說著話,對方居然不知不覺就吃光一碗了,而且看他一臉滿足又舉碗邀功的孩子氣模樣,她不由莞爾道:“吃得還挺干凈的嘛……就像狗狗舔過的一樣……”
楊天哈哈一笑:“sorry……確實太餓啦。”
無霜搖頭開懷說:“沒事,我是贊你可愛呢,你不用抱歉的……而且,你能吃這么香,我看著也高興,最好你能再吃兩碗,還把桌面所有的菜都吃光光,那我就更高興了……”
楊天拍著胸脯保證:“這個當然……我現在還可以吃下一頭牛……把這些都吃光光不是問題……”
無霜掩嘴而笑:“嘻嘻……那你還真是個大吃貨呢……”
楊天尷尬地撓頭:“平時我吃兩碗就夠了,不過今天我得吃三碗……因為你做菜實在太好吃啦……”
楊天繼續盛第二碗飯,然后又開始旁若無人的爬米山。
“嘿嘿……你不知道,我為了練習做菜吃了很多苦呢……”
聶無霜笑嘻嘻,似是回憶說:“剛開始的時候練習刀功……我就切傷過無數次的手指頭,你看……我現在手指上還有刀痕,很丑呢……”
她說著伸出粉嫩的小手掌,把一根手指特意伸到楊天面前,楊天把碗筷放下,微微抓過她的纖纖玉指,裝模作樣看了看,果然看到幾道淺淺的刀痕,笑著說:“是有刀痕,但是一點兒都不丑……”
坦率的說,無霜的手指不但不丑,反而很漂亮,在楊天眼里,她的手指比電視廣告上的手模手指還要漂亮幾分,當然,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愛屋及烏,反正無霜的手指是那種纖長細嫩型的,紋理又清晰可辨,白皙血色之中還透著柔亮,而且指甲被她修飾得極為可愛,上邊繪著不知名的圖案,還擦了一圈粉亮亮的精油,看著就十分精致迷人。
楊天甚至有一種錯覺,感覺無霜把手指頭伸過來就是讓他嘬一口的,那根可愛的小手指仿佛一瞬間活過來,對他猛的擠眉弄眼,還笑吟吟說:“來呀來呀,來咬我呀……我們一起做朋友……”
這已經不是楊天第一次出現這種錯覺,每當他被迷惑住了就很容易如此想象。
聶無霜自然不知道楊天的歪歪心思,她聽小天說手指不丑,便有些欣喜地說:“真的么?你不覺得丑?”
楊天點頭:“不丑……這是你學習做菜的見證,是勝利者的徽章呀……”
聶無霜兩眼放光,喜悅地說:“小天,你說得真好,我之前覺得丑,聽你這么說也不會再覺得它們丑了……”
楊天笑了笑,低頭尷尬地爬飯。
剛才要不是無霜欣喜地說話把他驚醒,他幾乎就張嘴咬過去了。
一頓飯吃完,已經是一個小時后,楊天肚子很撐,已經飽得不能再飽,但是是無霜卻沒有吃多少。她說做菜的人,光做肚子就已經飽了。
楊天不知道這是什么道理,不過,似乎也有這么個說法來著。
楊天坐在椅子上消食,無霜則滿臉微笑地收拾餐具,擦干凈桌子,楊天看她忙忙碌碌的樣子居然也有幾分可愛家庭主婦的模樣,當對方進了廚房刷碗,看不到她的身影,楊天竟然立刻就開始掛念了。
有一句話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覺得現在一刻不見就已經有了這種感覺,于是情不自禁起身跟著無霜到了廚房。
“需要幫忙么?”楊天看她刷碗的背影試著問道。
“不用,我幾分鐘就刷好了。”
對方軟聲軟語,說完還輕輕哼起了不知名的歌謠,十分愉快。
楊天看她中性柔和的背影又開始想入非非,恍過神來的時候對方已經洗好碗筷,并收拾得妥妥當當。
“走吧,咱們去房間……”無霜笑意盈盈。
“又去房間?”楊天先是一愣,隨后就搓著小手嘿嘿怪笑。
無霜知道他想歪,臉微紅,隨后又白了他一眼:“你可別胡思亂想……吃了飯是要刷牙的,我房間里恰好有牙刷……對了,等會兒我們可以聽聽音樂,喝點紅酒,我房間外邊有個大陽臺,咱們可以去那里坐坐,想來今天也會有月光……”
楊天聽著,腦海中立刻想象出一副浪漫的場景,陽臺,月光,紅酒,音樂,還有漂亮得一塌糊涂讓他心旌搖動的女孩兒……
楊天想著都覺得舒爽極了。
無霜的閨房還是一如既往的粉,讓楊天眼花繚亂覺得充滿誘惑,而陽臺外,卻是清風朗月,讓他頭腦清明。
陽臺果然如同無霜說的一樣,確實很大,周圍還擺著盆栽植物,欄桿外,是一池藍色的水,確切的說是一個小型游泳池,估計底部涂了藍色面漆的關系,整個池水都是藍幽幽的,十分養眼。
無霜開了音樂,拿著一瓶紅酒走出來。
楊天想了想說:“有啤酒么?喝聽裝的啤酒吧……紅酒我可喝不慣……”
無霜笑道:“其實,我也不太喜歡喝紅酒……行吧,那就聽你的……”
她轉身進了房間,沒兩分鐘就又走出來,手中竟然提著一大聽啤酒,楊天忙上前接過,窸窸窣窣扯開包裝,拉開一罐遞給對方,自己也開了一罐嘬了一口,確實清爽無比。
“對了,你剛才說你媽媽很早就過世……能跟我說說你媽媽么?”
楊天喝著小酒,思緒和話題自然而然打開,不由試著問道。
“怎么不能?”
聶無霜喝了一大口啤酒,頓了頓,表情轉為淡淡的憂傷,幽幽說道:“其實,我對媽媽的印象也不深,只有一個十分模糊的記憶,因為在我五歲的時候,媽媽就去世了,聽爸爸說媽媽是病逝的……其實,我知道并不是這樣的,確切的說媽媽是忍受不了疾病的折磨割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