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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來林妙詩這個人雖然個性冰冷,但絕對算不上高傲,也從未拿著自己嬌美的面容和林家千金的身份到處張揚,擺出高人一等的感覺。
可她這一次對于索菲亞的評價,卻帶著一些敵意。
其實這也不能怪人家,畢竟最近沈歡到處采的野花太多了,身為東宮正主她時不時注意一下他身邊的女人也很正常。
而且在當今社會,占有欲早就不是男人獨有的東西,將本來屬于自己的蛋糕分成幾份,也不是所有人可以接受的。
現如今林妙詩接受了,但這不代表她可以無止境的接受,蛋糕是有限的,要一直這么瓜分下去,遲早有分完的一天,到時候很可能連原本屬于自己的那一份都沒了。
寬宏大量是身為大婦的應有之風,可要真沒點原則,那就不是寬宏大量,而是傻嗶式樣了。
沈歡也是個聰明人,怎么會看不出林妙詩的想法,連忙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么,這次要去參加拍賣會,需要一個當地的導游,這個就是我們的導游,叫索菲亞。”
“閉嘴,我讓你解釋了嗎?”林妙詩瞪了沈歡一眼,那模樣大有一副女主人的威嚴。
沈歡悻悻的聳了聳肩沒敢說話,女人都是不講道理,所以任何試圖和女人講道理的男人都是——腦缺。
沈歡可沒什么興趣當腦缺,再說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確實是他自己處理不當,人家小姑娘心里面有點脾氣,都是很正常的。
不過在索菲亞看來,這就是大新聞了。
沈歡,這個在他看來異常強大的男人,竟然、竟然怕老婆。
天呢,華夏不是一直是一個大男子主義的國家嗎?
一定是自己搞錯了。
不對!萬一是真的呢?
照這么說的話,是不是自己只要搞定這位主母,就等同于搞定了大仙本人呢?
在索菲亞眼中,林妙詩表現的雖然冰冷,但實際上卻是比沈歡本人好說話多了。
“參加沈夫人。”索菲亞行了一個華夏禮儀,躬身尊敬道:“正如沈先生所講的那樣,我是你們這次花旗之行的導游,而且對于萬帕爾拍賣行的規矩,我想就算是當地的本地居民,都沒有我了解,所以我這一次一定會給二位一個開心的旅行。”
索菲亞說完以后,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次的事件并不怎么溫和,大戰什么的也不可能避免,簡單來說就是,這次的行動非常危險,她有些不理解,沈歡為什么要帶上林妙詩這樣一個女人。
難道是對自己的實力過于自信,覺得自己可以不必顧慮那么多?亦或是——
果然。
在觀察過林妙詩以后,索菲亞忍不住在內心中發出驚嘆,結果顯而易見,林妙詩正如她蔡祥忠的那樣,并非花瓶,而是一個實力不次于自己的存在。
貌美如花,富貴榮華,還有如此實力,難怪有資格成為大仙的伴侶。
如此看來,當初大仙拒絕自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林妙詩沒再說什么,她剛剛那樣說話也是因為一時的怒氣上頭,現在冷靜下來以后,她便恢復了之前那種波瀾不驚的平淡狀態。
三人沒有再多聊什么,沒過多久,廠公便派人送來了相關的出國手續。
“這是您用來消費的銀行卡。”
沈歡看著遞過來的銀行卡疑惑的皺了下眉頭,“怎么又給一張,之前不是給過了嗎?”
他說的是最初的那張,直接連接國庫,建設長樂村的時候,花費了一些,之后基本上就沒怎么動過,所以沈歡看著手里的這張新卡表現的十分疑惑。
“之前那張卡屬于皇族專用卡……”來人朝著四周看了看,“其實是國主的副卡,國際上有不少人都認識的,這一次出去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您以私人的身份拍下,所以特地辦了這張新卡,除了卡主的身份以外,基本上和之前的卡沒有任何區別,當然原本的那張卡已經作廢了。”
李瑾軒的顧慮,沈歡還是明白的,就像是這些年海外拍賣華夏國寶的拍賣會一樣,一般都是以個人名義拿下的,如果是以國家名義出手,先不說面子問題,光是各國的狙擊都會讓人受不了。
“我知道了,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沒有了,不過廠公讓我以他個人的名義祝愿您一路平安。”
“回去幫我謝謝他,就說他的話我收到了。”
原本以為這個廠公不是一個官腔特別重的人,但現在看來完全是他誤會了。
皇城,御書房內。
“沒想到沈歡竟然自己找到了熟人,真是令我感到意外。”李瑾軒嘗了口精致的糕點,那糕點光是看上去就十分誘人,不過他似乎沒什么食欲,在吃了一口以后便放下了,“這個結果真是令我意外,看來我們這位尋龍公的本事,遠遠要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強大。”
一旁的廠公開口解釋道:“歷代藥王的關系網都非常的龐大,沈歡這一代……和之前幾代相比,還略有欠缺,不過他應該是第一個和國際接軌的藥王。”
“把這樣的不穩定因素留在國內,我真是感覺有些不安呢。”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依老奴所見,沈歡這樣的人才就算得不到也千萬不要得罪。”廠公嘆了口氣,“不說別的,光是藥王之威就不是我們所能承受的,而且如今……他的實力已經無需再將我放在眼中了。”
“我怎么有種養虎為患的味道呢。”
“那是因為您太貪心了。”
“我太貪心了嗎?”李瑾軒笑了笑,接著說道:“還是沒有那個人的消息嗎?”
“沒有,幾乎可以肯定他已經不在華夏了。”
“那國外呢?”
“在國外我們行動多少有些不方便,所以要慢一些,不過總能找到的。”
“這句話你已經說了五年了。”
廠公干笑兩聲,無奈的嘆了口氣,“其實您又何須趕盡殺絕呢。”
“如果我當初夠狠,早就永絕后患了!”
面對戾氣越來越盛的李瑾軒,廠公無奈的嘆了口氣,他開始質疑,自己等人當年所做的選擇,究竟是對的,還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