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坑爹的楚歌。”
沈歡走回市區,差不多已經十一點了,這大半夜的,女生宿舍肯定不會開門。
要是回辦公室的話,又很可能會出現上次被沈君蘭一樣的誤會,去賓館的話……不行,這個年代賓館這詞語,充斥著曖昧色彩,更容易引起其他人的誤會。
什么是曖昧?用最直接的拆字法來解釋就是——愛日未日。
因為去哪里過夜的難題,沈歡基本上已經將楚歌和白衣男等人的事情給拋到了腦后。
不是他這個人不仗義,而是根本就沒必要去擔心楚歌的安危。
就剛剛那種情況,白衣男已經不知道可以殺多少次楚歌,所以很明顯,對方沒有加害楚歌的意思,更不可能是喜歡折磨人的變態,他們這么做,應該是另有目的,比如讓兩人盡快的達成九重魂覺的目的。
這一點從對待夏天逃跑的事情也可以看出來,他們并沒有咬牙切齒的去追究什么,而是在覺得夏天力量足夠后,就將所有的心思放在了楚歌身上。
不管他們兩個的目的是什么,但至少可以確認,楚歌絕對不會有事兒,反而說不準還會“因禍得福”。
沈歡本想找牛小貝商量一下,可在開口的時候才現,牛小貝已經喝醉了,根本不可能和他進行聊天。
將牛小貝喚醒,然后詢問對方的意思,這個沈歡不是沒有想過,但……牛小貝醉酒時失態所說的話,還歷歷在耳,要真是面對清醒的牛小貝,他可能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帶回愛的小窩?”沈歡很快就搖了搖頭,開什么玩笑,不管林妙詩再怎么大度,也不可能容易自己三根半夜帶一個女人回去吧?
盡管這個女人她也認識。
當然,更重要的是,在林老爺子心里,沈歡可是只在林妙詩一個人的,這要是讓他老人家知道自己腳踏兩條船,還不知道要生氣成什么樣子。
不管打罵,沈歡都受得了,他擔心的是……林老爺子年事已高,經不得他這樣折騰。
最后思來想去,沈歡決定把牛小貝帶回自己的別墅,那里距離林家不算太遠,若是出了什么事兒他也可以及時趕回去,并且那里也是他唯一且真正意義上的房產。
回到別墅以后,沈歡將牛小貝扔到了床上,然后準備去弄杯熱水,不是給牛小貝喝的而是給他自己喝的,畢竟白衣男的出現讓他燃燒了大量的腦細胞,也是是時候用水來澆澆火了。
可他剛剛起身,就被牛小貝給拉住了,“歡子哥,你不要走。”
“我不走,我給你倒杯水就回來。”
“歡子哥,你不要走……小貝、小貝只想讓你陪在我身邊。”
沈歡無奈的苦笑道:“我這不陪著呢嘛,被想太多,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當初你根林姐姐走的時候,我就是這么想的,可是我錯了……林姐姐那么漂亮,我還讓你和她在一起,嗚嗚嗚,不是明擺著腦袋被驢踢了么……”
“我不是那樣膚淺的人。”沈歡無奈的撓了撓頭了,似乎大部分人都普遍認為,他和林妙詩在一起,無非就是了林妙詩的絕世容顏以及林家那數不盡的財產。
其實不然,最開始的時候,沈歡確實被林妙詩的長相給震驚了,但也僅僅是震驚而已,談不上****。
真正令他動容的是林妙詩的經歷,沈歡不知道最初他想要和林妙詩在一起時為了什么,可憐,亦或是所謂的愛。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現在很愛林妙詩。
“歡子哥,你停下來等等我好嗎,小貝覺得好累,好像已經跟不上你的腳步了……”
沈歡愣了一下,他被這句忽然的話給打動了。
他的展很迅,幾乎可以用神來形容,他用一年多的時間,完成了普通人幾輩子都無法完成的成就。
這樣的度,別說牛小貝追不上,就算是另一個自己,也不一定可以做到。
“好,我等你。”沈歡說著,坐在了床邊,溫柔的用手擦去牛小貝臉上的眼淚。
“歡子哥,抱抱我好嗎?”牛小貝說話時一直閉著眼睛,不知道是在酒瘋還是在說夢話,不過那都不重要了。
“好。”沈歡有求必應,和之前一樣,他很內疚,內疚當時情商不高的自己,浪費了牛小貝的整個青春,所以現在他必須對牛小貝全心全意的好。
說他動情也行,說他還債也罷,總之現在的沈歡已經暗暗誓,從今往后絕對不會再讓牛小貝遇到任何的危險。
“歡子哥,我可以親一下你的臉頰嗎?”
“可——可以。”沈歡中間出現了一下停頓,是因為他以為牛小貝要親他的嘴,回過神知道是臉頰以后,便不再抵觸。
“吧唧——”
牛小貝親了一口,盡管她現在處于醉酒的狀態,但是嘴里卻沒什么酒味,甚至還有股淡淡的香味,可能是洗衣粉或是洗衣液的味道。
“好了,小貝,睡——嗚。”沈歡話還沒說完,牛小貝便忽然一劃,滑到了他的嘴上。
林妙詩的嘴巴雖然柔嫩,但卻因為寒體癥之類的原因,是第一感覺柔嫩變成了冰涼。
牛小貝則不痛,她的嘴唇充滿了熱度,加上狂吻的姿態,就好像是一團足以沈歡整個人都燃燒殆盡的火苗。
“我的、我的初吻終于送給歡子哥了,哈哈……小貝的初吻,是、是歡子哥的。”此時牛小貝已經睜開了眼睛,不過眼神看上去很迷離,應該仍舊處于一種半醉半清醒的狀態。
“好、好了,小貝,別鬧,快去休息吧,你不聽話的話,我可是會生氣的。”沈歡故意板起了臉,但這一招對于喝醉的牛小貝似乎并不管用。
牛小貝猛地用力沈歡推倒在了床上,然后用手挑起他的下巴說道:“歡子哥……我今天就把雛夜給你吧……”
“小貝你喝多了,而且你還小——”
“我的雖然不大,但也不小了,不信你摸摸看。”牛小貝說著就拿起沈歡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小白兔上面。
“歡子哥,咯——”牛小貝打了個酒嗝,“我不想做你妹妹,我想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