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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瑞,惹司不快伴兒——”
有沒有必要這么絕情?人家沈院長,一點都不恐怖好嘛!
沈歡看著院長辦公室五個大字,一咬牙,直接走了進去。無彈窗
“院長,對不起,周圍的老師好像都不在。”
“是么……”沈君蘭說著,倒吸了口冷氣,“你進來幫我吧!”
什么?讓我進去?
沈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恐怕有些不好吧。”
“我的腳崴得很嚴重,可能骨裂了。”
一聽這話,身為醫者的沈歡,馬上冷靜了下來。
崴腳也分輕重,若是傷到骨頭,那就不是小事兒了。
“吱——”
沈歡一拉推拉門就準備進去,沈君蘭卻忽然開口道:“等、等一下,我還沒把浴袍穿——”
她突然開口,把沈歡嚇了一跳,但腳已經落地,想收回去已經晚了。
“撲通!”
話音還沒落下,沈歡就摔倒在了地上,還不偏不巧撞在了某處不能描寫的圣地。
他明顯感覺自己鼻子被撞擊了一下,不過沒啥酸痛感,反而還彈了兩下。
想到沈君蘭沒穿衣服,沈歡連忙閉上眼,從地上爬起,“對不起院長,我不是故意的,請您相、相信我!”
“沒、沒事。”胸口的雖然疼,但遠比不上腳部傳來的痛感劇烈,“浴袍在你的右手邊,把它遞給我。”
接過浴袍后,由于行動不便,沈君蘭只是把它搭在了身上,遮掩住了一些關鍵部位。
“扶我起來吧。”
沈歡點頭,將手慢慢的伸了出去。
“停!那里不能摸!”
“咕咚。”沈歡吞了口唾沫,“院長,要、要不我還是出去找、找人吧。”
他現在閉著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就算有沈君蘭指揮,也難免會碰到一些不必要的地方。
沈君蘭沉吟了一會兒,“你睜開眼睛,直接抱我出去吧。”
“啊?”
“沒事,我相信你。”
人家都不計較了,自己還計較什么。
再說了,自己是醫生,沖進來是為了救人!救人!
一陣加油打氣后,沈歡終于鼓起勇氣,睜開了眼睛。
見他一動不動,沈君蘭焦急道:“怎么還愣著,只有咱們兩個還好說,待會兒回來要是被小秀看到,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貧血還沒好,我、我有點頭暈。”沈歡說著,朝自己臉上就是一巴掌,“現在好了!”
說著,他直接以公主抱的方式,將沈君蘭抱起。
把人放到床上后,沈歡連忙轉過了身,“咱們去醫院?”
“你把浴室里的衣服拿出來,我先穿上再去。”
沈君蘭現在的臉色很難看,臉上掛滿了汗珠和水滴,說話時牙關緊咬,似乎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等沈歡把衣服拿出來以后,她又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
在手腳不方便的情況下,換衣服只能讓人幫忙。
沈君蘭除了身上披著的浴袍,里面什么都沒有,就連身上的水跡還沒干透。
讓沈歡把身披浴袍的自己抱出來,已經是她心里的最大底限。
“這樣吧,您用被子把身體蓋住,只把腳露出來,這樣我就能幫您醫治了……如果您相信我的話。”
沈君蘭搖了搖頭,“骨頭受傷,就算針灸也不能減少多少疼痛。”
“三分鐘,最多三分鐘時間,我就可以讓您的腳痊愈。”沈歡語氣肯定道。
三分鐘,傷筋動骨一百天,別說三分鐘,就算三天能治好,就算是神跡了。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只能選擇相信他了。
考慮了一會兒,沈君蘭開口道:“好吧。”
“謝謝,院長的信任。”沈歡一邊說,一邊用被子將沈君蘭蓋住,只露出一條潔白的大腿。
他用天眼看了看,沈君蘭崴的的確不輕,不僅骨裂,就連周圍的一些血管都已經破裂,整個腳腕都處于血腫的狀態。
“能行嗎?”
“可以。”沈歡說著,便運轉體內的真氣,慢慢朝腳腕輸送了過去。
等到淤腫散去后,他便停了下來。
看看漸漸復原的腳腕,沈君蘭驚訝地有些說不出話,“你、你……”
整個醫治過程是在她眼皮子底下發生的,可沈歡除了推拿按摩,并沒有使用其他任何手段,竟然就這么復原了?
“只是祛瘀了,筋骨的損傷還在。”沈歡說著,起身擦了擦頭上的汗,“沒有骨裂,只是簡單的扭傷,您現在應該能下地了。”
像沈君蘭這種知識分子,一定不會相信什么氣療之說。
用靈氣瞬間治愈骨折太過駭人聽聞,而且他暫時還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靈氣的存在。
沈君蘭試著用腳輕點了一下地面,雖然還有些痛,但已經可以忍受行走。
“謝謝你了。”
“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沈歡頓了一下,接著道:“要沒什么事兒,我就先出去了,好方便您換衣服。”
說完,便準備出去。
“等一下。”沈君蘭卻忽然開口將他攔了下來。
沈歡心中有些疑惑,他急著離開,完全是換位思考得到的結果。
沈君蘭沒有解釋,用手摸了摸他泛紅的臉蛋,“疼嗎?”
想起剛才在浴室內的情景,沈歡又是一陣臉紅,“不、不疼。”
“不用害羞,年輕人有那種想法很正常。”沈君蘭一邊撫摸著,一邊說道:“剛才那只是意外,以你的年紀能有這種定力,已經很不錯了。”
見沈歡目光詫異,她笑了笑,“我從十五歲開始就在花旗生活,思想沒有國內那么古板。”
沈君蘭沉默了一會兒,接著道:“你姓沈我也姓沈,以后你就喊我姨吧。”
這下子沈歡算是聽明白了,原來弄了半天,正話在這兒呢。
只要拉上這層關系,就可以完全斷絕他的非分之想。
“您這么年輕,叫姨不是把您叫老了嗎,我以后問您叫姐!”
“沒想到你還挺會說話的。”沈君蘭笑著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嗯,院……姐,那我先出去了。”沈歡說著,就走出了臥室。
在他離開后,原本還面色如常的沈君蘭,臉蛋忽然紅了起來,“他、他應該沒發現吧?”
盡管已經在花旗生活了十幾年,可她身上流著的依舊是華夏人的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