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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么玩笑?”
法師高塔的頂層,剛剛在葛浮的辦公桌前落座,就聽葛浮說了一句話,李旦就直接蹦了。
葛浮對他說的是:“你小子隱藏的很深啊,是不是要等著陛下宣布你和郡主大人的大婚之期之后,你再讓咱們這幫弟兄跟你慶賀?”
“胡鬧嗎這不是?”
李旦的屁股都沒把椅子坐熱,直接跳了起來,說道:“我跟哪個郡主大人大婚之期啊!葛浮法師,您這玩笑開得太大了!”
“還裝?”
葛浮笑瞇瞇的指著李旦,說道:“你呀你呀!就是這樣,什么時候都把自己藏得那么嚴實?你說你在外面藏也就藏了,到了我這里,咱不都是一家人?你不是咱們法師高塔的一員?這么大個好事,你還藏著掖著的,有意思么?”
“有——有毛啊!”
李旦都有點惱了,說:“葛浮我可跟你說,你再這樣,我可跟你急。”
他自從被葛浮允許去掉“大人”的稱呼之后,一直保持著對葛浮的尊重,稱呼他為“葛浮法師”,這還是第一次直呼其名,甚至還把手指頭差點戳葛浮臉上。
葛浮就有點返不過勁來了:“李旦啊,你可別嚇唬我,這事……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
“是你在鬧著玩好不好?”
李旦說:“我在家都快吃飯了,你讓葉肅把我接來,就為了開我這個玩笑?不行你得請我吃飯!不帶這么耍人玩的!”
葛浮有點做不大住了,使勁盯著李旦,想要把李旦臉上任何一丁點的變化全都收在眼中:“你和郡主大……鮮花郡主不是一對?”
“我跟她?”
李旦眼珠子都瞪圓了:“你怎么不說我跟你是一對?”
葛浮弱弱的說:“我是男的……”
“她雖然是女的,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跟我扯一塊兒啊!”
李旦有點氣急敗壞的說:“你這是亂點鴛鴦譜好不好?”
開什么玩笑?
這個時代的人不知道,可是李旦這個來自千年之后的人,卻非常清楚,鮮花郡主那不是一般的強勢角色。
鮮花郡主,身為帝乙陛下最寵愛的女兒,個人能力沒的說,幾乎整個殷王朝帝乙時代所有能夠在歷史上留下名字的建筑物,背后都有她的影子,她堪稱是整個帝乙時代最強大的建造集團幕后操控者。
最關鍵的是,在帝乙時代落幕之后,帝辛時代之中,鮮花郡主大發雌威,和帝辛陛下因為某些原因展開了長達數百年的征戰。
死在鮮花郡主麾下軍隊手中的人數至少有數億,最恐怖的是,這數億死亡人口之中,還有一多半,是因為鮮花郡主直接動手。
具體怎么動的手,歷史上沒有明確記載,但是可以明確的是,鮮花郡主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劊子手,其心狠手辣的程度,比之歷史上的任何殺人狂魔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也是李旦沒有和大家伙一起進入南山古跡之前,始終都想要和鮮花郡主拉開距離的主要原因。
他不愿意和這個未來的歷史上不會留下好名聲的女子車上太多的關系,更不要說走得太近,也就是在南山古跡之中,幾番并肩作戰,鮮花郡主的性格之中一些明亮的部分,讓他有點刮目相看,這才在下午分開之前,同意明天和她談一談。
然而,談一談卻并不意味著以后就要一塊共事,更加不意味著以后要結婚。
想象一下和這個未來雙手血污的女子睡在一張床上,李旦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葛浮這個話,不是一般的玩笑,簡直就是天大的玩笑!
“不對啊……”
葛浮明顯是懵了:“我怎么聽說,在第六個封閉結界的時候,你還跟鮮花郡主在帳篷里玩脫褲子游戲?”
“脫……”
李旦也有點懵:“你聽誰說的?”
“我師尊啊!”
葛浮瞪著眼說:“他當時要找你說事,你跟著鮮花郡主不住腳的往前走,他沒追上,剛追到帳篷門口,就聽見……聽見郡主大人說要你脫褲子。”
“我……”
李旦傻眼了:“這不是這么回事啊……”
“什么不是這回事?”
葛浮覺得自己隱隱抓住了關鍵:“你就說脫沒脫吧?”
李旦只好承認:“脫了……”
“脫的是郡主大人的褲子……”
“是啊……”
“還脫了內衣……”
“是……啊……”
“那……”
葛浮玩味的看著李旦:“那你還否認什么?你還說你們倆不是一對?”
“他真不是一對!”
李旦說:“褲子內衣,我都脫了不假,可這并不代表我們就是一對啊!”
“次奧……”
葛浮朝他豎起中指,促狹的表情卻是別有意味:“褲子都脫了,你還給我說這個?你厲害!我以前都沒發現呢?”
“發現你妹啊!”
李旦惱得頭都要炸了:“我褲子脫了,那就跟她是一對了?”
“廢話!”
葛浮白他一眼,說:“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鮮花郡主是誰?”
“那不是一般人,那是皇帝陛下的女兒,親的!”
葛浮搖著頭,一臉恨鐵不成鋼:“你以為是普通人家的小娘們呢?褲子隨隨便便的脫,人隨隨便便的玩?次奧,我怎么就沒發現你丫還是個悶**呢?就想占人家小妮便宜呢你?”
“呸!誰占小妮便宜了?”
李旦反駁道:“是我被占了便宜好不好?”
“……你……”
葛浮佩服的五體投地:“我都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人!這么不要臉的話都能說出來!哈哈,要是師尊知道你脫了鮮花郡主的褲子,還能說出這個話來,真得被你驚死!”
“滾!我什么時候脫鮮花郡主的褲子了?”
李旦拍著桌子叫道:“你這是栽贓好不好?潘紹坤也是個老不修,什么玩意都不知道就在這里胡扯八蛋!”
“混蛋!罵誰呢?”
葛浮也跟著拍桌子,他就聽不得別人對潘紹坤不敬:“我師尊親耳聽見,親眼看見……對了,是親眼看見你衣衫不整的從帳篷里跑出來的,你還抵賴?你是不是男人?”
李旦想哭:“你們這是不坑死我不罷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