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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不錯!”
出乎殷陀洛的預料,姚森南居然連連點頭。
殷陀洛大喜過望:“姚宗師也認為我的想法是對的?”
“想法沒錯啊!我們沒來之前,兵部的各位同仁已經苦苦尋找了三十年的時間,好不容易把它找到了,輕易放走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就是有一個小問題——”
姚森南帶著戲虐的眼神望著殷陀洛說道:“王子殿下,我們想要走過第六道煉金法陣隱藏的門,就需要首先走到八道章的頭頂上。王子殿下,您給大家伙開路吧!”
“呃……”
殷陀洛臉上的笑容一僵:“姚宗師,您真會開玩笑……”
“誰特么有心情給你開玩笑?”
姚森南當場再爆,怒喝道:“你知不知道靠近六分天狼陣十里范圍之內不能妄動意思天地元氣!你知不知道八道章一旦被驚動,就會把自己的腦袋全方位保護起來,不讓人靠近?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是現在才構建傳送陣,我們現在搞不好已經都站在八道章的腦袋上了?”
“姚宗師,我……”
殷陀洛都快被訓懵了,一種潛藏的委屈已經從他的心底滋生,并且朝著他的鼻子上匯聚過來。想他堂堂王子之尊,還帶著一隊騎兵,居然被姚森南當眾厲聲呵斥,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你什么你?是不是委屈了?覺得我老家伙不給你臉了?你也配要個臉!”
姚森南越說越激動,指著殷陀洛的鼻子繼續罵道:“不要說你害怕跟丟了李旦,所以根本沒時間構建傳送陣!你特么發現李旦留在地上的那張地圖的時候,就應該立刻構建傳送陣!”
“你以為李旦是誰?你以為李旦跟你一樣是那種愚蠢愚昧加傻叉的**青年?你以為李旦會無緣無故的把地圖留在地上?那是特么李旦早就知道你這個傻叉會過去看!”
姚森南叉著腰罵道:“早就跟你說過,李旦是我們破解第六道煉金法陣的關鍵,別說是我,就是邱子文,在媧女天演基礎模型公式上的造詣,也離著李旦差了十萬八千里!在鎮上的時候我們不是沒共同推演過,你是見我把那條藥劑公式演算出來了,還是見邱子文算出個結果來了?”
“你倒好!你覺著跟蹤一下李旦,找到地方就行了,管特么李旦死活,都跟你沒關系,最好李旦死得連渣都不剩下,功勞全都算你的,是吧?”
姚森南把自己氣得渾身發抖:“好啊,現在你牛.逼了,地方也找到了,你特么倒是給我開開路,讓咱們大家伙都能到八道章頭頂上去啊!不是特么我瞧不起你,你開你妹啊!”
“姚宗師……”
鮮花郡主臉上有點掛不住:“他妹在這兒呢……”
“呃……”
姚森南被這一打岔,就有點罵不下去了。
“老姚先別上火了,我們大家都有火,但關鍵的還是解決問題對不對?”
房貴青打個圓場,呵呵笑著,拍了拍殷陀洛的肩膀,又說:“現在的情況很明顯,我們最大的指望,那個能破解第六道煉金法陣的人已經在八道章頭頂上了,這個可以先放一邊,不需要過分擔心。最關鍵的問題在于,咱們現在都過不去。”
邱子正接著說道:“這里面還有一個死結,根據咱們的研究,破解第六道煉金法陣,必須是一名法師才能做得到,而潘**師說過,李旦小兄弟暫時還沒開始修行。這也就意味著,咱們不上去,這個煉金法陣還沒辦法破解。”
葛浮眉梢微挑,說道:“除非李旦成為法師。”
“葛浮法師大人,你開什么玩笑?”
局面的問題,殷陀洛還有些暈,沒搞太清楚,但葛浮這個話他卻是聽明白了;好歹逮住一個說話的機會,他抓緊開口:“李旦現在甚至連法師學徒都不是,你居然說除非他成為法師?”
“呵呵……”
殷陀洛瞇著眼睛,看著八道章頭頂上的李旦,笑著說道:“這個事情我覺得葛浮法師還是不要再提了,就算是超級天才,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從不曾修行到成為法師,至少需要跨越九個臺階,李旦他……呵呵……”
“王子殿下說的其實也不是沒有道理……”
高夢家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跟著傳送陣到了,畏畏縮縮的站在一邊,附和道:“歷史上最偉大的修行天才,據說也是一朝之間跨過了五個等級,從四級法師學徒直接升到九級法師學徒。好像他的目標也是成為一級法師,但可惜的是,他最終沒能成功。”
“這倒也是事實……”
兵部一位老大人沉吟著說道:“高副會長說的是青銅時代的法術天才,后來成為天師的德拉。德拉一天跨越五個等級的記錄,據說到現在都沒人能突破。這位李旦小兄弟在藥劑學以及一些古老的法術知識方面,可能的確天縱奇才,但是修行……”
一邊說,他一邊搖頭,似乎也不看好。
潘紹坤和姚森南悄悄的對視一眼,出奇的平靜,并沒有提出異議。
邱子正的分析沒有問題,想要破解第六道煉金法陣,的確至少需要法師的修為——這也是他們非常惱火于殷陀洛早早的不把他們全都接過來,而是自作主張驚動了八道章的原因。
現在的難題在于,八道章已經被驚動,對腦袋的防御已經開啟,大家伙誰也上不去八道章的腦袋;而李旦還不是修行者,沒能力破解法陣,也就沒能力自行離開。
這就像是一個無解之謎:一個小孩子把自己反鎖在了房間里,房間外面的人雖然擁有開啟房間的鑰匙,但鑰匙孔朝向房間內部,外面的人除非進了房間,才可能把門打開。
房貴青嘆息道:“憑我們這些人,想要攻進八道章的防御圈,幾乎是不可能的啊!”
“何止不可能,是連想也不用想。”
姚森南的火氣又被撩了起來,恨恨的盯著殷陀洛,罵道:“都是你這個蠢貨!不是你,大家何至于這么被動!”
話沒說完,一絲天地元氣波動忽然在他背后閃過。
他豁然回身,然后就發現,那一絲天地元氣波動已經撲到他的眼前。
一只紙飛機飛來,戳在他的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