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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在這里?如果我不在這里,你是不是要把藥劑師協會的臉面全都丟光了才算完!”
姚森南一張臉鐵青,顯然是被氣的不善;他指著高夢家的鼻子罵道:“別人質疑你一下,你就蹦,你這么喜歡蹦,你怎么不去跳蹦床?人家憑什么不能質疑你?你以為是誰?”
高夢家被罵得直接懵了,哭喪著臉解釋道:“姚宗師您聽我說……”
“說你麻痹!”
他不說話不要緊,他一說話,姚森南直接蹦起來又抽他一個嘴巴子:“就你這點水準,你也敢在這里充大頭?你以為你是誰?還讓人家稱量一下自己的斤兩?你特么多沉多重?你特么夠不夠人家一根腳趾頭粗?”
就連羅銳海隱隱的悶哼聲,此時此刻都在宴會廳之中消失了,所有人都大氣不喘的看著暴跳如雷的姚森南,以及高夢家兩邊腫成大饅頭的臉。
傻子現在都聽出來了,姚森南現在分明是在為李旦站腳,是在給李旦出氣。
但這究竟是腫么一個情況?姚森南不該是跟高夢家站在一條線上的嗎?哪怕真的是因為某些原因,需要顧忌一下李旦的感受,大差不錯的訓上高夢家幾句不就算完了,怎么還把高夢家的臉直接抽上了?
再反過來看看,高夢家似乎也沒錯啊,姚森南這究竟是玩得哪一出?
潘紹坤和葛浮微笑著看著姚森南,對于高夢家沒半點同情。
鮮花郡主一臉了然,輕輕搖頭。
范鵬一臉呆滯的看著姚森南盆栽高夢家臉上的唾沫星子,渾身都被冷汗打濕了。
羅銳濤也出了一身冷汗,暗自為自己沒有意氣用事,直接在李旦準備開口的時候呵斥他閉嘴趕到慶幸。
有些事情,盡管很多人不理解,盡管李旦還是沒來得及說出口,但是對錯高下已經從姚森南的這個反應之中看出來了。
同樣看出來其中這些貓膩的范寶笠,身為今天的主人,既然大家都不說話,他理所當然的站出來打圓場:“姚宗師息怒!您看這事鬧的……要我說,高副會長可能也不是那什么,故意的哈!什么是大家說開了就好了嘛。給我個面子,姚宗師,您看這事……”
“問題是他說不開!”
姚森南當然要給范寶笠這位城主大人面子,只是內心的憤怒難以平息,兀自黑著臉,對范寶笠說道:“范城主,不是我故意攪你的場,紹坤師叔的體面我總要維護的。但是這個小高,真是太不像話了!”
“年輕人嘛,犯點錯誤總是難免的。”
被點了名,潘紹坤笑瞇瞇的站出來,說道:“這個小高我記得是你師侄吧,森南啊,子不教父之過,師侄不教,你這個做師叔的也有責任嘛。這么多人都看著,就給他留點臉面吧。”
他這話太有水準了,隱隱夾帶著指責姚森南誤人子弟的意思。
大家伙一聽這個話,心里都是咯噔一下,姚森南為了高夢家的事剛剛還在暴跳如雷呢,潘紹坤這一擠兌,可別把姚森南給擠爆了哇!
“紹坤師叔說的是。”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姚森南苦笑一聲,非但沒有生潘紹坤的氣,而且也沒有半點生李旦的氣的意思反倒是誠懇的對李旦說:“李旦啊,你看看銳海這個情況,該怎么處理比較好呢?”
花花轎子眾人抬,李旦微微一笑:“姚宗師都親自出面了,我再胡說八道,那不是班門弄斧了么?”
話是好話,胡說八道這樣的斷語,確實剛剛高夢家送給他的,現在再把這個茬提一遍,無疑是又告了高夢家一狀。
姚森南惡狠狠的瞪了高夢家一眼,上前兩步,繼續苦笑,抱拳說道:“李旦吶,你就別擠兌我了,我代表藥劑師協會給你賠個不是好不好?”
此言一出,宴會廳再一次陷入了萬劫不復一般的沉寂。
哪怕姚森南出現之后的表現,已經足夠證明李旦的可能正確,也及不上現如今姚森南的當眾道歉。
姚森南誰啊,殷王朝赫赫有名的藥劑宗師啊!就連姚森南都給李旦道歉了,這說明什么?
照小了說,至少說明李旦制止高夢家是正確的。
照大了說,是不是也隱隱有姚森南自承不如的跡象?
片刻之后的呆滯與沉寂之后,無數道目光齊刷刷的轉到了李旦的臉上。
這個李旦,究竟什么來頭,為什么潘紹坤和葛浮隱隱站在他的身后,就連姚森南現在也隱隱尊他為先?
“先救人吧。”
李旦慢悠悠的走過去,經過一個端盤子的侍者的時候,順手拿了他托盤上的一杯酒。
一邊走,一邊把酒杯里的酒倒了一半,走到高夢家身邊的時候,李旦伸出手,問道:“高副會長,借我一瓶清涼藥劑怎么樣?”
怎么樣?什么怎么樣?你特么害老子當眾被姚宗師打臉,還來問我怎么樣?你特么是不是準備害我再被打一頓?
高夢家二話沒說,隱約注意到姚森南臉色不善的時候,趕緊把手里的兩瓶清涼藥劑全都送到了李旦手邊:“都給你!都給你!要是不夠,我這里還有。”
“謝謝,一瓶就夠了。”
李旦接過一瓶清涼藥劑,拇指卡在瓶蓋上一挑,把瓶蓋直接挑飛,隨即又把整瓶的清涼藥劑全都倒進了酒杯里。
酒杯里還有酒,酒液和藥劑混合在一起,瞬間起了某種反應。
大家豁然發現,酒杯之中泛起了一層層的氣泡,發出輕微的噼里啪啦的聲響。
氣泡隨冒隨破,一股子混合著酸甜味道的清香,瞬間從酒杯之中溢出,飄蕩在整個宴會廳之中。
“好香啊!那是什么酒?怎么聞起來這么香?”
“你傻呀?那還能算是酒么?混合了清涼藥劑之后,那指定就不再是酒了!”
“那該是另外一種藥劑才對!”
“胡說什么?藥劑配置多么嚴謹的事情,同種藥材在不同的藥劑之中使用量甚至都要精確到毫克,這個少年只是隨便把酒杯里的酒倒走一些,直接混合了清涼藥劑,怎么也不像是配置藥劑啊!”
不知道多少人的悄然議論,在宴會廳里混合成為嗡嗡的聲響,然則羅銳濤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當李旦把那只酒杯送到眼前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接過去,直接掰開羅銳海的嘴巴,灌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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