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系我們:
歡迎光臨祝您閱讀愉快!
張楚看了看說話的顧巖,這人腦子有毛病吧,從見第一面就對他有很大的敵意,現在更是對著自己放狠話,他到現在還沒有弄清他哪兒得罪他了。
張楚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向前走去,徒留顧巖在原地咬牙切齒,暗自生氣。
這個人簡直就是他的克星,別以為他沒有看到他剛剛的表情,那種看到奇怪生物表情實在讓人火大,他發誓,絕對,絕對不會輕易饒過他的。
輪到張楚的時候大多數人都已經抽完了,在他的后面也就只剩下七八個人,那個輪空的簽還沒有出來。
把手伸進紙箱,隨手摸出一張紙條,打開一看原來是輪空簽,張楚有些沒反應過來,居然真得是輪空簽。
給記錄官記錄了以后,張楚拿著紙條回到了隊伍里。
一看張楚回來了,白子鶴迅速上前問道:“怎么樣,抽到的是幾號簽。”
看張楚的表情十分微妙,以為抽的不太好,左司皓拉住白子鶴道,“你這么著急干嘛?是幾號簽那是命中注定的,你現在就算是知道是幾號,你也不知道對手是誰,還不如等一會兒的宣布。”
左司辰盯著張楚看了看,“是抽到輪空簽了嗎?”
張楚挑了挑眉,“這個當然。”
左司辰的話還沒說出口,一邊的左司皓先說話了,“張楚,你真的抽中輪空簽了,那你的表情怎么還這么怪,這不是件高興事嗎?”
顧巖在遠處看到張楚小隊這次不再是張楚前去抽簽,而是一個叫云逸的隊員前去,覺得他的希望來了,這次換了人總不可能抽免簽了吧,我就不信這回還是不能對戰。
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是,張楚每次都能抽到輪空簽。而張楚他們所在的小隊,單就依靠這輪空簽,避開了前面的好幾輪比試,直接進入了參賽隊伍的序列。
當拿到參賽報名表的時候,白子鶴還沉浸在喜悅里,沒想到真的能參加大賽了,這不是在做夢吧!
“終于可以和冰魄星的那幫家伙一決高下了。”
“首都星這里已經發布具體消息了,”左司皓指著光腦上的一則新聞,“冰魄星也將要參與這次的中級學院對抗賽,比賽獎勵也將增加,具體是什么就要到比賽那天揭曉了。”
此次參賽的學院眾多,不止有滄瀾星系的還有冰魄星系的,每一個學院準被的服裝都不一樣,五顏六色的十分耀眼。
當然最耀眼的還是他們滄漣學院的,無論是參賽人員還是導師或者是拉拉隊都是最搶眼的存在。
路過他們學院拉拉隊所在的位置的時候,穿著深綠色衣服的拉拉隊,在幾位穿著深褐色衣服的導師的帶領下為他們吶威助喊,衣服的款式和顏色都有些像工作服,十分的怪異。
當然,這些衣服的顏色都是有講究的,校長是把拉拉隊和導師比作木頭,而參賽人員就是火,那些不斷加油鼓氣的木頭,會助他們這些火越著越盛。
當所有參賽人員走個遍以后,評委席有人講話了。
一個比較靠下的中年胖男人站起身拿著話筒看著大家說道,“大家好,我就是這次比賽的解說員莫哥,在我旁邊的這位是我的搭檔小魚,大家因該都對我們不陌生吧。”
在他旁邊比較瘦的叫小魚的解說員打斷道,“好了,大家都認識你,就是不認識你的在接下來的幾天也絕對會記住你的,現在還是介紹一下咱們的評委團的大人們,要知道平時見他們一面可是很難的,現在見到了還不趕緊去抱抱金大腿。”
莫哥佯裝害羞的道,“哎呀,你不要說出來嘛,我本來打算在私底下好好抱呢,結果現在就被你給揭露出來了。”
小魚鄙視道,“咱倆都合作這么多年了,我還能比了解你。”
莫哥本來想再回兩句,結果耳麥里傳來領導的聲音,“你們倆夠了,閑話少說兩句,趕緊介紹評委。”
“好了,不和你瞎扯了,我該介紹我的偶像了,要知道他可是個大人物。大家可以猜猜他是誰?”莫哥并沒有直接說出那人是誰,而是讓大家去猜。
“畢以軒。”眾人道。
莫哥驚訝的道,“大家怎么都知道啊?我還沒有說。”
小魚鄙視道,“你個笨蛋,以前自己說過的都會忘記,大家不要搭理他,現在為大家介紹一下第一位評委,沒錯,他就是第一學院院長,滄瀾星系第一人,畢以軒大人,他所做的的事跡可是很長的,大家因該也都知道,都是聽著大人的故事長大的。”
莫哥接著道,“這一位是章遠山章老將軍,他曾帶領我們的軍隊無數次擊退敵人,戰功無數,為星系的和平做了不少貢獻,在他旁邊的是常文,常議員,為國家的生計做了不少事。”
再次輪到了小魚說話,“在大家右手邊的第一位是來自冰魄星系的來訪官,藍先生,在他的旁邊同樣是來自冰魄星系的月校長,這五位評委將為我們大家評點選手,讓大家更了解比賽。”
“接下來讓我們的畢大人講解一下這次比賽。”
畢以軒并不年輕了,頭發花白,但皮膚卻很好,鶴發童顏,整個人看著很慈祥,沒有一點威嚴氣勢,但眾人都不敢小瞧他,這是修煉達到頂級才能做到的返璞歸真。
“我是第一學院的院長,畢以軒,接下了我將和大家一起觀看這場比賽,等待比賽的結果。”
“此次一共有六十三所學校參加這場比賽,除了滄瀾星系的學校還有冰魄星系的各位師生,參賽的人數更是眾多,明天將正式進入比賽,之前一直不曾公布比賽的內容,現在介紹一下此次比賽。”
“明天將會把各小隊的成員空投到森林各個領域,是什么森林就先不說了,免得大家提前找資料,進入森林十天時間,每人一把匕首一個空間戒指一個求救信號發射器,信號器一經發射就代表你要退出比賽。”
“這場比賽十分的危險,很可能會出現死亡,畢竟救援隊也不是萬能的,所以下面有那個小隊的成員不愿意繼續參加可以在明天之前取消自己的記錄,這些都是保密的。”
畢以軒沒有管底下那群人的騷動,繼續說道,“一個小隊只有五分之一的地圖,根據提示尋找隱藏在各處的任務牌,每個地方的難度不同,任務牌的數量不同,按任務牌的數量排名,至于在哪里找?要怎么找?這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此次比賽將全程直播,不做任何造假,參賽人員不能殺害其他參賽人員,一經發現將終身監禁。”
左司皓皺著眉,表情凝重,“這次參賽的學校就這么多,那參加比賽的人數就更是多,少說也得有二三百個小隊,也不清楚冰魄那邊有多少人,他們可是來勢洶洶。”
白子鶴對此毫不在意,從桌上拿了一個蘋果就啃了起來,“你想這么多干嘛,誰知道到時候是個什么情況,有這個功夫你還不如多休息一下。”真好吃,要知道他早就餓了,早上的時候導師說為了保證穿衣好看,不會有個大肚子,禁制他們吃早飯,餓了一上午了。
左司皓抽出后面靠著的抱枕就像白子鶴的方向扔了過去,“就知道吃,一天天的除了吃和睡你還知道什么,簡直就是一頭豬,還是一頭待宰肥豬。”
被砸了一下的白子鶴無辜的說道,“我又怎么得罪你了?”
左司皓向他翻了一個白眼,沒有搭理他,這人真是的,每次聽不懂還老是亂插話,每次專挑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活該被砸。
“好了,別吵了。”左司辰都發話了,左司皓哪有不應的道理,扭頭看向一邊,省的看見白子鶴就來氣。
張楚率說道,“咱們先分配一下各自的任務,再把可能遇到的事要如何解決設想一下,免得到時手忙腳亂。”
云逸怕大家把他給忘了,率先舉手示意道,“我可以做飯,打獵物,我伸手還行,可以幫大家找任務牌。”
“對啊,要是沒了你大家就沒有好吃的了。”左司皓贊同道,云逸做飯是很好吃,真不知道沒了他的生活要怎么過。
張楚想了一下安排,“我覺得大家平時按照軍訓時候的安排就行,戰斗的時候可以在按照各自的優點和擅長的方向細分。”
左司皓笑著說道,“我覺得咱們小隊最幸福的就是有了張楚,到時候就不怕遇見什么毒物,受傷了也有傷藥用,別的小隊可沒有咱們這么幸福了,先不說他們有沒有懂藥理的人,就是有我估計也不會有張楚這么厲害。”
云逸崇拜的看向張楚,“嗯嗯,楚哥最厲害了。”
張楚看著他們沖自己拍馬屁,哭笑不得,“你們也不要拍我的馬屁了,絕對不會少了你們的用藥的,當然如果用不到我更開心。”
云逸沒想到張楚會誤會自己的意思,慌亂的解釋道,“楚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真得只是”云逸越說越著急,一急就更說不出話了。
張楚沒想到云逸當真了,怕他急出個好歹趕忙解釋道,“別著急,剛剛只是開玩笑,我知道你的意思。”
云逸看張楚知道自己的意思“嗯”了聲也就沒再解釋。
“只能說還是實力不夠,如果實力夠了你也就不會那么容易受傷,”左司辰說道。
“哥,我已經很努力了好吧,而且我的能力在同齡人中已經是靠前的了。”
左司辰搖了搖頭道,“井底之蛙。”
左司皓對左司辰瞥了瞥嘴,沒有搭理他,自己怎么就井底之蛙了,他已經很努力的在修煉了。
左司辰手握拳放在手邊咳了一聲道,“明天的比賽地點是在森林那是已經確定的,但是在那個卻沒有說,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要比軍訓時所去得那個森林外圍恐怖的多。”
張楚道,“確實,我覺得很可能會找一個軍隊新探索完的,還沒有大量進出過人,地圖也還沒有公布出去的森林,大家都想想新聞上有沒有公布過這樣的地方。”只有這樣的森林才最符合比賽的要求,誰都沒有完整的地圖,不怕有人作弊。
左司皓擰著眉想了想,“我不記得有什么新探索的森林啊。”轉頭問向身邊的左司辰,“哥,你知道嗎?”
左司辰也搖了搖頭:“完全不記得有看過這方面的消息。”
“我知道一條比較符合的,但那都是十幾年前的老新聞了,而且那個森林一直都沒有開放。”
“真的有這樣的地方啊?云逸你是在哪里看到的?都過了十幾年了你還記得這么清楚。”嘴巴終于空閑了下來的白子鶴驚奇的問道。
“那好像是我有一天整理爺爺的舊報紙的時候發現的,主要是當時進去探索的有一萬人,成包圍的方式進去探索,但是幾天以后那些成員就就都失去聯系了,有過了一個月,才有五個人從里面逃了出來,但是當天就死了。就是因為這件事,所以我記得比較清楚。”
張楚的表情很凝重,進去一萬人,結果一個都沒有存活下來,這可不是見小事,那片森林的危險性絕對不是一般的高。
“按理說就算是十幾年前,這樣的新聞播出來也絕對會引起軒然大波的,但是在那個時候為什么我們一點印象都沒有。”左司皓十分疑惑,十幾年前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不至于對這么大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
張楚幾人也十分疑惑,他們剛剛調查過資料,并沒有任何關于這方面的消息。
云逸當時也有這樣的疑惑,于是向大家解釋道,“我當時也問過我爺爺,他說當時在星網上關于這件事的消息是不允許傳播的,文章根本就發布出去,即使發出去了也會被秒殺掉,也就那一家報社發表了那片文章,但是還沒有銷售幾份就被警察統一回收銷毀了,連那家報社也關門了,那份報紙也沒有幸存下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