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
作者:書名:
一開始以為只是一座酒樓,雖說名字叫客棧,聽伙計這么一說,張楚也笑了起來,“當然是住店了,還有先給我們準備一桌好酒菜!”
伙計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
張楚幾個人風塵仆仆的,雖然衣著打扮有些特別,但終歸是見過世面的,沒把這個當回事,卻能明白,這幾位應該是不差錢的主兒。
張楚來之前,也跟袁野打聽過大致的消費水準,在這初云境內,最好的酒樓,一頓飯也不過十來個靈幣而已。
現在張楚手上有足夠的靈幣,加上還有煉丹的手段,自然不擔心缺錢花的問題。
直接要了兩間上房,才在伙計的帶領下,上了酒樓的二樓。
一樓是一道道的條桌長凳,一般普通的食客,都會在樓下就餐,而訂了酒席的,才會安排到二樓就坐。
不愧是初云縣內最繁華的酒樓,整個二樓上,也只有三四個空桌,張楚幾個人找了個臨窗的桌子坐下。
時間不大,酒菜就已經端了上來。
單看酒菜的樣式,倒也不錯,而且很多都是從附近山里獵捕來的野味,吃起來十分地道。
好久沒吃過這么好的東西,幾個人吃起來也一點都不講究。
就在張楚幾個人吃到正爽的時候,樓下一陣喧嘩,緊跟著,一陣喧鬧聲,順著樓梯傳了上來。
聽到這個聲音,張楚就是一皺眉。
一般這初云縣內的人,張楚也算接觸過一些,大部分人都是修煉有所成就的,至少也都是先天層次的實力,無論說話辦事,都十分沉穩,像這種喧鬧叫囂的,還是第一次遇到。
看來哪里都不缺這種貨色。
梁元真低聲哼了聲,繼續吃飯。
這時,有三個青年人,陸續從樓梯走上來。
三個人的打扮,都是一身長袍,不過有兩個人身上的長衫,一看便知道是訂制的款式。
張楚也曾了解過,這種制式的長衫,只有宗門弟子才會穿出來。
張楚也沒多看,扭回頭繼續邊吃邊聊,卻沒有料到,其中的一個,竟直接朝張楚這邊走過來。
那個穿黃色長衫的青年,膚色有些發暗,但眼神卻十分靈活,不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嚴如冰的身上。
這黃杉青年,像是沒有看到其他人一樣,直接來在嚴如冰跟前,“姑娘,在下穆子軒,能認識一下么?”
聽到這話,嚴如冰的臉色登時就冷了下來。
一旁的張楚也是一皺眉,什么時候這莽荒世界的人,也變得這么簡單直白了?
嚴如冰直接哼了聲,“不能,我們還要吃飯!”
這個自稱穆子軒的青年,怎么都沒想到,嚴如冰居然拒絕的如此干脆,臉上頓時一陣發青,眉眼里也帶出來一絲羞惱之色。
其實在登上樓梯的第一眼,穆子軒就看到了嚴如冰。
平日里,不管是宗門內的女弟子,還是普通的女子,都沒有一個像嚴如冰這種穿著的。
此時的嚴如冰,一條緊身的牛仔褲,一件貼身短衫,除了看上去干凈利落之外,姣好的身材更是凹凸有致。加上最近一直有張楚的滋潤,更顯得溫潤可人,怎么看都美到了極致。
張楚這會兒也明白過來,看到都是漂亮惹的禍啊。
穆子軒被嚴如冰拒絕之后,居然還不死心,目光一轉,落在張楚身上。
“小子,這個妞兒是你的人吧,把她讓給我如何?我可以出十個靈幣買下來!”
穆子軒這話,也是猶豫再三才說出來的。
平日里,哪次不是見了漂亮女子,便直接伸手,加上穆子軒的身份,那些女子更多都會選擇主動投懷送抱,可今天居然遇到了對自己不動心的女子,反而越發激起了穆子軒的獵奇心。
而且穆子軒也能看出來,張楚他們幾個,也都是修煉之人,雖然有自己的身份做依仗,根本不擔心張楚他們不就范,可也不想惹太多的麻煩。所以才會說出要用靈幣購買嚴如冰的話來。
畢竟在這初云境內,買一個通房丫頭,也不過十來個靈幣的價格,按照穆子軒的想法,這已經是很給張楚他們面子了。
不過張楚哪里會受對方這種無理要求,尤其嚴如冰本就是自己的女人,居然還敢在自己跟前,大言不慚的說要買走自己的女人,張楚的臉色當時就沉了下來,怒視著對面的穆子軒,狠狠的哼了聲,“滾!”
穆子軒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張楚居然敢這么張狂跟在自己說話。
穆子軒的臉色也是一變,“小子,這里可是太行東郡,不是你能隨便撒野的地方!”
張楚冷笑了聲,“滾不滾,不滾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嗬”
聽到張楚這話,穆子軒也來了勁兒,“小子,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穆子軒的的名頭,今天就讓你嘗嘗,得罪了我穆子軒的后果!”
穆子軒的話音未落,就見他的手腕一抖,手里便憑空奪了一把鋒銳無比的長劍。
張楚看到這一幕,心里也是一驚,對方能突然取出一把寶劍來,顯然身上也是帶有空間配飾的。按照張楚的了解,即便是宗門中人,能夠擁有空間納戒的人,也都是身份十分高的人。
對方穿了一身宗門的長袍,顯然是不知道出自哪個宗門,而且這個年紀,還不足以做到宗門長老的位置上,那唯一的解釋,就只能是宗門內身份地位比較高的弟子了。
怪不得這個穆子軒如此張狂。
不過話是這么說,但并不影響張楚對待這個穆子軒的態度。
既然對方已經拔劍,張楚也不示弱,直接翻手取出奪龍匕,目光鎖定這穆子軒身上的每一個細微之處,只要對方敢動一下,張楚就會發動反擊。
見到張楚居然也有空間戒指,穆子軒的心里忽然沉了下,顯然對方也不是易于之輩,而且看張楚的實力,至少也是先天九重以上,雖說穆子軒也有筑基初階的實力,可面對這種身份和實力都是未知的對手,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